“這就有點太多了。rg”姚書亮臉上露出不認同的表情：“我們暫時能確定的只是有資翻倍報價收購金融牌照，乘以估值比例，再算上中長線價格趨漲，兩相抵消之下，以上的系數比較適合，到不了的。”

    “個人感覺5倍這個數字已經可以了。”陸昌果然是變了臉色，恢復了溫和，道：“阿諾，你要不就再考慮下。”

    “我覺得倍就已經有多了，已經上市的關聯企業才漲5%，阿諾，你的想法有些偏離實際。”陳曼也是臉色一頓，開口道。

    王諾卻是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互金A走中線的話，倍還是有機會達到的，所以我拒絕凌經理的5倍收購。”

    互金A的投資標的是那些估值幾千萬到兩億之間的互聯金融企業，這些企業的共同點就是都拿著金融牌照，都只是展開了布局，他們最值錢的，可以就是一張張的金融牌照。

    現在資做的是炒牌照的事情，已經入場的資要關上門，抬高后來者的準入門檻，加上早已經被搶奪得差不多的互聯金融市場份額、再加上被看好的后期市場交易規模，突然間，大企業還好，中企業估值飆升。

    把金融牌照或者中互聯金融企業當做交易標的，其實這個市場是不大的，既然市場不大，價格受控制和炒作就成為了現實。

    這就是5倍的由來，周明海等人也不是吃素的，當消息不再成為秘密的時候，他們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有想入場的資開出高價收購標的企業的事情。

    “以第三方支付牌照為例，現在市場上總共就兩百多張，而互聯金融離不開第三方支付牌照，這個市場卻會是萬億級別的，所以資推動政策、關門抬高準入門檻只是前期手法，換位思考下，我們很容易就可以推斷出他們的其他舉動，比如……”

    “囤積牌照！”王諾打了個響指，這其實很容易猜。

    如果在中國種菜需要個種菜證，然后中國只有張牌照，那么已經得到這個證的個資勢力讓政策面關上種菜證發放的大門，他們就可以主宰整個菜市場了。

    除此之外，個菜農還會開號，自己拿一張種菜證，號再拿一張，反正他們拿了多少證，菜市場就少了多少競爭對手，這就是中國式托拉斯。

    “成功只是一個概率。”陸昌搖了搖頭，但卻是有點被王諾動了。

    “所以現在才是5、的倍數，如果成功概率是1%，這個倍數或許就不夠了。”王諾笑著道。

    成功是一個概率，這個概率會反應在價格里面，無論5還是，其實都是投資者對市場的綜合看法。

    但是王諾可以肯定的是，官方認定的第一季度互聯金融市場交易規模突破15億，這就代表著入場資成功概率被提高了。

    再者，王諾下這個決定，還抱著其他的目的，只看陸昌和陳曼已經恢復正常態度，就足可見這個決定沒錯。

    王諾知道，因為他拒絕凌梓明，導致研究組被下了個絆子，讓大家的工作量被加重了，同事心里難免有點意見。

    不過這種意見也是建立在認知差異上面，陳曼、陸昌等人認為避免事件發生的成幾乎沒有，王諾就可以用這個決定來告訴他們，這件事無可避免、而且成很高，那么事情就變了性質。

    就比如，你泡泡糖被偷了，你報警，警察來錄口供，大家都覺得你在搞事，但你鉆石被偷了，你報警就屬于無可厚非的事情，大家還是能諒解的。

    王諾現在做的就是類似的決定，他得告訴同事們，凌梓明要的不是一個泡泡糖，而是鉆石，或者是一個泡泡糖形狀的鉆石。

    “我還是覺得倍有點夸張了，不過……”陸昌果然是變了態度，開口道：“我贊成你收拾老禿的手法。”

    “那家伙肯定要被氣死。”陳曼也是笑著道：“這段時間的互金A基金合約交易量，再怎么也不會太多，你可以只是出價搗亂，不交易也可行。”

    姚書亮也是笑得很賊，道：“反正基金合約的交易需要時間，我們拖一拖，如果凈值過5，就算是給老禿搗亂，如果凈值沒過我們的開價，那就再拖它一段時間。”

    姚書亮等三個人也不是純潔白兔，大家都笑著出了主意，但很顯然，他們都知道王諾的意思。

    老禿你給我下絆子，我就抬價，你覺得5倍有利可圖，我就開倍卡你交易，假如互金A的凈值真的彪到，那么……老禿最起碼會少掉5倍的利潤區間。

    用研究人員的方式反擊行政人員的針對，這種方式很不錯。

    “我還是覺得互金A有沖到倍凈值的可能性。”王諾聳了聳肩膀，如果有人賣合約給他，他肯定是要借點錢買下來的，畢竟賺錢但虧能量的話，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王諾更加想確定的是他的另一個猜測，那就是誠實筆的能量消耗公式，原他下的定律是“主觀推動、客觀改變”產生的消耗，但隨之這段時間的推測和試驗，這八個字無法完解釋清楚。

    當自己買了股票的時候，是否影響到原來想購買股票的投資者的倉位呢？那么改變其實是雙倍的，即自己的倉位和原來應該購入股票的投資者所減少的倉位，但能量的消耗只是單向的。

    所以，王諾覺得“主觀推動、客觀改變”這個定律還有缺失或者遺漏，他想用這件事來確定下新的猜測。

    “凌梓明在4月1號之前收購到的互金A基金合約總價格超過1萬元。”當姚書亮去幫忙“狙擊”老禿的時候，王諾看著自己新寫下來并且留住的筆跡，心里有的波瀾。

    萬利證券市場部，凌梓明此時此刻的心里就不是有的波瀾，而是差點被氣炸了。

    “老林，你這有點不厚道了啊，我們才剛好的，你答應我把投資人約出來吃飯的啊。”

    “什么？研究所那邊有人開6倍？我考慮下再給你答案。”

    “6不行，那些人肯定是抬價而已，你不信你去試試跟他們達成交易，看看能成功不？什么？他們開7？這群王八蛋！”

    凌梓明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他的怒火也不停在燃燒著，因為他嘗試跟了一次價格之后，突然發現交易價在往倍沖擊而去。

    凌梓明萬萬沒想到，只是順手坑了一下王諾，居然就被報復了，而且他的軟肋被擊中了。

    倍凈值幾乎就是互金A內部研究員認可的數字，也就是，凌梓明自覺利潤空間就是那個5，打死他都不可能開倍的價格。

    況且，長期在金融圈混，哪能不知道這市場的尿性，理性什么的，在某些時候是不存在的，這很可能就只是一次惡意競爭，對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拖個幾天完是沒問題的，而凌梓明卻沒太多時間可以用來收購。

    只要合約持有者等幾天，互金A基金管理人員就應該要站出來明一下最新情況了，到時候變量就會減少，信息一透明，價格也就趨于穩定，利潤空間直接變窄甚至消失掉。

    “媽的，這臭混蛋實習生！”掛斷了電話，凌梓明突然后悔去招惹王諾了，賺錢才是要緊事啊，為什么要手賤去給別人挖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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