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信悠悠道:“這有些不好吧?我和他們接觸過幾次,在座的各位大人,恐怕沒有誰比我跟了解他們了。”
鄧知國幾人心中暗道,你當然了解他們,你就和他們是一伙的!!
雖然有句俗語,市井多豪杰輩,當他們都是大衛(wèi)國的主宰者,壓根瞧不起那些市井之徒,因為資源,大衛(wèi)國的資源都被牢牢把控在國主和各個世家手中,在厲害的豪杰,沒有資源的支持,他也飛不起來。
“實話,他們就是賊。”葉信續(xù)道:“讓他們進入太令府,有些荒誕了。”
“不錯,信得不錯。”溫元仁頜首道,他心中對葉信是更滿意了,以為葉信聽到鄧知國的提議,會大喜過望,立即同意讓義盟的人進入太令府,借此掌控九鼎城的治安大權,可他又知道鄧知國等人就是抱著試探葉信心思的用意,不好出聲提醒,那樣會讓人看輕葉信,結果,葉信已看出了鄧知國的機心,開口拒絕了。
對任何一個簡單或復雜的社會而言,秩序都是最為重要的,在上在下都一樣,世家所獲得的一切利益,都要從穩(wěn)定的秩序中換取,百姓們能安居樂業(yè),同樣要依靠秩序。
僅僅一個溫家,加上葉信,是沒辦法讓九鼎城保持良好秩序的,連名正言順的鐵心圣也不行,必須要大家一起去努力。
“太尉大人此言差矣。”王芳微笑著道:“娼妓亦可從良,難道一日為賊,就要終身為賊么?讓他們進入太令府,給他們一個洗頭換面、重新做人的機會,應該算是一樁功德。”
咦?鄧知國等人都有些吃驚,王芳想干什么?莫非要把太令府的實權交出來么?鐵心圣壓迫了他十幾年。他都穩(wěn)如泰山,頂住重重壓力,現(xiàn)在是害怕了還是怎么回事?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葉信搖頭道:“此事關系重大。還是回頭再議吧,我這里還有另外一件事。白騎,把人帶上來。”
守在廳外的薛白騎高聲應諾,時間不長,外面?zhèn)鱽韲W啦啦的鐵鏈聲,接著一個衣衫襤褸、狼狽到極點的老者被薛白騎押了上來。
那老者正是龍騰講武學院的副院長馮啟山,當初還是他讓葉信進入學院的,半年的時間,一個已官至太尉。一個卻成了階下囚,世事無常、莫過于此,著實讓人感嘆。
看到葉信,馮啟山雙膝跪倒在地,哀叫道:“太尉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都是官翰雨那老狗,硬逼著我陷害溫大人,我不情愿,可……”
“這是太尉府,豈是你咆哮之地!”葉信喝道:“給我慢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整整的一遍!”
馮啟山便把官翰雨對他嚴刑拷問,并指使他把口供指向溫宏任的經(jīng)過都了出來。
鄧知國和韓三昧等人心中警然。他們突然意識到,單單從葉信的年紀去做判斷,應該是犯了大錯,逼死了鐵心圣之后,葉信并沒有沉浸在快意恩仇的興奮中,第一件事居然是要為自己正名,甚至在蓄意要把鐵心圣徹底搞臭。
“官翰雨那老奸賊!”韓三昧怒吼道:“貪贓枉法、十惡不赦,太尉大人只是給了他一刀,也太便宜他了!”
“主上這些年來多有昏招。都是拜那官翰雨所賜!”鄧知國嘆道:“他早就該死了!”
韓三昧和鄧知國要守住鐵心圣的名聲,不是因為忠誠。而是為了制衡。
如果大多數(shù)人還在同情鐵心圣,那么犯下弒君大罪的葉信。頭上就會永遠懸著一柄正義之劍,只要他們稍加運作,就能給葉信造成麻煩。
如果葉信的行止還算周到,利益分配也合理,他們樂于和葉信共事,等哪天不高興了,把那件事拿出來,讓葉信亂上一陣,也就是,他們掌握著主動權。
何況,新君就要繼位了,鐵書燈豈能容別人侮辱其生父?韓三昧不用,鄧知國可是一直支持鐵人豪的,再不把自己的立場改過來,或許鐵書燈第一個就要拿鄧家開刀。
九大公國內(nèi),每逢權利交接更迭,都會造成一個或幾個世家的衰落,這幾乎是常識。
“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么?”葉信眉頭皺起:“官翰雨陷害溫叔叔,對他又有什么好處?無利不起早啊……馮啟山,你是不是還有未盡之言?!給我老老實實的!”
最后一句話,葉信運轉元力,竟然釋放出型的天狼嘯,他故意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如此激動,就是警告鄧知國、韓三昧等人,老子要發(fā)飆了,你們怕不怕?!
