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閃,院子里的人同時一愣,雖都不知道是誰投射的匕首,看樣子并不想傷人,只是想幫楚紹英解圍而已。rg
鐵先生和戰狼稍稍遲愣一下,趁著這個機會,楚紹英轉身就跑,王府的城墻還擋不住他。
“趕緊追,不能讓他跑了!”虞成國急了,畢竟方才的談話屬于絕密,若要傳出去,對自己可大大的不利。
可是等戰狼追出去,哪還有人影,早就不見了,更可氣的是根就不知道那人是誰。
虞成國慌了,冷汗流出來,方才的談話要是被人聽見,那還了得!
鐵先生倒是很鎮定,雖心里也沒底,但是要比虞成國冷靜得多。
“王爺不必驚慌,只是被人偷聽而已,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你倒是看得開,怎么能不急,要知道我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被人偷聽到,后續所有事豈不都要作罷?”
“王爺,我們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不能自亂陣腳,這樣反而令人生疑,再我們方才的談話可有過任何一個人的名字,或者點明我們究竟做了什么嗎?”
虞成國心中一動,確實,方才只是大體情況并沒有透露過究竟做了什么,如此看來即便被人抓住口舌最起碼還有辯解的機會,想到這,他也就不那么擔心了,雖是如此,還是加強了王府戒備,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另一邊,楚紹英一路疾行,拼了命的跑,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從而牽扯到南平王府,另外,鐵先生雖未追出來,可戰狼追了出來,不過被楚紹英遠遠甩在身后而已。
正因如此,楚紹英并未返回南平王府,而是一直向前跑,一直跑到安陽的南城門口,掏出飛抓百鏈鎖,拋向城頭,而后登上城樓。
戰狼憑借感覺和氣息一直追到南城門,借著火光,隱約見得人影正向城頭攀爬,想必應該是潛入安隆王府的那個細作。
深夜出城,難道他不是京城人士,那又會是誰,戰狼想追上去,可已經來不及了,城外廣袤一片,深深黑夜,根無處追尋。
就這樣,戰狼站在房頂瞭望許久,而后很不情愿的返回安隆王府。
與此同時,苗闊已經返回南平王府,并把事情的經過對楚穆和虞顏姬一字不落的講述一遍,二人這才放下心來,現在只要楚紹英回來,如果真的是虞成國所為,那么以后的事做起來就方便多了。
時間來到三更天,三人神色焦慮的等著,可是左等不見人影,右等還是不見楚紹英有回來的跡象,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夫君,紹英該不會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吧!”虞顏基擔憂道,就這么一個兒子,寶貝的厲害。
“應該不會吧,就算出了事以紹英的身手也不會有事,可能遇到什么重要的事了吧!”
楚穆著,其實他心里也著急,只是為了安慰虞顏姬,故作鎮定罷了。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時辰,楚紹英還是沒回來,時間進入后半夜,虞顏姬坐不住了。
“不行,這次我一定要去看看,靳軒已經被人陷害,我不能再失去兒子!”
虞顏姬心意已決,楚穆根勸不住,苗闊更是如此,可就在她還沒走出王府,楚紹英回來了!
原來,楚紹英登上城樓后并未跳出去,而是躲在城墻偷偷看著,一直看到戰狼離開后他才下來,但是他還是沒有返回南平王府,而是繞城不斷的跑著,直到確定無人跟隨,這才安心返回,因此耽誤了不少時間。
“紹英,你總算回來了,急死人了!”
虞顏姬責備道,眼睛卻淚花閃動。
“怎么樣,是被發現了嗎?”楚穆緊跟著追問道。
“嗯,被發現了,還好有人解救,不然還真不好!”
“有人解救你,誰啊?”
“不知道,那人從來沒有露過面,不過應該不是什么壞人,不然也不會救我,不這個了,爹娘,苗大人,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們!”
看楚紹英神色就知道他要的絕對不是什么簡單事,因此三人聚精會神的聽著。
接著楚紹英道:“我在安隆王府除了安隆王以外還看見了兩個人,其中一位是臨安侯沈彧,另一個看不清模樣,穿著一身黑衣,聽聲音年紀應該不,他們稱他鐵先生,是個身手極快的人。”
年紀不的鐵先生,還有極快的身手,楚穆想遍了所有人,從未聽過承國或者其他國家有過這么一號人物。
“那他們都了什么?”楚穆接著問道。
“就了些什么事情成功大半之類的話,但從未過究竟是什么事,還有聽那個鐵先生的語氣好像準備對非安隆王一派勢力的人進行清掃!”
