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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 三國之無賴兵王(諱巖) 第2249章 父子相見

作者/諱巖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曹恒離開雁門關(guān)的時候,隊(duì)伍里多了兩百多人。

    跟著隊(duì)伍的兩百多人,全都是羯族女人。

    與早先她們被用麻繩拴著走路不同,這兩百多名羯族女人如今都乘坐著馬車。

    多數(shù)馬車是沒有車廂只有車斗,并非用來乘坐而是拉貨。

    像這樣的馬車,每輛可以乘坐十名羯族女人,二百多人也得二十多輛才夠。

    其中還有一輛黑色箱體的馬車夾在隊(duì)伍中。

    那輛馬車只能容得下六個人,里面坐著的正是六名因有著傾國傾城容顏而被選中的女人。

    馬車行進(jìn)在路上十分顛簸,可相對于先前趕路的狼狽,羯族女人的待遇已經(jīng)好了很多。

    曹恒騎著馬,煙兒坐在他的懷里。

    按道理說,煙兒不過是個美姬,根本沒有資格在他的懷里坐著,只要跟著隊(duì)伍走頂多是給她安排一輛馬車也就可以。

    可曹恒卻認(rèn)為馬車既然用來安頓羯族女人,馬車就不再適宜安頓煙兒。

    身為美姬的煙兒不會騎馬,曹恒也只能把她抱上坐騎,與她同乘一匹。

    坐在馬車上的羯族女人已經(jīng)沒了逃走的念頭,數(shù)百名魏軍精銳走在一旁,就算她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不可能從將士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能夠被解開綁縛,不用跟著大隊(duì)走,她們這些人的性命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擔(dān)憂。

    她們唯一該擔(dān)心的,就是到了洛陽以后,能不能遇見個好主人,將來過的稍微舒心一些。

    隊(duì)伍里沒有很多的羯族女人,那些馬車行進(jìn)的速度雖然不能和將士們騎乘的戰(zhàn)馬相比,卻要比靠著兩條腿走路快了不少,因此也沒耽誤太多的行程。

    沿途,曹恒都是選擇城池落腳。

    大魏長公子到了的地方,各地官員當(dāng)然是極盡巴結(jié),要不是大魏有著明確的規(guī)定,官員做任何事情都不存在公款招待,曹恒等人這一路上怕是會山珍海味吃到夠。

    走了十多天,眼看離洛陽不遠(yuǎn),天色卻暗了下來。

    曹恒向身旁的校尉問道:“從這里到洛陽還需要多久?”

    “算起路程,應(yīng)該還有兩個多時辰。”校尉回了一句。

    初春時節(jié),天黑的很早,兩個時辰以后也不過只是到了亥時。

    校尉向曹恒問道:“長公子,今晚是在這里駐扎,還是直接返回洛陽?”

    “回洛陽。”曹恒想也沒想,下達(dá)了回洛陽的命令。

    隊(duì)伍繼續(xù)行進(jìn)。

    將士們一路上雖然疲憊,卻還都打起精神跟隨者隊(duì)伍。

    坐在曹恒懷里的煙兒已經(jīng)睡著,那些馬車上的羯族女人也都睡了。

    “長公子。”行進(jìn)的時候,校尉提醒曹恒:“等我們到了洛陽,即便沒有進(jìn)入亥時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先……”

    曹恒回頭看了一眼:“要不是深夜返回洛陽,我也會一直拖到深夜。我們帶著這么多羯族女人,而且各個貌美如花,大白天招搖過市進(jìn)入洛陽,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告訴所有人,回到洛陽以后不要提起我們也帶了羯族女人回來,更不要說這些女人長相怎樣,無論誰透露出去了消息,一律軍法處置。”曹恒下達(dá)了命令。

    校尉答應(yīng)了,回頭把他的命令轉(zhuǎn)達(dá)給了隊(duì)伍中的每一個將士。

    數(shù)百將士默然無言,他們用沉默表示了已經(jīng)得到命令。

    煙兒還在睡著,馬匹的顛簸并沒有讓她醒轉(zhuǎn)過來。

    走了將近兩個時辰,洛陽城的浮影在眾人的眼前出現(xiàn)。

    曹恒輕輕晃了晃煙兒:“煙兒醒醒,我們到洛陽了。”

    睡夢中的煙兒醒轉(zhuǎn)過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前方在夜色中顯得十分朦朧的宏偉城池:“長公子,我們到了?”

