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尤剛指點著柳永囂張大罵,之前他因為在對方面前被毛三嚇跑深感沒有面子,所以今天他一定要找回來,不然他寢食難安,當(dāng)然更多的是想要討好白楊,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rg
“你過來我和你幾句話!”柳永淡然的坐著對尤剛擺了擺手。
自己的怒罵換回的居然是這樣一句話,這讓尤剛有些摸不著頭腦,要知道他可不認識柳永,對方居然讓他過去,這是干嘛,想要把他騙過去,然后一通暴揍。
這也太他媽看不起他的智商了,于是尤剛自以為看穿對方的搖搖頭,然后昂頭道;“子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那我多沒面子,你要是有話,就自己過來。”
這樣過之后,他立刻就感到身邊的兄弟們的一陣激動,是的,做老大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尤剛很喜歡這種被弟們崇拜的感覺。
“你是沒種好不好。”
原柳永是想要將對方部暴打一頓的,但他媽那樣太麻煩了,倒不是打人麻煩,而是事后沒完沒了的糾紛,畢竟他不能將對方殺了。
而只要不殺了對方,混混要的就是個面子,所以對方一定會不斷的對他進行報復(fù),而前世和鄭利飛等人不打不相識的一幕讓他知道,想要減少麻煩應(yīng)該將一些沒有不可調(diào)和矛盾的人變成自己人。
所以他決定幫尤剛一把,因為他知道尤剛的窘境,以及后來失敗的原因,所以他能幫對方,相信對方聽到他的話之后,也會知道應(yīng)該和誰交朋友。
至于因此將對方扶植成一個大佬,那就不是他所能預(yù)料的了。
“哈哈,我他媽,會沒種,你開什么玩笑!”
聽到柳永他沒種,尤剛指著自己的胸口,猶如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眼,要知道他自認為是混的,出來混最重要的是什么一個是講義氣,一個就是膽大,如今他當(dāng)著那么多弟的面被指沒種,這是他絕對接受不了的。
“剛哥,理他干嘛,讓兄弟們一擁而上不就完了,壞蛋的謝文東不也了嗎,要保護好自己,因為自己是瓷器,不能讓瓦罐碰碎了。”
白楊有些擔(dān)心尤剛會受不了柳永的激將直接奔過去和柳永單獨見面,萬一被身手很是不錯的柳永將他控制了,那他豈不是又一次功虧一簣。
“我要怎么做還不需要你來教。”
但這個時候的尤剛還沒有后世因為他的兄弟吃飯需要靠白楊養(yǎng)著時的卑賤,所以他此時都是以一個老大的風(fēng)范要求自己。
于是他在喝止了白楊并阻止了弟的勸阻之后在弟們的崇拜目光中走到柳永面前,而期間柳永一直坐在吧的椅子上,淡淡的看著他,并沒有要跳起來的意思,也讓他放心不少。
但就在雙方距離三步尤剛準備停留在的他覺得安的位置的時候,柳永動了,并在他完沒有反應(yīng)的情況下猶如狡兔一樣從椅子上彈起,然后一躍就到了他的面前,并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嘩!”
“媽的,放了我大哥!”
一陣踏踏的腳步聲混亂的向柳永涌來,這個時候尤剛反而平靜了,他昂手道;“都別動!”在阻止了手下的兄弟之后,尤剛開口冷冷看著柳永;“沒有生死大仇,我想你也不會傷害我,吧,有什么事?”
有些人在特定的環(huán)境成功不是沒有道理,就如同如今的尤剛,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子成長到整個田鎮(zhèn)有頭有臉的人物,就是她的這幅氣度,如果柳永此時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一定會對對方崇拜的無以復(fù)加,因為對方符合一個好老大的一切特質(zhì),那就是狂傲膽大和不慫,但最后也應(yīng)該是這些氣質(zhì)害了他。
松開捏住對方脖子的手指,柳永開口;“別以為沒有人想要弄死你,據(jù)我知,這家吧的老板如果有機會都會弄死你!”
柳永提醒的話以及松開他的動作讓尤剛一怔,他此時終于確定對方?jīng)]有想要傷害他的意思,但對方的話他卻不屑;“他敢!”
“那,向彪呢?”
柳永淡淡吐出的四個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字,然后靜靜的看著對方,然后他就看到了,臉色一瞬間變的有些潮紅的尤剛。
“你知道什么?”實話他和向彪私下的協(xié)議只有他和向彪兩人知道,自己是怕丟人沒有告訴別人,而對方怕的是被上面查。
“我什么都知道?”柳永神秘的笑笑。
“你唬我?”尤剛不信。
“他用自己的權(quán)利,換取你一半的吧股份,你很憋悶,我沒錯吧!”
“你怎么知道?”尤剛難以置信。
柳永當(dāng)然不會告訴對方,這些事情都是他尤剛后世一無所有之后憋悶的時候自己的,而是故作神秘的淡淡道;“我可以幫你解決窘境!”
“你憑什么幫我,我又憑什么信你?”尤剛不傻,只是沒有他遇見的幾個聰明,所以最后才會吃虧。
“那你,你為什么要巴結(jié)白楊?”柳永轉(zhuǎn)移話題。
“我想和他合作干點別的,畢竟吧的生意如今不好做了!”尤剛出了一半的實話。
“錯,你是想利用白楊表姐家的權(quán)利威懾向彪吧!”
柳永直指尤剛內(nèi)心的話讓他目瞪口呆,并喃喃的道;“你,你怎么會知道!”要知道這件事他誰都沒告訴,他不相信會有人知道,但如今對方知道了,這讓他覺得怎么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
“你想干嘛?”知道事情已經(jīng)暴露的尤剛,露出激憤的神色,他以為柳永是想要用這個威脅他,而他絕不是可以讓人隨便威脅的。
面對尤剛想要暴起傷人的樣子,柳永笑著道;“別激動,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白楊的表姐,也就是你想要靠上去的那個人是我堂姐,親堂姐。”
“噶!”
聽到這話,尤剛一屁股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這他媽自己這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他要打的人,居然和他想要討好的人,和那個他想要間接建立聯(lián)系的人,都是親戚,似乎這邊還要更近一些,這他媽自己碰到的都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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