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卞夫人和曹彰、曹植的陪同下進了前院。 rg
曹鑠向卞夫人問道:“子桓怎么沒在?”
“他最近總是往軍營和官府跑。”卞夫人道:“這次從壽春回來,是在子熔那里學了不少事,要去看看其他人做事又是怎樣。回到許都,我就很少見他。這會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子桓勤勉好學,比我以前可是強多了。”曹鑠笑道:“再過兩年,他必定能成大器。”
“我也不指望他成什么大器。”卞夫人笑著道:“我就想著一家人安安穩(wěn)穩(wěn)挺好,再過兩年讓子桓跟著子熔,為曹家立些功勞,將來博個封妻蔭子,不至于庸碌一生也就挺好。”
“子桓可不是個甘于庸碌的人。”曹鑠道:“母親也別太看了他,最近這些日子他住在壽春,我也曾和他攀談了一些,發(fā)覺他的雄心可是不。”
曹鑠出這些,卞夫人臉色頓時變了一變。
不正常的臉色也只是瞬間閃過。
很快她就微微一笑,對曹鑠道:“子熔也是太看得起他,憑著子桓,他那哪是什么雄心,不過是孩兒胡鬧罷了。”
卞夫人是想掩飾,曹鑠心里是清楚的像明鏡一樣。
丁瑤她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看來并不是空穴來風。
在卞夫人身邊長大的曹鑠其實已經(jīng)不知哪里去了,此時站在她身邊的,是另外一個曹鑠。
對卞夫人的感情來也不是很深。
如果她像丁瑤那樣誠心實意的對待曹鑠,曹鑠當然不會虧待了她。
可惜,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兒子,曾經(jīng)試圖把曹鑠殺死。
雖然正是因為有了她對以前的曹鑠做過的那些事情,如今曹鑠才能來到這個時代。
可對待這樣的人,曹鑠卻不可能懷有感恩之心。
倒是卞夫人身旁的曹彰和曹植,兩個孩兒對曹鑠十分親近。
曹彰刻意裝的像是長大了一樣,一臉嚴肅的跟在曹鑠身后。
還沒成人的他擺出一副成年人的模樣,讓人覺著不禁好笑。
曹植則一步不離的緊緊跟著曹鑠。
牽著曹鑠的衣角,仰臉看著長兄的時候,他的目光里滿是崇敬。
陪著卞夫人了會話,曹鑠道:“我來這里也就只是為了看看母親,見母親安好,我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了。”
“多謝子熔還記掛著我。”卞夫人微微一笑,對曹鑠道:“子熔還請進屋,今晚我讓侍女準備些飯菜,就在這里吃好了。”
“我還真沒機會在這里吃飯。”曹鑠笑著道:“回到許都有許多事情要辦,而且整天軍務纏身,稍后還要安排人先回壽春,晚上是不能在這里吃飯了。”
“難不成子熔現(xiàn)在就要走?”聽出了曹鑠話里的意思,卞夫人問道。
“母親心意我記下了。”曹鑠道:“要是過幾天有了閑暇,我再來叨擾。”
“既然子熔事務繁忙,我也不好強留。”卞夫人有些失望的道:“我送子熔。”
“長兄現(xiàn)在就要走?”曹鑠要走,一臉嚴肅的曹彰終于沒能繃住,詫異的向他問道。
揉了揉他的腦袋,曹鑠笑著道:“頭發(fā)焦黃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除了肉幾乎不吃其他東西。”
“還是肉好吃。”曹彰道:“那些蔬菜看著就很討厭,怎么吃得下去。”
“營養(yǎng)還是要均衡。”曹鑠道:“喜歡吃肉沒什么錯,可你也得吃些綠色的蔬菜,那樣頭發(fā)才能黑亮。”
“男兒丈夫,頭發(fā)黑亮并沒什么作用。”曹彰挺著胸脯道:“無論我長成什么樣子,只要將來能像長兄一樣叱咤疆場令人聞風喪膽也就是了。”
“有志氣!”拍了拍他的腦袋,曹鑠對卞夫人道:“母親,我句話你可得放在心里。”
“子熔請。”卞夫人應道。
“三弟性情純良,他天生就是個大將之材,將來必定能為曹家建下不少功業(yè)。”曹鑠道:“母親還得好好看顧著他,可千萬不能讓三弟受了委屈。”
沒太明白曹鑠話里的意思,卞夫人疑惑的看著他,心底有些忐忑。
她曾對曹鑠做過的那些事情,如今丁瑤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
既然丁瑤知道,曹鑠不可能毫不風聞。
提醒她要好好照料曹彰,難道是……
卞夫人想心里覺著惶恐。
可她卻不知道,曹鑠這些還真是發(fā)自肺腑。
知道將來曹彰會死在曹丕手中,對這個性情純良的兄弟還是很喜歡,曹鑠當然不太希望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他也沒打算插手太多,畢竟是曹丕兄弟幾個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在里面攪合什么?
曹鑠告辭,卞夫人帶著曹彰、曹植把他送到門口。
離開卞夫人住處,蔡稷不解的向曹鑠問道:“公子,既然來了,怎么不答應晚上留在這里吃飯?”
“你得有多恨我,才會讓我留在這里吃飯?”曹鑠笑著問道。
蔡稷愕然。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曹鑠,雖然沒問出口,臉上卻滿是不解。
“整個許都,所有地方的飯我都敢吃,唯獨這里,我可不敢吃。”曹鑠道:“誰知道吃了以后會怎樣。”
“公子的意思是……”蔡稷問道。
“我沒有什么意思。”曹鑠不再回答,向他問道:“讓你派回壽春的人走了沒有?”
“已經(jīng)走了,公子畫的長矛圖樣也帶了回去。”蔡稷道:“看著那些長矛好似很簡單,我還是不太明白用這種兵器怎么能擋得住敵軍騎兵。”
“長矛都端在手里當然不行。”曹鑠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讓匠作坊制作的這批長矛,有一些尾部是錐形的尖刺?”
“發(fā)現(xiàn)了。”蔡稷道:“我還疑惑,為什么長矛還要做成兩種,一種尾部有刺,而另一種尾部卻是十分圓潤。”
“原因其實很簡單。”曹鑠道:“尾部圓潤的,是給將士們端著的。而尾部有尖刺的,卻是讓前排將士把它們插在泥土里,借著地面的力量阻擋敵軍騎兵。”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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