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經(jīng)歷讓華云峰有太多的疑問了,先是彭濟(jì)安找到自己,把系統(tǒng)送給自己。rg而且,基因鎖開啟時的聲音還是自己的。現(xiàn)在,又知道自己的身體里早就有了基因定位器。
在自己有記憶的六年里,絕對不可能有人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那么,只能是在八歲以前。會是誰呢?
“這個就需要你自己去查找了。”福子表示無能為力。
“有多少年了?”華云峰自己都不知道這事,更別期望福子知道。
“七年了。”福子道。
“七年?也就是我七歲那年?那一年發(fā)生了什么?是什么讓我沒有八歲以前的記憶?我又來自哪里?”華云峰有著滿肚子的疑問,卻是不知從哪里找到答案。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華云峰吸口氣,強(qiáng)迫自己收起尋根問底的心思,開始思考眼前的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張大牙肯定會追來,不把張大牙解決了,他別想有安寧。
張大牙有槍,在這里肯定不行。這里是平地,無遮無攔的,張大牙完可以壓制得他抬不起頭來,甚至有可能當(dāng)場就把他給打死了。
要想干掉張大牙,必須要找一個有掩護(hù)地方。最好是,自己還熟悉的地方,這樣華云峰就有主場優(yōu)勢。
“只有一個地方符合要求。”華云峰想到一個地方,加快腳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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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市城東十里處,有一座型廢棄的工廠,這里長滿了蒿草,長年沒人過來。
這里,就是華云峰和伙伴的住處。這是他們流浪到天南市,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地方。雖然破舊,但是,比起住橋洞要好得多,可以遮風(fēng)擋雨。
有一條長滿野草的型公路直通廢棄工廠,華云峰飛奔而來。
“汪汪汪。”一陣狗叫聲打破了這里的寧靜,一只瘦骨嶙峋,滿身傷疤,只有三條腿的黃狗搖著尾巴,飛也似的沖了出來。
“還好,沒事。”聽到黃狗的叫聲,華云峰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只黃狗是一只流浪狗,被華云峰收養(yǎng),一直跟著華云峰,到現(xiàn)在已有四年多了。
狗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
黃狗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的真義。
它很忠心,多次救過華云峰和伙伴的命。它身上幾十條傷口,就是它忠心護(hù)主的證據(jù)。它的右前腿,就是為了救華云峰而被張大牙這樣的人渣給打斷的。
華云峰他們外出,都會留下大黃狗保護(hù)呂美娟。
“大黃。”華云峰臉上滿是笑容,遠(yuǎn)遠(yuǎn)就張開了雙臂。
大黃狗的禿尾巴已經(jīng)甩成了圓圈,飛撲過來,人立起來,僅剩的一條前腿趴在華云峰肩頭,伸出舌頭,一個勁的舔著華云峰的臉。
啵。華云峰摟著大黃的脖子,在大黃的狗臉上親了一下,使勁揉著大黃的頭。
“云峰哥哥。”一人一狗正親熱的時候,一個清脆如同黃鸝的聲音響起,滿是親熱,一個瘦的身影拄著一根棍子,出現(xiàn)在門口。
“美娟。”華云峰放開大黃,滿臉喜悅,跑著沖過去,摟著呂美娟,笑嘻嘻的。
呂美娟,是華云峰救命恩人呂老頭的獨孫女。她先天性的眼疾,自從生下來就看不見東西,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過光明是什么樣子。
呂老頭的兒子兒媳在外打工失蹤了,呂老頭就帶著年幼的呂美娟出來尋找兒子媳,錢用光了,就以拾荒為生。呂老頭死后,就把照顧她的重?fù)?dān)交給了年幼的華云峰。
雖然長年的流浪生活很艱苦,吃不飽穿不暖,但是呂美娟的皮膚很好,白嫩嫩的,臉蛋很漂亮,跟個瓷娃娃似的,這是一個美人兒。