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也是類似的道理,葉信剛剛血洗了王宮,再次拎刀砍人,沒什么好意外的。
“有、有……”馮啟山一疊聲的叫道,接著便把鐵心圣試圖拆散葉家和溫家的婚約,并想讓鐵卉真嫁入葉家的事情了出來。
事實上,官翰雨根不可能把自己的目的告訴馮啟山,但葉信是清楚的,他借著馮啟山的嘴,把鐵心圣真正的目的掀開了。
韓三昧和鄧知國、還有沈忘機、王芳都沒想到會有這種內(nèi)幕,仔細思索一番,葉信向來以驕橫著稱,難以控制,鐵心圣想讓鐵卉真嫁入葉家,從此把葉信牢牢綁在鐵家的戰(zhàn)車上,此舉大有可能。
只可惜,機關算盡,卻誤了卿卿性命,判處溫宏任一家三口斬立決,結果逼得葉信狂心大發(fā),干脆扯旗謀反。
溫元仁是氣得須發(fā)皆張,韓三昧幾個人臉色非常復雜,不置一言。
“馮啟山,過幾天就要對你舉行公審,如果你實話實,我當著這幾位大人的面保證,到時候我會給你一條生路,派人送你回大召國,如果你再有隱瞞。那我只好斬了你。”葉信緩緩道。
“是……我明白……多謝太尉大人開恩……”馮啟山已是感激涕零。
“太尉大人,什么是公審?”韓三昧有些不懂。
那種神奇的斗爭方式并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xiàn)過,不止韓三昧不懂。其他人也不太明白。
“就是找一個能容納幾萬人的大會場,召集百姓。當著所有人的面公開審訊馮啟山。”葉信道。
“太尉大人,此舉萬萬不可!”韓三昧大驚失色,這樣的公審鬧下來,鐵心圣的名聲就徹底臭了,甚至可能要背負千古罵名,而葉信呢,憑那一句‘沖冠一怒為紅顏’,必將美名長傳。
“有何不可?”葉信反問道。
“九鼎城近日亂象頻現(xiàn)。現(xiàn)在百姓需要的是安定,可不要再如此大費周章了。”韓三昧道。
“這樣的事情大衛(wèi)國從沒出現(xiàn)過,沒有先例。”鄧知國也在搖頭。
“而且,如果有亂民從中搗亂,或許會鬧出大麻煩的。”韓三昧又道。
“沒有先例的事情就做不得么?我不信,也不服。”葉信淡淡道:“而且,到時候我會親率狼騎監(jiān)審,我看有什么人敢來搗亂!”
“還請?zhí)敬笕巳迹 表n三昧站起身,這種事他是不能讓步的:“主上以死謝罪,難道還不能平息大人的怒火嗎?”
“我只想要一個公道。想洗刷溫叔叔的污名,就那么難?”葉信面色轉冷。
“太尉大人,當此多事之秋。人心思靜啊!”韓三昧道:“又何必驚擾萬民?我等都知道了太尉大人的苦衷,也明白了溫大人受了冤枉,還不夠?”
“不夠。”葉信斬釘截鐵的道:“當日溫叔叔受罪下獄,滿朝眾臣應該有不少人明白其中必有隱情,太令大人遠在南線,可只有太閣大人一人在與主上爭辯,那個時候,你們在想什么?現(xiàn)在我要真相昭告于天下,你們卻急著跳出來阻攔。我還要問一句,你們現(xiàn)在又在想什么?”
見葉信開始翻舊賬了。韓三昧一愣。
“有些人當狗當慣了,覺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葉信冷冷的道:“某個家伙自以為是我的主子。他認為他想讓我吠叫的時候,我就應該吠叫,他想讓我咬人的時候,我就要去咬人,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奪走我珍視的寶貝,隨心所欲的讓我按照他的想法去走……那他是大錯特錯了,我不是狗,也從沒想到要去做一條狗!“
葉信的語氣已變得陰測測的,韓三昧等人都陷入了沉默。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我只是一個匹夫,對我來,五步已經(jīng)足夠了。“葉信的神色更加冰冷了:“你們認為沒什么,僅僅是因為蒙冤受辱的不是你們!如果現(xiàn)在,馮啟山指證你們是內(nèi)奸,一直以來都在向大召國出賣要密,我把你們打入天牢,判處你們斬立決,你們會不怒么?!”
韓三昧等人面面相覷,葉信這話是無法回答的,你你不生氣、不憤怒?你敢這么葉信或許就敢把你打入天牢!
何必呢?現(xiàn)在葉信風頭正盛,火氣也大,沒必要鬧得那么僵。(未完待續(xù)。)
ps:對不住大家,更新晚了。
機器崩潰了,戴爾筆記用了兩年,一直沒出過問題,今天宣告壽終正寢。
瞬間我就亂了,碼子常用字,資料等等等等,都取不出來。
好不容易過了兩年的安生日子啊。
前一陣我就感覺機器有些慢,想換個筆記,然后轉移陣地。
去商店的時候,我在找戴爾的,因為十多年了,只有戴爾筆記帶給過我很舒適的體驗,可老婆堅決不同意,要支持國貨。
那大道理講得是一套一套的,什么韓國人都不買外國車如何如何,身為中國人,當要如何如何。
好吧,我不過她,只好買了聯(lián)想的筆記。
可現(xiàn)在呢?聯(lián)想筆記比我老筆記死得都早,修了幾次,還是不間斷死機,我根不敢用,碼字碼到一半,突然死機,之前的白干了,那種感覺能讓人發(fā)瘋,我品嘗過多次了。
真無奈,明天去修修,希望能把里面的資料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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