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針灸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等楊天把金針拔出后,葉良奧就在那里做后續(xù)的工作。
胡文陽只覺得頭腦異常的清爽,不光光是頭不疼了,竟然還有種思維敏捷的感覺,似乎自己的大腦都回到了二十歲時的狀態(tài)一般。
他驚訝的道:“這……”
楊天問道:“感覺還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簡直就是奇跡啊!”胡文陽贊不絕口,豎起大拇指,一個不夠,還是雙手豎起大拇指,“中醫(yī)真是太神奇了!早知道我早來看中醫(yī)了,都怪市醫(yī)院的醫(yī)生,還什么主任醫(yī)生呢,就我這病治不好!”
“呵呵,同行我不怎么好評價!”楊天微微一笑,道,“不過你這病很多中醫(yī)或許也是治不好的,畢竟要對癥下藥!”
“但你治好了!”胡文陽道。
“對!”楊天頭,“所以你理解了,為什么我那么年輕就能當(dāng)上副院長了吧?”
胡文陽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這個解釋真的是無懈可擊啊。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那么早!”楊天一邊把消毒后的金針裝回盒子里,一邊道,“用中醫(yī)的理論來,你這是有風(fēng)邪淤積在奇經(jīng)八脈中,導(dǎo)致身體氣息的循環(huán)不暢,才會引起頭疼!我用金針刺穴只是用外力將氣脈打開,治標(biāo)不治,在失去金針的作用后,多則兩三天,少則一兩天,還是會重新淤塞的!”
健康時不會注重健康,只有在失去健康時才會知道健康是多么的珍貴。
剛剛從頭痛的地獄中緩解出來的胡文陽聽到楊天的話后,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這……這……怎么……辦?”
“哈哈!”楊天嘴巴張開發(fā)出爽朗的笑聲,“我的胡臺長啊,你好歹聽我把話完啊!金針刺穴是治標(biāo)不治,但后面我還要給你開藥啊!”
聽到這話,胡文陽才意識到自己擺了個烏龍,連忙頭:“嗯嗯!”
楊天一邊開藥,一邊:∵∵∵∵,±△都是中藥,熬制方法我隨后附上,你熬的時候要注意啊!”
“啊?中藥啊!”胡文陽整個人都有不好了,“是不是還要買個藥罐專門熬藥?”
“你要是買也行!”楊天笑了笑,“是麻煩了,我們院也正在想辦法,近期可能會退出代煎藥服務(wù)!”
“代煎藥?”
“對,每天患者只要來醫(yī)院取藥就行了,省去了自己熬藥的煩惱!”
“啊,那真是挺好的,很期待啊!”胡文陽道。
三下五除二把藥方開好,楊天把打印出來的藥方蓋章后遞給胡文陽,道:“除了吃藥以外,我建議你增強(qiáng)鍛煉身體!”
“鍛煉身體?”胡文陽不確信的問道。
“對,中醫(yī)是講究調(diào)理的!你的身體好了,自然就是百毒不侵!如果只靠吃藥的話,人難免會成為藥罐子!所以我強(qiáng)烈建議你鍛煉身體!當(dāng)然,并不是要鍛煉成肌肉魔鬼人那種,就每天晚飯后出去散步遛彎半時到一時,輕輕松松的,對你的身體是有很大好處的!”
如果是別人這樣對胡文陽,胡文陽肯定是置之不理,他會覺得自己四十多年都這樣過來了,也沒見出什么大事,何必要在四十三歲時就改變自己的人生習(xí)慣呢。
但這話是楊天出來的,胡文陽就心服口服,認(rèn)真的頭道:“行,我會照做的!”
“行,那就這樣吧!”楊天送客了。
“那行,我先走了!”胡文陽站起來剛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楊院長,我什么時候來復(fù)查?”
“藥吃完了,如果還有頭疼發(fā)生的話,來復(fù)查,如果沒有的話,就不用來復(fù)查了,明藥到病除,好了!”楊天道。
“行,謝謝醫(yī)生啊!”
“不謝!”
等胡文陽出了診室之后,葉良奧沖楊天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的道:“楊老師,您那一招金針刺穴真是太帥了,教教我吧!”
楊天笑了笑,道:“這還真沒什么好教的,就是熟能生巧,你先用不銹鋼針去練好了!”
“嗯!”葉良奧頭。
中藥比西藥有個缺,就是體積太大了。
西藥的話開個幾百塊錢的,也就是一塑料袋就能裝完。
但中藥的話,除非是人參、何首烏之類的正規(guī)藥材,一般八角、刀豆、三七、三棱、大黃之類的都很便宜,都是論斤賣的。
所以胡文陽錢沒花多少,只花了三百多塊錢,就大包包買了好多藥,還是護(hù)士幫著才一起搬上車,放了半個后備箱。
下午他也沒怎么上班,在單位里坐了會兒后,就出去買藥罐了。
花五十塊錢買了個質(zhì)地還算不錯的藥罐,胡文陽就開車回家。
他家就在城墻里面,獨門獨棟的房子,算的上是住的舒服,把車停在門口,胡文陽就沖里面吆喝了起來:“詩,幫我來搬東西!”
