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把鼻子埋進童牧耳后發髻里,深深地聞著,沒幾個喘息就被童牧搬開了腦袋。rg
童牧羞紅著臉,呻吟一般道:“癢……”
完就將胡一亭腦袋推開,剝了粒巧克力塞進他嘴里:“別胡思亂想,老實陪我看電視吧。”
兩人看著電視,胡一亭一老實起來就犯困,直接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童牧見狀,便把他扶躺下,將羽絨服拉鏈拉上去,又把羽絨服后面的帽子翻過來蓋上腦袋,把電視機關了,靜悄悄走出休息室。
等胡一亭一覺睡醒,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鐘,揉著眼走出休息室,見外面大廳里坐著不少演員,卻看不見童牧。
胡一亭趕緊去找廁所,便后又用涼水沖了把臉,覺得精神重新振奮起來,回來看見童牧有些焦急地站在休息室門口。
“你上哪兒去了?擔心死我了。”
“我上廁所,有什么可擔心的。”
“我怕你迷路。”
“晚會快結束了吧?”
“快了,你睡著的時候袁阿姨和閻老師就唱完了,我剛去他們那兒聊了會天。”
“殷老師呢?”
“殷阿姨的節目在倒數第二個,還早著呢,她剛才在樓上睡覺,我估計這會兒已經醒了,應該正在上妝。我想上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可回來見你不在,我怎么敢走。”
“那你去吧。”
“對了,袁阿姨閻老師他們聽我你來了,讓你過去坐呢。”
胡一亭無奈地揉著眼:“我形象怎么樣?”
童牧笑著從口袋里掏出把梳子,幫胡一亭攏了攏頭發:“挺好的。”
于是兩人上了樓,童牧去了殷老師的休息室,胡一亭在袁阿姨和閻老師的化妝間里坐著,和兩位老師熱絡地閑聊著,被塞了一肚子點心。
過不多久童牧也過來了:“殷阿姨馬上要上臺了。”
袁魯麗驚喜道:“這么快?終于要結束了,幸虧我上午睡了一會兒,不然可熬不住。”
閻老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演出服,起身道:“殷大姐唱完,下一個就是難忘今宵,然后大家上去謝幕,今天就算圓滿完成任務了。”
袁魯麗站起身對胡一亭道:“胡你在這坐一會兒吧,我們去了。”
童牧出門時對胡一亭莞爾一笑,便和兩位老師出了化妝間。
胡一亭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終于等到了春晚結束的謝幕時刻,鏡頭拉遠時見到童牧站在袁阿姨身邊喜悅地笑著,對臺下觀眾和攝像機不停揮手謝幕,臉上充滿幸福與滿足。
過不多會兒,殷老師伴著三人一起回了化妝間,三人一邊卸妝一邊談著接下來的安排,童牧在一旁幫忙。
接著童牧和三位老師陸續去了更衣室,都換下了演出服,穿回了常服。
于是五人逶迤一線走出了電視臺,一路上三位老師頻頻和熟人打著招呼,時不時還駐足聊上兩句,走的很慢,胡一亭和童牧牽著手走在最前面。
“在這兒等等殷老師,外面這么冷。”
“沒事兒,我開車來的,我們直接去停車場。”
“你開車來的?你有駕照嗎?”
胡一亭竊笑道:“沒有,你有嗎?”
童牧吐了吐舌頭:“你好大的膽子,被交警抓到就麻煩了。”
“哪有這么巧啊,快跟我走,咱們先過去吧。”
“那你等我一下,我跟袁阿姨一聲。”
童牧跑著奔到正在和熟人交談的袁阿姨身邊,附耳了兩句后便跑了回來:“走吧。”
胡一亭帶著童牧從電視臺側門沖進漫天大雪之中,這時雪片已經鵝毛般大,地上也已經積了兩指薄的雪被,放眼望去,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
兩人冒雪沖進露天停車場,一路上童牧興奮地緊握胡一亭的手,令他覺得自己可以這樣奔跑一輩子。
找到自己那輛奔馳S6,胡一亭趕緊用遙控器開了車門,上車后趕緊點火開空調:“等會兒就熱了,你先別脫外套。”
童牧坐在副駕駛上,望著雨刷器不斷將擋風玻璃上的積雪掃落,又噴出熱水將余雪融化,開心地笑道:“這車是奔馳吧?你們公司都買這么豪華的車了?一點都不艱苦樸素。”
“上禮拜剛提的新車,打算用來接貴賓的,這年頭車是公司的臉,只能買最好的了。”
童牧饒有興趣地指著儀表盤上的一個個按鈕問東問西,胡一亭微笑著一一耐心解答。
“童牧你回湖山之后,抽個時間去學車吧,學完我送你一輛車代步,省的在外面拋頭露臉被人認出來。”
童牧心里開心,笑道:“等我攢了錢自己買,不要你送。孔總監已經把把去年部專輯收入打我賬戶上了,你猜有多少錢?”