楚紹英到這,其余三人心中大為震撼,非安隆王一派,那不就是我們在場的幾人還有秦明堂嗎,虞成國瘋了不成,他有多大膽子敢同時對這些人下手。
“他們還了什么?”
“嗯,再就沒什么了,對了,聽那個鐵先生的語氣好像還有一個神秘人物沒有出現,也就是鐵先生背后的主人!”
事情來復雜,根就不是隨便想想就能明白的。
虞顏姬上了年紀,但這并不代表就沒了當年烈火般的脾氣,一聽虞成國對自己起了殺念,自然氣不打一處來。
“反了他不成,我倒要看看,他是怎要我這個姐姐的命!”
楚穆苦嘆一聲,虞顏姬的脾氣他再了解不過,能阻止她的也只有他。
“顏姬,切莫輕舉妄動,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
“那你怎么辦,他要殺我,我就只能坐在這里等死嗎?”
“哎……方才紹英也了,他們什么都了,也什么都沒,并未指名道姓,一旦你上門質問不但得不到任何結果,反而會打草驚蛇,反倒讓他有了準備,搞不好你還會落得誣陷之罪,依照目前形勢看,他就等我們先露出馬腳而后抓住我們的不是一路窮追猛打,從而讓我南平王府徹底沒落,如此一來,跟殺了我們也沒什么區別。”
楚穆這么一,虞顏姬總算冷靜下來:“那我們究竟該怎么做?”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調查此事,這樣虞成國就會著急,他一著急,很可能露出破綻,我們就有了可乘之機。”
“那靳軒呢,靳軒該怎么辦,難道此事一直不能解決他就要一直呆在天牢里?”
“這倒不是,皇上絕不會輕易處決靳軒的,即便天子有意怎能不征求你這長公主的意見,既然靳軒被誣告投敵叛國,假使安慶王之子的身份,只要能證明靳軒是安慶王之子,那么所有問題便迎刃而解!”
眾人眼前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靳軒之所以被陷害就是因為他尷尬的身份,如果真的得到證明,那再好不過了。
但是問題隨之出現,如何證明,怎樣證明,而且還要在短時間內,眾人犯了難。
苗闊心里思索著,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爺,長公主,方才靳軒要求見黃公熹,不知這里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苗闊這句話還是挺讓人意外的,楚穆想了想:“他為什么要見黃公熹?”
“這還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很在意,對了,就在靳軒被抓走時,黃老還特地到府上找靳軒,我想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有著什么秘密!”
苗闊的不錯,黃公熹不是趨炎附勢之人,從沒聽過他主動找過誰,的確耐人尋味。
一下子涌現這么多問題,很難理出頭緒,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
“苗大人,今天先到這里,我想事情很快就會傳開,但是陛下定會出面解釋,等了解事情的經過再做打算!”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苗闊雖很不情愿,但也沒什么辦法。
這一夜無論對誰,注定難眠。
第二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也非大朝之日,但是京城權臣皆被召進養心殿,事情的發展與楚穆料想的一般不二。
當然,至于為什么,只有少數人清楚。
虞明基陰沉著臉,養心殿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更不敢直視,看得出來,皇帝這次真的怒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就連安平王虞成武都不清楚,因此,他第一個開口道:“父皇,您急忙召見我們,不知發生了什么事?”
苗闊等人靜靜聽著,可虞明基并未話,伸手拿起龍書案上的信件扔了出去。
“哼!你們還是自己看吧!”
這到底是怎么了,印象中父皇很久沒發過這么大的脾氣了。
虞成武滿心疑惑,附身撿起地上的信件,隨便看了看,這一看,整個人臉色變了,驚愕不出話來。
“父皇,這……這不是真的吧!”
虞明基冷笑一聲:“朕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楚,還有什么可的!”
他們二人著,其余人則是一頭霧水,苗闊趁機道:“陛下,到底怎么回事?”
“苗闊,昨晚的事你不知道?人從你府中被帶走的,你真的不知道?”
“呃……回陛下,下官知道,可究竟是為什么,下官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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