胡詩詩是他女兒,今年十六歲,在讀高中。
“來了!”隨著聲音傳來,一個面容清秀,身材姣好的姑娘穿著一套運動服就走了出來,現(xiàn)在的運動服都挺修身的,特別是臀部有特別的收縮設(shè)計,把臀線勾勒的很是好看。
十六歲的姑娘,身材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好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事實上胡詩詩在他們學(xué)校也算是校花級別的了,而且因為父親是電視臺臺長的原因,參演過不少廣安市電視臺自制的短劇(普法類、科普類、防詐騙類),因此在廣安市都還是有一定人氣的。
胡詩詩出門,正好看到胡文陽打開后備箱,就聞到一股子中藥味,皺眉問道:“爸,你買的什么啊,那么難聞?”
“嗨,這可是好東西!都是中藥啊!”胡文陽心情大好的道。
“中藥?”胡詩詩一腦袋的納悶,“爸,你買中藥干嘛啊?”
“當(dāng)然是吃了!”胡文陽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
胡詩詩扶著額頭,忽然覺得自己問的好蠢:“我知道是吃,我意思是,你為什么要吃中藥啊?”
“當(dāng)然是治病了!”胡文陽覺得自己女兒今天問題真的很奇怪。
胡詩詩覺得和父親絕對是有代溝了,這都完無法好好溝通了。
好不容易,把藥都搬到了院子里的走廊屋檐下,二人才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胡詩詩不相信的問道:“爸,你該不會是遇到騙子了吧?市醫(yī)院的宋主任都你這病治不好的,只能靠調(diào)理,這哪里來的老中醫(yī),就忽悠你買一堆中藥啊?”
這話胡文陽不愛聽了,他道:“詩,你這話的,我總共就花了三百多,騙子費那么大勁就為了騙我這三百多啊?而且這些藥也都是要用錢買的啊!”
“那三百多不是錢啊?”胡詩詩問道。
“你這丫頭!”胡文陽也不解釋,“你就看著吧,等你老爸我把這些藥吃完,絕對就是藥到病除!”
當(dāng)天晚上,胡文陽就開始煎藥了。
胡文陽的愛人,李蘇巧是在地稅局工作,這也是城市的通況,結(jié)婚比較講究門當(dāng)戶對,公務(wù)員里很多都是沾親帶故的。
李蘇巧一回到家就聞到一股子藥味,問道:“呵,這是干嘛呢?練大力丸呢?”
胡詩詩連忙告狀:“媽,你快來管管我爸吧,不知道被誰騙了,就開始熬中藥了!您聞聞這味,這屋里還能住人嗎?”
“別聽她瞎,姑娘懂啥!這中藥可是國家的瑰寶!”胡文陽連忙糾正道。
李蘇巧笑了起來,道:“詩,你就讓你爸折騰吧,我和你,他這人從就怕苦,堅持不了幾頓,就喝不下去了!”
這次李蘇巧卻是猜錯了。
胡文陽不但是連著喝了一個星期的藥,一天三頓一頓不少,而且還每天晚飯后出去散步,是醫(yī)生交代要鍛煉身體。
李蘇巧心想這醫(yī)生真奇怪,竟然還有這種囑咐,要知道一般醫(yī)生的要求最多就是靜養(yǎng),很少有醫(yī)生讓病患主動去鍛煉身體的。
不過她還是比較喜歡這種變化的。
雖熬中藥的味道有些難聞,但連著一星期的鍛煉,讓胡文陽的精力變的很好,連帶著晚上男女之間的那事也變的更有力更持久了。
雖已經(jīng)有女兒了,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蘇巧正是饑渴的年齡,很是敏銳的就發(fā)覺了胡文陽的變化。
她對此是很開心的。
有時甚至都在想,干脆就這樣也挺好的。
胡詩詩對此卻是很不滿,她對李蘇巧埋怨道:“媽,你也不爸,你聞聞看,我衣服上都是味了!”
李蘇巧就只是笑道:“哎呀,你爸這也是治病,你再忍忍吧!”
胡詩詩就不高興了,心想我倒是要看看是哪里來的醫(yī)生,那么的會忽悠!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事實上胡文陽也根沒有要瞞著女兒的心思,于是胡詩詩立即就知道了是中醫(yī)院的醫(yī)生,叫楊天,好像還是副院長。
她就準(zhǔn)備去會一會這個副院長,把他的騙局給揭穿!
為了這事,她還專門準(zhǔn)備了一個錄音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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