胡一亭笑呵呵地道:“祝賀你,現在成富婆了吧?”
“討厭,你猜有多少錢嘛!”
“按照我們當初的合同,五十萬張分成%,你這么高興,那肯定是超過了五十萬張了。讓我算算,一盤磁帶七塊八……扣了物料成營銷成算六塊……一盤分一塊二……五十萬張就是六十萬……4%個稅……哈哈,你最少也有36萬的收入,是吧?”
童牧左右望了望,見停車場周圍沒人,于是喜滋滋地從副駕駛上探過身,摟著胡一亭脖子柔聲道:“嗯,磁帶銷量6萬張,代繳個稅后分紅44萬,年前CD也賣過了三萬張!每張售價49元,公司給我每張提成8塊,代繳個稅后我分了16萬,我現在手里有6萬了!孔總監還寶麗金已經拿下了專輯的海外發行權,等港臺發行之后我還會有一筆進項。”
童牧高興極了,興奮,面色沱紅地摟緊胡一亭,終于傻傻地吻了下去。
胡一亭被童牧撩的渾身發燙,緊緊抱住童牧腰肢,兩人激情熱吻了好久才松開彼此。
童牧雙臂癡癡環著胡一亭頸項,紅唇對著他鼻尖喘息著道:“我愛你,胡一亭。”
“我也愛你,傻丫頭,可你真不會挑時間,賺了錢才愛老公,你知道這對我打擊有多大嗎?”
童牧媚眼如絲地摟著胡一亭,貼著臉柔聲喘息道:“討厭,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賺了錢還不好嗎?”
“是啊,我的錢也是你的錢,可我賺錢時你怎么不這么興奮的吻我?”
“那能一樣嗎?我可不想當一個靠男人養的女人,我要養你,把你養成白臉。”
胡一亭咬了咬嘴唇,狠狠摟住童牧的細腰,把她的胸脯緊緊擠在自己懷里:“你這個妖精,事大了對吧?居然敢對老公這種話?你要把誰養成白臉?誰教你這種話的?”
童牧被胡一亭擠壓在懷里,表情卻愈加嫵媚,吃吃嬌笑著道:“我就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啊呀,妖精,長事了!看我不吻死你!”
著胡一亭又把嘴印上童牧火熱的紅唇,激烈的吮吸著香舌柔唇,直到吃了一嘴的香津,把童牧吻得渾身無力癱軟如泥,告求著‘喘不過氣了’才罷休。
童牧瞇縫著長長的媚眼,雙手整理著被拉出腰帶的襯衣衣擺,胸膛起伏地喘著氣道:“這下你高興了吧?”
胡一亭既興奮又滿足:“當然高興,我看要咱們有必要每天這么來這么一次。”
童牧撲哧一笑:“想得美。”
著又掏出手帕,一手捧著胡一亭下巴一手幫他擦拭黏在嘴上的唇膏,面色古怪地道:“胡一亭你怎么這么會接吻?你以前吻過別的女孩吧?”
胡一亭嚇得趕緊戢指向天,發誓道:“天地良心!我這輩子就你這一個女人!你居然敢懷疑自己老公的人品嗎?”
“好了好了,知道了,老公你真厲害,行了吧。”童牧紅著臉完這句話,已經羞得面如桃花,卻更增了三分成熟的嬌媚,這是她第一次從嘴里出老公二字,完后覺得像是丟了魂兒似的,整個人都酥軟下來。
擦完胡一亭的嘴,童牧催促道:“趕緊走吧,去晚了大家要懷疑了。我們最早出來,可別最后才到。”
胡一亭被童牧的那聲媚到骨子里的“老公”稱呼電的丟了魂,麻的渾身舒坦,聞言便打起雙閃,鳴笛后掛擋起步,奔馳車滿載濃如膠蜜的愛情,滑進了公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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