    “到了,除非我搬遷到其他地方,否則你就要在洛陽生活。”望著前方,曹恒回道:“我雖然沒有在洛陽太久,卻也知道這里是個很好的地方。”

    “魏王就在洛陽,長公子怎么會沒在這里太久?”煙兒不解的問了一句。

    “父親南征北戰(zhàn),也就去年才安穩(wěn)下來。”曹恒說道:“我以前一直生活在壽春,頭一回去雁門關(guān),也是從壽春出發(fā)。第二次領(lǐng)兵前往關(guān)口,雖然是從洛陽出征,可在這里居住的日子并不是太久。”

    煙兒恍然,她向曹恒問道:“長公子喜歡壽春,還是更喜歡洛陽?”

    “壽春對我來說像家一樣。”曹恒回道:“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長大,那里的一草一木都留著我的記憶,我當(dāng)然對壽春更有情懷。可父親如今在洛陽,祖母和母親們也都來到了這里。哪里有親人,哪里就是家。如今的壽春,已經(jīng)成了我曾經(jīng)的故土。等到我兒孫滿堂的那天,他們或許再也不會想的起來我們曾以壽春為根基,才得到了整個天下!”

    曹恒說的這些,要是黃舞蝶聽了,當(dāng)然會深有感觸。

    可煙兒畢竟是個美姬,她雖然也懂得撫弄古琴,也懂得歌舞取悅,可她的眼界卻不可能像黃舞蝶那樣寬廣。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長公子說的這些,可我聽著卻是覺得很厲害的。”煙兒說道:“對奴婢來說,哪里有長公子,哪里就是家。”

    “小樣子。”曹恒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還真是學(xué)會了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跟著長公子日子久了,學(xué)會的東西總是不會少的。”煙兒輕聲回了一句。

    “你的身份太低,而且出身很卑微。”曹恒說道:“即便是到了我的后宅,也不可能提為妾室,做個美姬已是最好的結(jié)果。要記得,后宅有夫人,她雖然為人寬宏,可女人與女人之間,終究是有那么丁點(diǎn)說不上來的微妙。無論什么事情,順從著夫人一些。”

    “奴婢都明白。”煙兒回道:“到了洛陽,奴婢一切都聽從夫人的。夫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美姬出身的煙兒,早就習(xí)慣了那種被人呼來喝去的日子。

    曹恒的提醒,并沒有讓她感到不適。

    能夠來到洛陽,這輩子都可以留在曹恒的后宅,從此往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被其他人欺凌,她已經(jīng)是心滿意足。

    曹恒點(diǎn)了下頭,催著馬匹加快一些。

    跟在他身后的將士們,也驅(qū)趕著二三十輛馬車加快速度行進(jìn)。

    馬車畢竟沒有戰(zhàn)馬跑的快,遠(yuǎn)遠(yuǎn)望見洛陽城的時候,他們其實(shí)距城池還有不遠(yuǎn)的路程。

    走了足足兩炷香,曹恒等人終于來到了洛陽城外。

    他向身后跟著的校尉點(diǎn)了一下頭。

    校尉策馬上前,來到城門前喊道:“長公子回返洛陽,還不快快把城門打開?”

    城頭上有人問道:“長公子在哪里?”

    曹恒策馬上前,向城頭上的守軍喊道:“怎么?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守軍里面有認(rèn)識曹恒的,聽出確實(shí)是他的聲音,趕緊稟報給了值守的偏將。

    聽說來的確實(shí)是曹恒,偏將趕緊下令:“快把城門打開,請長公子進(jìn)城。”

    城門打開之前,偏將匆匆下了城頭等候在迎著城門的道路上。

    曹恒帶著隊(duì)伍進(jìn)城,偏將躬身一個大禮:“見過長公子。”

    “盤查的挺緊。”曹恒說道:“連我回來都要盤查好幾遍?”

