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大爺!”
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人,江白也是醉了,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一旦火氣上來了,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很快,備胎就被江白給卸了下來,然后用千斤把于洋的車子給了起來,迅速地把拋錨的那只輪胎給卸了下來,裝上尺寸的備胎。
幾分鐘江白就把備胎給換上了,收好工具,然后他才把于洋給松綁。
“知道厲害了吧!”江白冷笑道:“你要是牛,你換個輪胎給我看看。當然了,這并不能明男人就比女人強,女人也有許多地方要比男人強。我并不是瞧不起你,于設(shè)計師,我認為你的思想有問題。”
語罷,江白了自己的腦門,大笑著轉(zhuǎn)身上了車,呼嘯而起。
于洋咬著牙,她把江白給恨死了,也上了車,猛踩油門,很快就追上了江白。她開著一輛硬派野車,突然間變道朝江白的車子擠了過去。
江白開的是寶馬兩輛車的噸位根就不在一個水平面上,如果被于洋的車子給擠到,他的車子肯定要翻車。
“這娘們是瘋了嗎!”
江白趕緊踩住剎車,于洋的車子幾乎是貼著他的車頭擦了過去,有驚無險,江白的退讓避免了一場事故的發(fā)生。
江白看著前方疾馳的雷克薩斯l,于洋把手臂伸到了車窗外,比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
“這娘們……”
看到這里,江白突然笑了,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女人了。
他沒有興趣和于洋飆車,所以并沒有追上去。
回到家里,江白接到了白慧兒從京城打來的電話。這些天一直有好消息從京城那邊傳來。白慧兒和她的組成員一路過關(guān)斬將,取得了優(yōu)異的成績,不斷地創(chuàng)造著奇跡。
“我的好慧兒,你應(yīng)該快要回來了吧?”
家里冷冰冰的,白慧兒走后,江白都有不太愿意回家了。
電話里傳來白慧兒的笑聲,江白就心知不好,她應(yīng)該是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老公,想我了吧,不過你還要等好久哦,因為今天我們組進入了國十強!接下來的還有幾輪廝殺。”
進入國十強,這已經(jīng)是林原大學(xué)有史以來參加過的國性的比賽取得的最好的成績了。整個林大現(xiàn)在都在關(guān)注著這支創(chuàng)造奇跡的隊。
“什么!”
江白仰天長嘆,“這又得半個月吧?”
白慧兒道:“差不多吧,久別勝新歡,你就忍耐吧。等這邊結(jié)束了,我們就回去了。”
江白道:“我真希望你早落敗,那樣我就能早見到你了。我的好慧兒啊,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好了好了。”白慧兒的心情應(yīng)該很不錯,笑道:“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京大的一位教授看上我了!”
“什么!”江白嚷嚷起來,“那個王八羔子?敢看上我的女人,我非得挖了他的雙眼!”
“你瞎什么呀!人家教授是希望我可以去做他的研究生,看上了我的才能。”白慧兒解釋道。
江白又何嘗不知道呢,他不過是和白慧兒開開玩笑罷了。
“那你打算去京大嗎?”江白問道。
“如果沒有認識你,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但是現(xiàn)在我得考慮你的感受,所以答案就不那么確定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到讀研究生的時候,還有時間給我思考,所以暫時這個問題我就不考慮了。”白慧兒道。
“慧兒,你到時候還是去吧。你一心想要在學(xué)術(shù)上有所成就,進入京大那樣的學(xué)校,對你的發(fā)展會很有幫助。我不會阻撓你。再了,你是去讀研,又不是不回來了。現(xiàn)在交通那么發(fā)達,我要是想你了,隨時都可以過去找你。”
江白不會阻礙白慧兒的發(fā)展,所以也就不會把白慧兒圈在自己的身旁。
“老公,你真好,謝謝你!”白慧兒在電話里感動得都哭了。
“好了,加油吧慧兒!不定你能捧著國冠軍的獎杯回來呢!”江白不忘給白慧兒加油鼓氣。
次日一早,江白就被一陣電話的鈴聲給吵醒了。打來電話的是顧惜。
“姑奶奶,一大早的有何貴干啊?”江白還沒睡醒,昨晚看了兩部電影,很晚才睡。
“還沒起來啊,我今天回林原。”顧惜興奮地道,她很期待見到江白。
“那么快就回來啊?干嘛不在家里多呆幾天?”江白道。
顧惜道:“過年回來有的是時間,我已經(jīng)在車上了,你等我電話,去車站接我。”
“沒人送你回來嗎?”江白沒想到顧惜居然是自己坐車回來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送。”顧惜道。
掛了電話,江白揉揉臉,下床洗了把澡,然后就離開了家里。他要去聯(lián)系工程隊,等到于洋那邊有了圖紙,就可以立馬施工。
中午辦完事回到家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門外停著一輛掛著省城牌照的保時捷。
車里的人看到了江白,從車內(nèi)下了來。江白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車里的竟然是杜雨淳。
“這家伙來我家里干什么?”
江白估摸著顧惜也快給他打電話了,原打算回家等著顧惜來電話,沒想到等來了杜雨淳這子。
“杜少,你好啊。”
杜雨淳微微笑了笑,靠在車上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
“我查過你子的背景,能混到今天也實屬不易。”杜雨淳道:“得之不易的東西失去了就太可惜了。”
“杜少,話不要那么陰陽怪氣第,你要威脅我就直。”江白冷笑道。
杜雨淳丟掉煙頭,把煙頭踩在腳底下使勁地揉了揉。他的這個舉動意思很明顯,是把江白比喻成了他腳底下的煙頭。
江白何等聰明,豈會不知杜雨淳的意思,笑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賤命一條,沒什么好怕的,失去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杜少要是以為能嚇到我,那就盡管來吧。對不起,我要去接顧惜了,還請杜少見諒,沒工夫陪您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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