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宋春生瞪大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羅云海。
自己解釋的時候,他嫌麻煩,自己概述性的,他又不理解!
無奈的看著宋春生,羅云海開口道!叭纾荒阕嵛乙活D好了……”
“好了老三,聽老四,你再插嘴,今晚的烤羊就沒你的了!毙煜杼煲部闯鰜砹肆_云海的無奈,畢遠山不開口當木樁子,哭笑不得之下,徐翔天也只好開口了。
“看在烤羊的份兒上,今天就饒了你了!彼未荷p手抱肩坐在凳子上。
“一般情況下,我們黑旗盟的收入,是和漁港的經濟收入成正比的。畢竟漁港繁華,我們的生意就好做。但是最近幾年來,我們的收入雖然不算低,但是這增長的速度,卻和漁港經濟的增長速度,差的有大了!绷_云海除了是黑旗盟的智囊之外,還扮演著黑旗盟財長大臣的角色。黑旗盟的收入雖然他不能獨吞,但是一筆一筆的交易卻基上都是要經過他的手。
而其余三人(宋春生是純打手)雖然也頭腦可以,但是不得不,在經濟頭腦上,他們和羅云海卻是差太多了,就像在身手上,羅云海和他們之間的差距一樣大。
“有人搗鬼!弊谡簧系漠呥h山皺起了眉頭!袄衔,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好的。”五長老長相胖乎乎的,因為時常保持著笑容,一副彌勒佛的形象。只是可惜的是,整個黑旗盟中,殺人最兇的是宋春生,陰人最狠的是羅云海,但是這兩項都能夠拍到第二名的,卻是五長老墨子相。
“好了,今天暫時就這樣吧,最近漁港的天不是很好,大家出去都稍微注意。”畢遠山提醒了句,就直接出去了。
“你這姓畢的,怎么總是這么不合群呢?”等到畢遠山離開之后,宋春生開口道。
“誰知道呢,不過算了,既然他不去,我們三個去二哥家好好的吃一頓就行了唄。少一個人,就代表著我們可以多吃一嘛。”墨子相還是保持著笑容,好像這世界上到處都充斥著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老五,他們兩個就算了,我聽你這都有脂肪肝了,也要過去吃啊?”徐翔天雖然是玩笑話,但是眼中卻帶著擔心的色彩。
作為各種家族中的族長繼承人,他們四個人從就是比較好的朋友。當然,都是因為各自的原因。
宋春生是喜歡打架和吃,羅云海是因為躲在徐翔天的身邊,可以少挨宋春生的打,而墨子相則是比較簡單——他的脂肪肝就是因為平常少運動,而且還喜歡吃。
“這個不用在意,這幾年楊醫生幫我調理了,脂肪肝雖然還沒有痊愈,但是這平常吃肉還是可以的,只是不能像時候一樣,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蹦酉嗫谥兴臈钺t生,自然就是楊海,在漁港道上,楊海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輕易的動楊海。
畢竟只要是混道上的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會有暗疾,要么是因為年輕時候受傷了,要么是因為動腦過度,或者干脆就是因為紙醉金迷,身體因為過度放縱而各種虛。
西醫固然也可以診治,但是如果掄起調養的話,中醫的效果要好過西醫不知道多少,而且只要治療好了,就可以大部分根除了。
就像西藥可以輕松治好病,但是卻不能保證將病根根除了一樣。
所以相比于漁港的那些有名的西醫,年齡或許還不到他們一半大的楊海,反而是更加的吃香。
“這樣最好,別到時候吃了我烤的東西,你這血壓又上去了,到時候弟妹豈不是會怪罪到我的身上?”聽到墨子相的話后,徐翔天的心就放了下來,而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二哥笑了,別到時候把你家里的吃的吃完了,嫂子再讓你跪搓衣板,反倒是我們三個當弟弟的不好了!蹦酉嗄樕弦琅f是帶著笑呵呵的笑容,只是這話卻讓人恨不得在他那張笑臉上,惡狠狠的來兩下!
