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灣湖,顧惜駐足停留了下來,望著夕陽下浮光躍金波光粼粼的南灣湖,深吸了一口農(nóng)村新鮮的空氣,由衷地贊嘆道:“真的好美啊!”
江白笑道:“是啊,這里才是南灣村最美的地方。”
顧惜道:“這么大的一個湖泊,好好開發(fā)開發(fā),應(yīng)該能給村里帶來不少經(jīng)濟效益吧。”
江白道:“你別打南灣湖的主意了,南灣湖已經(jīng)被承包了。我用南灣湖在搞水產(chǎn)養(yǎng)殖。”
顧惜道:“你一個人富了那不叫富,大家都富起來,那才是真的富。”
江白道:“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這才是正確的做法。讓所有人都富裕起來,這個想法太過理想化了,根不現(xiàn)實。”
顧惜道:“這個道理我知道,我會找到一個讓大部分都先富裕起來的制服的機會。”
“希望你能做到吧。”江白道:“走吧,咱們進村看看去。”
二人離開了南灣湖,進了村里,在村里逛了起來。每路過一戶人家,江白就會為顧惜介紹一下這戶人家的情況,幫助顧惜對南灣村有個基的了解。
來了個大學(xué)生村長的消息已經(jīng)在村里傳開了,看到江白帶著一個女孩在村里走來走去,好多人都從家門里走了出來,看看這新來的村長到底長的什么模樣。
對于顧惜的議論聲也開始傳播了開來,大家普遍的觀就是這個女大學(xué)生村官長得很漂亮,但是肯定做不好南灣村的村長。他們把顧惜比作一個花瓶,這是一個擺設(shè)。
路過劉長河家的時候,顧惜主動問道:“這是誰家啊?他家的房子好氣派啊!”
江白道:“顧村長,這是你前任家。前任村長劉長河是村里首屈一指的富人,他當三十年村長,為自己謀了三十年的私利。”
“是嗎?”顧惜對村里的情況并不了解,所以也不好發(fā)表什么評論。
“希望你不要做這樣的人。”江白嘆道:“過去的三十年,苦的是南灣村的百姓!”
“放心,我不會。”顧惜道:“南灣村一個村能有什么利益給我謀?”
她出身富貴之家,和劉長河不同,她的家族擁有的財富難以想象,在金錢面前,她從來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后面就是咱們村的后山了。”江白笑道:“南灣村雖然不大,但卻是名副其實的有山有水啊。”
顧惜指著后山上茂密的果林道:“那些是果樹嗎?”
江白笑道:“是啊,后山被賴支書承包了,他很不走運,果樹栽下去好幾年才長起來,長起來之后卻只開花不結(jié)果,老賴都快被氣死了。”
顧惜道:“后山?jīng)]有被你承包吧?”
江白道:“沒有,后山大著呢,賴支書也只是承包了一片。你要看看嗎?”
“上去看看吧,來都來了。”顧惜笑道。
“待會讓上山的時候注意腳下,上山的路不太好走,而且山林里蛇蟲鼠蟻什么的也多。”江白叮囑道。
“你可別嚇唬我啊。”顧惜臉色頓時就白了,她最怕老鼠什么的了。
“跟著我走,沒事的,放心好了。”
二人沿著山路山上,此刻天色已經(jīng)很暗,山路來就難走,為了照顧顧惜,所以江白走得很慢。
顧惜走在江白的后面,山路上有不少碎石頭,她不心踩到了一塊,身體立即就失去了平衡。江白聽到身后驚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顧惜綿若無骨的手,顧惜這才避免了摔一跤。
“好險啊。”
顧惜拍著胸脯,冷汗都嚇出來了。
江白道:“天就快黑了,咱們得走快。別看后山不高,想要爬到上,也是需要花上不少時間的。我牽著你的手,咱們走快,可以嗎?”
“好、好吧。”顧惜羞澀一笑,只好任江白牽著她的手,感受著江白手心里的溫度。
或許是從來沒有被一個男子這樣牽著手,這一路上顧惜的腦袋里都是空白一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來的。
“好了,這里就是山了。”江白指著山下,“你看,雖然后山不高,可站在這里還是能把周圍的好幾個村子都盡收眼底。”
顧惜站在山上,迎著風,發(fā)絲亂舞,她一邊撥弄著凌亂的秀發(fā),一邊欣賞著山下的美景。此刻的南灣村已經(jīng)亮起了星星的燈火,各家各戶的煙囪里都冒著煙,那雞鳴聲、狗吠聲自村子里傳來,隨風飄蕩,遠遠傳開。
這樣的情境讓人覺得真實,這就是真實的農(nóng)村百姓生活圖。顧惜的目光開始轉(zhuǎn)移,她的目光落在了位于后山西北部的一塊林子上,問道:“江白,那里是什么林子啊?”
江白道:“那不是林子,一大片都是藤條。不過那塊地的歸屬地至今仍是一筆糊涂賬。那塊地位于南灣村和廣林村的交界處,兩個村子都認為那塊地是自己的。為了這事,兩個村子發(fā)生過好幾次暴力沖突,據(jù)許多年前還死過人。”
“不就是藤條嘛,為什么非得要打得頭破血流啊?”顧惜很不理解。
江白道:“你別看藤條啊,咱們農(nóng)村用的好多東西都是藤條編的啊。不過現(xiàn)在藤條就快要退出歷史舞臺了,這東西編出來很麻煩,還賣不了幾個錢,市面上有比它更便宜的塑料替代品,所以現(xiàn)在基上很少有人買,也就很少有人賣。因而這些年兩個村倒是相安無事,沒有為那片藤條干過架。”
“往往古老的手藝里就藏著驚人的財富,這都是無形的財富啊。”顧惜感慨道。
江白頗有些不以為然,“什么財富啊,都是過時的東西。以前村里好多人編藤條,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幾個了。好了,天色已晚,咱們該下山了。”
“走吧。”
下山之前,顧惜又看了一眼那一片藤條林,似乎有對這片已經(jīng)被人遺忘的藤條林有念念不忘。
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接近漆黑。江白走在前面,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亮了前面的路。(未完待續(xù)。)(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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