    偏將回道:“職責(zé)所在,還請長公子恕罪。”

    “恪守職責(zé),我能怪罪你什么。”曹恒回了一句:“干的不錯,任何人來到洛陽,都得這樣盤查。”

    還以為曹恒會訓(xùn)斥他,沒想到居然得了一句表揚(yáng),偏將道了聲謝,退到一旁。

    曹恒向校尉吩咐:“先把羯族女人都送到我的府上,在請夫人安頓煙兒姑娘,轉(zhuǎn)告夫人,我得見了父親,才能回去。”

    校尉答應(yīng)了一聲,護(hù)送煙兒和兩百多名羯族女人前往曹恒的住處。

    曹恒帶著十多名衛(wèi)士前往洛陽皇宮。

    進(jìn)城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臨近亥時,他到皇宮,亥時已過。

    守衛(wèi)皇宮的衛(wèi)士見是他來了,趕緊向值夜將軍稟報。

    皇宮外院,每天都是鄧展和祝奧輪流著值夜。

    恰好今晚值夜的是鄧展。

    聽說曹恒回來了,鄧展趕緊迎了出來。

    見到曹恒,鄧展躬身見禮:“見過長公子。”

    “鄧將軍。”曹恒回禮:“敢問父親有沒有睡下?”

    “主公應(yīng)該還沒有睡下。”鄧展回道:“最近很多煩心事讓主公操勞,白天匈奴使者又來求見,還是想把他們的單于給帶回去。”

    “匈奴使者來到洛陽只是為了帶回他們的單于?”曹恒錯愕的問道。

    “正是。”鄧展回道:“主公認(rèn)為他們帶回單于是為了便于去卑奪權(quán),所以始終沒有答應(yīng)。”

    與鄧展閑聊了幾句,曹恒已經(jīng)明白。

    匈奴那邊發(fā)生了動蕩,去卑想要奪權(quán),而一直在中原的單于呼廚泉手中早沒了權(quán)勢,或許他在匈奴還有一些號召力,可一旦返回匈奴王庭,等著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擺在呼廚泉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協(xié)同大魏攻破匈奴。

    雖然想明白了這些,曹恒卻沒有說出來。

    鄧展陪著他去見曹鑠的路上,他只是問了一些有關(guān)曹鑠最近起居怎樣的閑話。

    來到曹鑠的書房外,曹恒果然看見書房還亮著燈火。

    鄧展上前,到門口說道:“啟稟主公,長公子回來了。”

    房間里傳來曹鑠的聲音:“讓他進(jìn)來說話。”

    曹鑠的語氣很淡,平淡的就像只是來了個每天能見到的兒子,而不像是有個兒子才從戰(zhàn)場回來。

    “長公子,我就不陪著了。”鄧展對曹恒說道:“我先告退。”

    “鄧將軍好走。”曹恒拱了拱手,目送鄧展離去。

    鄧展走后,他推開門走進(jìn)曹鑠的書房。

    曹鑠正在翻看著一些什么,聽見有人進(jìn)屋,他頭也沒抬,很平淡的說了一句:“先坐下。”

    在房間里坐下,曹恒看著曹鑠,見曹鑠沒有抬頭看他,也不敢吭聲,只是默默的等著。

    過了好一會,曹鑠的目光才從他翻看的資料上離開。

    看向曹恒,他很平淡的問了一句:“你回來了?”

    “回父親話,我回來了。”曹恒躬身一禮。

    “攻打羯人,感覺怎樣?”曹鑠問道:“是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簡單?”

    “并不是那么簡單。”曹恒說道:“我軍要是沒有火器,不可能勝的那么順利。即便最后勝了,追殺羯人的時候也是十分辛苦。他們四處亂跑,即使我最后用了不怎么該用的法子,還是沒能斬盡殺絕。”

    “那個法子該不該用,你需要多去考慮。”曹鑠說道:“滅絕羯人的命令是我下的,就算惹出任何事情,有我在,就不需要你頂在最前面。我本來就打算在你回來以后,和你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辦。你既然來了,那就今晚把事情給說了,明天見到你祖母,可不要胡亂說話。”

    “軍中事務(wù),我不會和祖母亂說。”曹恒說道:“父親只管放心就是。”

    “剛才鄧將軍有沒有和你提起匈奴使者來到?”曹鑠問道。

    “倒是提了一下,沒有說的太多。”曹恒問道:“匈奴人沒有提起我在關(guān)外的事情?”

