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也被曹鑠令人安排帶走。rg
他來到陳宮的牢房。
還沒進去，陳宮就道：“曹子熔，你什么都不用了，我不是呂布，也不是高順，我絕對不會投效曹家。”
“我有要你投效曹家？”曹鑠賤兮兮的一笑。
“那你想和我什么？”陳宮問道。
“向和陳公討論一下，將來天下大勢。”曹鑠笑著在監牢里坐下。
“你居然有心和我討論天下大勢？”陳宮冷冷一笑：“依你看，天下將來會怎樣？”
“不會怎樣。”曹鑠撇了撇嘴：“我左思右想，除了被我統一，重新匡正大漢，好像沒有其他可能。”
“你不覺得太自大了些？”陳宮問道。
“還真沒覺得！”曹鑠道：“我麾下猛將如云，又有龐士元、司馬仲達和陳公這樣的人才……”
“我什么時候過要投你？”陳宮眉頭微微皺了皺。
“除了投我和死，你還有其他出路？”曹鑠問道。
“我可以選擇死！”陳宮道。
“行！”曹鑠向外面喊道：“來人，把陳公衣衫剝去，帶著他游街，讓下邳百姓圍觀，然后當眾處死！”
兩名衛士進入監牢。
陳宮愕然向曹鑠問道：“曹子熔，士可殺不可辱，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剛才和高將軍過，正確與否都是勝利者在。”曹鑠道：“陳公力阻曹家進入徐州，身為勝利者，我想怎么樣，難道你還能阻止？”
“曹子熔……你……”陳宮被惱的臉色都青了。
曹鑠擺了擺手，示意兩名衛士退下。
他接著對陳宮道：“從第一次見到陳公，我就感覺到你對曹家很有成見……”
“不是對曹家有成見，而是對曹阿瞞有成見！”陳宮道：“他為了一己私利，甚至可以濫殺無辜……”
“陳公難道沒有濫殺無辜？”曹鑠打斷了他。
“我什么時候濫殺無辜？”陳宮一愣。
“明知蕃縣拿不下，卻下令出兵討伐。”曹鑠道：“為了給徐州贏得一絲轉機，陳公有沒有把那些隨你出戰的將士們看在眼里？”
被曹鑠問的張口結舌，陳宮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才是。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曹鑠笑著道：“你和父親根就是一路人！”
“曹子熔……”陳宮鐵青著臉道：“可我不會為了自己活命，而把恩人殺死……”
“你的是呂伯奢吧？”曹鑠道：“我雖然沒有問過父親，但也從別人那里了解了一些。呂伯奢當時確實是去打酒，然而他卻秘密讓家人向牛輔報訊，企圖把父親和你一打盡。”
“有這種事？”陳宮愕然問道。
“我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撒謊。”曹鑠一正經的道：“我和陳公聊了這么多，無非是不想讓你埋沒了。以陳公大才，當初會敗給我，完因為呂布根不信你！如果投了我，我不能保證言聽計從，至少也能給你個揮的空間。”
陳宮的神色在急劇變化，他臉上陰晴不定，時而還會看曹鑠一眼。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上沒有對錯，勝利者的多了，就有了對錯。”曹鑠道：“所謂對錯，不過是以勝利者的意愿而改變。譬如黃巾賊，如今我們認為他們是賊人，萬一當年張角成事，黃巾賊就不再是賊，而是義軍！”
“你的沒錯。”陳宮了頭。
“既然陳公也認同我的看法，何必還糾結當年和父親的過往。”曹鑠道：“我雖然是曹家公子，然而父親是父親，我是我。我將去淮南，陳公不喜歡父親，我可以讓你見不著他。”
看著曹鑠，陳宮問道：“如果將來曹阿瞞調你出兵，我怎么可能見不著他？”
“父親親征，陳公可以為我守住根基。”曹鑠道：“如果只是我軍單獨出征，我才帶上陳公，怎樣？”
陳宮想了一下，頭道：“公子都這么了，我也沒有理由推脫。”
他站了起來，向曹鑠行禮道：“我愿追隨公子！”
曹鑠招攬陳宮、高順等人的同時，紀靈帶兵押著最后一批俘虜，正往徐縣方向進。
正走著，前方出現一批兵馬。
帶頭的是一員提著鉞的曹將。
攔住紀靈，曹將喊道：“紀將軍，你這是要去什么地方？”
“奉公子軍令，押解俘虜前往徐縣。”紀靈抱拳問道：“敢問將軍因為什么攔住我們去路？”
“我是徐晃！”曹將道：“這些俘虜有不少是我的故人，我想和他們敘敘舊，不知紀將軍能不能行個方便。”
“原來是徐將軍！”紀靈道：“將軍開口，我不該回絕，只是公子軍令不敢耽誤……”
“有什么不敢耽誤的？”徐晃道：“實話告訴將軍，當年我投效曹公，并沒帶多少兵馬，這些人有不少是我的舊部，既然他們已經降了，我只想向公子討要舊部，用著順手！”
“既然是向公子討要，徐將軍可以去找公子，何必攔我的去路？”紀靈道：“還請將軍讓開，都是自家人，要是鬧的不愉快，你我臉上都不好看！”
“公子是什么樣的人，難道紀將軍不知道？”徐晃笑道：“俘虜到了他手中，他還能給我？”
“既然徐將軍知道，攔著我也沒什么作用。”紀靈道：“還請將軍不要讓我為難！”
“我又不要多，只從這里把舊部挑選一些。”徐晃道：“少千八百人，公子也不清楚。”
“徐將軍看公子了。”紀靈道：“俘虜人數他早就讓人清，而且囑咐過我，要善待這些俘虜，無論男女，一個也不能死了傷了！”
“公子過這樣的話？”徐晃問道。
“當然。”紀靈道：“公子要這些人，可不是把他們貶為奴役，而是要讓他們到淮南好生經營。適合當兵的留在軍中，不適合的則分派田地，讓他們解甲歸田！”
徐晃早年曾是楊奉部將，曹鑠得了楊奉舊部，他來是想討要一些人填補軍中。
紀靈這么了，他也沒理由再攔，向身后曹軍喊道：“給紀將軍讓路！”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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