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還以為,她也是和你之前的那個敏長得很像,所以你才起了歹念和沖動,想要那么你倒是和我看,當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郝亮看了看X,剛剛在他臉上的恐懼、仇恨與羞愧顯然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享受與戲謔的表情,是的,是戲謔,是這個讓郝亮無比熟悉的表情,郝亮知道每次X外出狩獵回到大營之后,都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那種表情,看來這一次,他玩兒的也同樣盡興。“那天,我把那個賤人丟在了路燈下面,然后我去了東大街的紅燈區(qū),我也是男人,也有生理需要的不是,偶爾的,我也會去那種地方放松放松,可是誰知道,讓我遇上了一個正在路邊賣花兒的女人。也是最近被我拋尸荒野的那個女人,其實,如果她不來和我話,不招惹我,還是沒事兒的,但是偏偏她是撞在了槍頭上,你那么大下雨的,她跑到哪里去賣花兒不好,非要去那種地方附近,碰上我,也算是她認栽吧”X著,從自己的迷彩褲褲兜里掏出了一盒煙,先是遞給了郝亮,但是郝亮沒有接,搖了搖頭,算是回絕,于是,X自顧自的將煙點燃,猛的吸了幾口,灰白色的眼圈從X的嘴里晃晃悠悠的冒了出來,迷了他的眼。
“其實那天,我把那個賤女人放在路燈下面之后,想后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是突然覺得自己很后悔做了那樣的決定,我應該要和對待之前任務里的那些女人一樣,將她的臉給一點一點割下來才對。她明明那么的不要臉,那張皮對她來,連皮囊都稱不上,所有我真的是很后悔,很后悔沒有親手解決了她,沒有把她的罪行放到上去,沒有讓所有的男人都跟著我一起來唾罵她所以,我覺得肝火旺的很,打算找個紅燈區(qū)的妞去泄泄火。等我到紅燈區(qū)的時候,雨已經(jīng)稍微一點兒了,可是路上還是沒什么人,整條街都冷冷清清的,不過我這個人吧,不喜歡熱鬧,KING你是知道的,那樣還正合了我的意。我也不知道被我弄死的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她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我喊她白好了。我看那個姑娘比我應該很多,估計也3歲左右吧,看上去白白凈凈的,在雨里邊兒瑟瑟發(fā)抖的撐著傘,賣著幾多玫瑰花”X邊,邊徐徐的抽著煙“恩,接下去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讓你最終打算向她動手,人家姑娘好好的賣著花,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郝亮順著X的話題問到,X似乎是在等待郝亮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來,郝亮才發(fā)問,他便迫不及待的接過話題,興奮的到“我跟你,別的都不怪,要怪怪她自己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其實因為是下雨天,來視線不怎么樣,我來沒有留意她,心心念念的想著要去熟悉的老店家哪里找我熟悉的妹妹開心開心,誰知道,半路上,她拉著我的雨衣嗲聲嗲氣的問我什么,哥哥,要不要買兩朵玫瑰花啥的,具體的什么,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我是覺得她很做作很惡心,太虛偽了。看上去人模人樣的,見著男人和狗見著肉骨頭似的拉著我的雨衣還不肯撒手了,當時我已經(jīng)有點犯怵了,我好聲好氣的提醒她,我沒有人要送花,不買了,可是你知道她怎么樣?她硬是拉著我不放,還可憐兮兮的什么差最后幾朵花了,賣完了才好收工什么的,我當時來了氣。KING,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賤骨頭,我不知道有沒有和你過,我第一次和敏的時候,也是下雨天,她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好看,雨水將她的裙子打濕了,衣服貼在她的身上是那么的緊那么的緊。來我心情郁悶到了極點,可是偏偏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她也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可能因為和我拉拉扯扯的關系,裙擺到大腿哪里都被雨水打濕了,頓時,我想起來敏來。”
X到這里,手中的煙已經(jīng)燃盡,只剩下一個煙頭還攥在他的手里,而郝亮也已經(jīng)七七八八弄明白了,為什么X會對一個無辜路人下手的原因,看樣子,那個姑娘還真的是無緣無故遭了秧,因為她和X之前深過的那個女子一樣,在下雨天穿了白色的連衣裙,最為主要的,是在X心情壓抑到了極致的時候,碰上了這么一個綿羊,后果可想而知。“噢,我弄明白了,那么既然你來是打算去紅燈區(qū)的,后來又這么會把這么個沒頭沒腦的姑娘騙到山里去的呢?又或者,你拋尸的地點并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是吧?“郝亮雖然趕時間,但是還是耐著性子問到。一旁的X用力的將手里的煙頭丟出了老遠,嘴角微微上揚,突然發(fā)出了奇異的笑聲,在寂靜的廢棄倉庫了,顯得格外的詭異”哈哈哈,KING,果然還是你了解我,好了,我廢話不多,反正她不是纏著我買花嘛,我騙她我家在附近,出門的時候太著急了,忘記帶錢包了,要回去取,便想著把她拐到了一個熟悉的巷子去,誰讓她和敏一樣,穿著白色的裙子到處勾引人,我想著自己與其去紅燈區(qū)花錢,還不如玩兒這個送上門的免費的來的劃算和刺激。
你別,現(xiàn)在的姑娘防范意識還挺強的,她死活只肯在巷子口等我。再后來,她可能是察覺到了什么,想要走,可我不是之前迷暈那個賤人的**還在兜里揣著呢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把她也給迷暈了,其實來,我只是想把她帶回去玩兒玩兒,舒坦舒坦,可是誰知道,她醒的那么快,我才把她弄回去,爽了沒幾下,你猜怎么著,她竟然醒了。而且還一臉哀怨的看著我,跟我在**她試的,明明是她拉著我的手不放,在勾引我的,你她又不是雛兒,有什么好委屈的,死命的求我放過她,TM老子付出勞動的好伐?她享受了半天不來句謝謝,還求我放過他,KING你有沒有這個道理?“X著,情緒明顯又有些激動,他惡狠狠的從郝亮的腳邊站了起來,喝了口水,繼續(x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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