另一方面——
“盟主!标憰苑骞ЧЬ淳吹恼驹谝粋人的旁邊,這人的左臂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繃帶,活像是一個木乃伊一樣。
“云涵那邊怎么樣?”那人自然是劉聰,在經過了幾個月的尋找之后,劉聰終于找到了楊海所的部東西。而最后一個,作為藥引的那個——至親的血肉,劉松等已經入獄了,劉聰自然是沒辦法找他們去要血肉來當藥引的。
但是,這并沒有影響到劉聰。
齊云涵在當初詢問劉聰對孩子的看法的時候,劉聰就猜到了齊云涵已經懷孕了。
之后雖然齊云涵千方百計的隱瞞,但是從她的一舉一動中,劉聰還是知道,齊云涵肯定是沒有將孩子打掉。齊云涵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她寧可隱瞞也不想要將孩子打掉,劉聰也就不去強求他了。只是這一次楊海了,想要將他的胳膊復原,就要至親的血肉作為藥引。而又有什么至親,比得過自己的孩子更加親近呢?
劉聰毫不客氣的將齊云涵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身上割掉了楊海需要的分量的肉,齊云涵雖然百般阻撓,但是她一個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敵得過劉聰的勢力呢?
斷臂帶來的恥辱,劉聰早就已經受夠了,此時能夠找到將自己胳膊復原的機會,劉聰早就已經開心的快要瘋了!不要是至親的血肉,就算是至親的命,劉聰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拿下,讓楊海當作修復自己胳膊的藥引!
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就直接遭受了如此大難,齊云涵沒有發瘋,已經是因為心志堅定了。但是在看到自己孩子因為被生生割掉了一大塊肉,每當稍微動彈一下,就因為劇痛而嚎哭不止的時候,齊云涵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用刀子切割著一般。
連續幾天了,無路上是走到哪里,齊云涵都會帶著她的孩子。雖然這孩子也是劉聰的,但是齊云涵卻再也不想讓孩子和劉聰有任何牽連了。
而且從孩子受難之后,齊云涵就再也沒有搭理過劉聰一句話。準確的,是齊云涵就沒有和除了孩子之外的任何人過一句話,整個人就像是魔怔了一樣。
“還是和之前一樣!标憰苑鍖⒙數男袨,卻絲毫沒有半反感的意思。他的人生經歷要比很多人都慘淡太多了,如果有時間的話,去關心被人,倒不如去緬懷一下自己過去的人生,更加容易催人淚下。
“算了,沒她也沒什么影響!弊铋_始,劉聰對于齊云涵還是有一愧疚的。
那個孩子,雖然被齊云涵藏得很好,但是劉聰卻依舊查到了。剛出生的孩子雖然因為剛從羊水中出來,都是皺巴巴的,而且渾身都像是憋著氣憋了許久的人一樣,是那種漲紅色。但是當看到孩子的第一眼,一種骨肉相連的熟悉感,就那么從劉聰的心底升起。
在某個瞬間,劉聰還真的有下不去那個命令的感覺,但是最終,他還是下達了那個命令,不管是誰,只要是自己可以用得到的,都可以去用!
慈不掌兵,這是劉聰當下心中最堅定的一個信條。
但畢竟虎毒尚且不食子,劉聰在下令之后,在看到了齊云涵眼中那種徹骨的陰森眼神后,心中沒有畏懼,有的只是愧疚。但是連續幾天,劉聰親自端著飯菜去給齊云涵送過去,但是卻依舊只能得到齊云涵冷冰冰的眼神,以及簡單的一個詞匯——滾。
這時候,劉聰終于怒了!
這孩子是他的孩子,雖然是從齊云涵的身上生出來的,但是終究還是他劉聰的兒子!當年哪咤削骨還父,削肉還母,自己沒有取他的骨,只是取了一肉而已,這又有何不可的?齊云涵如此一直揪著不放,劉聰心中就不算多的愧疚感,也就漸漸的消失了。
來到漁港已經很久了,久到連李曉寒都快要忽略了劉聰,連李曉寒的那些手下,在看到劉聰的時候,都是用一副眼高于的臉子從旁邊經過的時候,劉聰知道自己等待了許久的機會終于到了。
劉聰從江省來到漁港,不是為了享受,不是為了躲避江省的混亂,他沒有一分鐘不想著要重新殺回到江省!
而在聽了楊天去了美國之后,劉聰心中不由得有失落,F在漁港他劉聰都沒有徹底的拿下,去美國的話,估計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好在劉聰還年輕,他有足夠的時間等,反正楊天是不可能在美國呆太久時間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劉聰在漁港結識了楊海!
按照對楊天的了解,縱然楊海是當年將他逼出楊家的罪魁禍首,一旦楊海出事兒的話,楊天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而在現在自己的手臂已經被接上了,楊海在從自己手里得到的楊天的手機號后,就立刻打過去,并且下達了戰書了,復仇計劃,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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