“云峰哥哥,我聞到你的血腥味了,你受傷了,疼嗎?”呂美娟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她的鼻子特別靈,一來就嗅到華云峰身上的血腥味,臉上滿是擔(dān)憂。
她的關(guān)心讓華云峰心里涌起一陣暖意。
雖然他們是流浪兒,長年流浪,日子過得特別艱辛,但是,他們相互關(guān)心,相互幫助。正是這種相互幫助,才讓他們挺過了那么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艱難的活了下來。
“沒事,一點傷。”華云峰不想讓呂美娟擔(dān)心。
“不,云峰哥哥,你在騙我。你身上的血腥味很濃,受的傷不輕。”呂美娟很聰明,不是那么好騙的。
“好吧,是有點重,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處理。”華云峰揉揉她的腦袋,笑嘻嘻的道:“美娟,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可厲害了呢,我學(xué)了知識,學(xué)了文化,以后我們有好日子過了。”
“云峰哥哥真厲害。”呂美娟對華云峰是絕對信任,沒有絲毫不信任的想法。
盡管華云峰學(xué)知識學(xué)文化這事很邪性,挑戰(zhàn)人的想象力,她也不會懷疑。
“云峰哥哥,先處理傷口,好不好?”呂美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華云峰,但是,她很清楚,處理華云峰的傷口最為要緊,其他的事情,可以處理好傷口再。
“好。”華云峰對呂美娟的提議沒有抵抗力,吹一個口哨。
汪!大黃叫一聲,瘸著一條腿沖過去,叼來一個破舊的籃子,放到華云峰面前,表功似的朝華云峰叫起來。
“好樣的,大黃。”華云峰拍拍大黃的狗頭。
大黃很是享受,眼睛一瞇一瞇的。
這個籃子有些破舊,里面放著酒精紗布軟膏消炎藥這些處理傷口的必用物。
作為流浪兒,與人干架再正常不過了,哪天哪月不干幾架的?受傷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他們得自己處理傷口。
華云峰解開衣袖,用手摳出子彈。這滋味真的很酸爽,額頭上的冷汗直冒,跟水似的滲出來。
然后,把酒精倒在傷口上,再用火一燒,就結(jié)疤了。
整個過程太難受了,華云峰只覺那是用刀在剜他的心似的。
他很硬氣,硬是沒吭一聲。
呂美娟不住用布給他擦汗,滿臉的焦急,一個勁的安慰他。
最后倒上消炎藥,包扎好,感覺舒服多了。
“云峰哥哥,你餓了嗎?我煮了粥,我給你端。”呂美娟很關(guān)心華云峰。
別看呂美娟眼睛看不見,人卻很厲害,煮飯洗衣服縫補(bǔ)都是她在做,還做得很不錯。
華云峰身上的衣服雖然很破舊,卻是洗得很干凈。要不是打滿了補(bǔ)丁,不下二三十個之多,不會有人朝流浪兒方面想。
這些補(bǔ)丁整整齊齊,針工很不錯,這都是呂美娟的功勞。
“美娟,我們沒有時間吃飯。”華云峰也有些餓了,但是,現(xiàn)在不是吃飯的時候,天知道張大牙什么時間到來,得準(zhǔn)備好對付張大牙再。
華云峰把今天和張大牙干了一仗,胡家兄弟被抓走的事情了。
“云峰哥哥,能不能救救胡弟弟他們?”呂美娟很焦急。
胡家兄弟當(dāng)年在華云峰和呂美娟快要餓死的時候,把僅剩的半塊饅頭給了他們,才救了他們一命。自此以后,就跟著華云峰一起流浪,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多了,他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
“美娟,你放心,我一定要救他們。”在華云峰眼里,胡家兄弟就是家人,肯定要救。
呂美娟重重點頭,滿臉的興奮,華云峰要救,肯定要救。
“我們要先干掉張大牙這丫的,再救胡弟弟他們就容易多了。”華云峰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
“嗯。云峰哥哥,我們要怎么做?”呂美娟很是期待。
“我今天學(xué)到了知識,就讓張大牙這丫的漲漲見識,什么叫知識就是力量!”華云峰滿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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