    “提你做什么?”曹鑠說道:“去卑是要把呼廚泉請回河套,說是匈奴不能沒有大單于。”

    “呼廚泉在中原這么多年,也沒見匈奴人來請他回去。”曹恒說道:“我覺著去卑這次目的絕對不是那么簡單。”

    “說說你的看法。”曹鑠示意他說下去。

    “先前羯人攻打雁門關(guān),我曾從他們的俘虜口中聽說過匈奴大單于。”曹恒說道:“可見去卑在匈奴已經(jīng)以大單于的身份行事。坐上了那個位置,再想要他下來可不是那么容易。我覺著去卑要把呼廚泉接回去,根本的目的還是想從呼廚泉手中奪取大單于的稱號。”

    “你的想法倒是和我看法想差不多。”曹鑠臉上露出笑容,又向他問道:“你認(rèn)為我們該怎么做?”

    “呼廚泉當(dāng)然不肯。”曹恒說道:“去卑想要把他給滅掉,呼廚泉當(dāng)然也想把去卑給滅掉。我們可以借著幫助呼廚泉重回匈奴威名出兵河套,如此一來,既能把那些逃到河套的羯人給斬盡殺絕,也可以趁勢滅了匈奴,然后加以融合。呼廚泉要是配合也就算了,他要是不肯配合,那就連同他一并給殺了。”

    看著曹恒,曹鑠臉上笑容比先前更盛:“自從你領(lǐng)兵討伐羯人以來,我覺著你還真的是長大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口,把窗戶推開看向外面:“有人問過我,對付羯人是不是太狠了一些,我告訴他們,異族滅我中原之心不死,我要是今天不狠,早晚有一天異族會對我們中原人發(fā)狠。為了中原能夠長治久安,為了中原人能夠安居樂業(yè),我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些異族全都給滅掉。”

    “父親說的是。”曹恒先是答應(yīng)了,隨后向曹鑠問道:“敢問父親,要是我軍去了河套,需不需要像對付羯人一樣對付匈奴?”

    “他們要是反抗,就一律殺無赦。”曹鑠轉(zhuǎn)過身面朝著曹恒:“倘若他們沒有反抗,就給遷移到中原,讓他們與中原人混居。匈奴雖然侵襲中原多年,可他們卻沒有像羯人那樣斬盡殺絕。既然他們沒有那么做,我們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可是為了天下蒼生,我們絕對不能讓匈奴人繼續(xù)存留在世上。擺在他們面前的,要么是滅亡,要么就是融合。”

    “父親的意思我明白了。”曹恒說道:“是要我?guī)е魪N泉進(jìn)入河套,只要匈奴人肯投降,我就把他們遷移到中原。他們要是不肯投降,就給徹底滅掉。”

    “還不止是這樣。”曹鑠說道:“呼廚泉畢竟是匈奴人的單于,他在匈奴目前還有著很高的威望。你們?nèi)チ撕犹祝癖垡缓簦是能召集不少匈奴勇士。”

    說到這里,曹鑠頓了一頓,對曹恒說道:“你得記住一條,倘若我們可以讓異族自相殘殺,就不要輕易派出我們的將士。將士們都有妻兒父母,能多一個活著回來,中原就會多出一個勇士家族。我們中原人的勇士越多,異族就越不敢輕易與中原為敵。你我都不可能活上百年千年,即便將來你繼承了我的大業(yè),總有一天你的兒子也會從你手中把天下接去。大魏能夠傳承多少年頭,我倆說了根本不算,要看將來繼承天下的后人怎么去做。我們能為他們做的,就是盡量減少外患。而內(nèi)憂,只能靠他們自己。”

    “父親說的我都明白。”曹恒回道:“只要父親讓我去做的,無論多難,我都會竭盡全力。”

    “天色不早,趕了這么久的路,你應(yīng)該也累了。”曹鑠吩咐:“我有些困倦了,你也回去歇著吧。”

    曹恒答應(yīng)了一聲,隨后又對曹鑠說道:“父親,我還有一件事要說。”

    “要是關(guān)于你帶回的那些羯族美人,明天和我私下說也不遲。”曹鑠沒有讓他接著說下去:“先回去睡覺,明天一早過來,與我一道去見你的祖母。自從你領(lǐng)兵出征,她老人家可是沒讓我過幾天消停日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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