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的女子,并沒有經(jīng)歷過宋朝之后的所謂程朱理學(xué)的束縛。rg思想行動都是比較開放大膽的。
嫣然公主經(jīng)歷了上次和燕銘的**一度,此時更是大膽。和燕銘濕吻的同時,一雙手已經(jīng)撕扯開燕銘的衣服,一只手順著他寬大的腰帶之間,直接侵入到了燕銘的禁地——
燕銘**之間,還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他雙手?jǐn)堊℃倘还鞯睦w腰,狠狠的吸了兩口香滑的舌之后,才掙扎開,喘著粗氣的道:“這里是未央宮的后殿,你這樣做,被皇帝現(xiàn),咱倆就都完啦!”
嫣然公主嘻嘻一笑,身上的羅裙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解開,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片。兩座山峰飽滿堅實,彈性十足。
她把身子往燕銘懷里擠了擠,笑道:“什么叫咱倆就完了?是你完了才對。我可是皇帝的妹妹,他能把我怎么樣?”
燕銘聽了這話,心中一寒。堅硬如鐵的地方瞬間軟了幾分。
嫣然公主立刻察覺到燕銘的變化,一只手空出來,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揉了一下,深深一吻道:“你個死鬼,真的以為我會把你賣了么?告訴你,就算你舍得給我送到匈奴去讓那些蠻夷騎,我也舍不得讓皇帝哥哥殺了你的頭呢!冤家——”
嫣然公主這番話,雖然俏皮可愛,卻是真實的感情流露。一聲冤家,整個人就壓到了燕銘的身上。
“你走了就不再來看我,讓我想死啦!”嫣然嬌聲道。
看到嫣然公主如此熱情大膽,燕銘心一橫,索性不再躲閃,雙手用力,一翻身就把嫣然公主壓在了身下。
“冤家,你有能耐盡管使出來。外面早就有我的宮女看著。若是皇帝派人來,會提前過來通知。”嫣然嬌笑著道。
解除了心疑,燕銘的邪火就變得猛烈起來。
畢竟是經(jīng)歷過的爺們兒,就如同沒吸過毒的人嘗到毒品滋味兒一般,怎么會不想念那軟玉溫香的溫柔鄉(xiāng)?
未央宮的后殿暗室之中,燕銘和嫣然顛鸞倒鳳、胡天胡地的動起來——
而此時,前殿的漢武帝正在生悶氣。
大行王恢和御史大夫韓安國正在互相爭辯。
王恢身材中等,看上去能有四十歲左右,一雙不大的眼睛之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正對著劉豬,滔滔不絕的著。
而一旁的韓安國則略顯高大,只是一雙眼皮略顯厚重,向下耷拉著,顯得眼睛深邃而陰郁。方正的國字臉上,除了這一雙耷拉著的眼睛,其他地方看上去倒是蠻順眼。
“陛下,王恢所,臣斷然不敢茍同。和親是我大漢朝自高祖留下的國策。為的是犧牲漢家公主而保天下百姓。如今王恢所之法,一旦敗露,必然會引起匈奴大軍壓境。到時候云中、漁陽等地的百姓將面臨匈奴沒完沒了的騷擾,臣以為王恢的辭,有損國家大體。”韓安國一抱拳,不卑不亢的道。
王恢聽了這話,很是激動。
他轉(zhuǎn)頭看著韓安國,上下打量了幾眼,才大聲道:“韓安國,你也是宿將出身,大戰(zhàn)爭也算參與無數(shù)。為何一談到匈奴就嚇得如此這般。當(dāng)真是讓王恢恥笑。如今我不過是找個人替代公主出嫁匈奴。就是這事兒,你也前怕狼后怕虎的。難不成我大漢天家生下的女兒都要送給匈奴去么?”
看到王恢激動,韓安國耷拉著的眼皮絲毫沒有變化,只是眼中閃過的光芒更加深邃,他沉聲道:“你的事兒,太下作。找個青樓女子冒充大漢公主,這是有損國格的事兒。韓安國斷然不能茍同。”
看著爭論不休的兩個臣子,劉徹突然感到一陣煩躁。
原這兩個人就是多年和匈奴人打交道的重臣。今日叫他們來,只不過是讓他們走一個流程,把送青樓女子冒充公主去匈奴的事兒敲定下來。
沒想到兩個人一見面,韓安國就開始反對起來。而王恢則夸夸其談的用青樓女子冒充的事兒雖然妙極,但卻不如直接對匈奴開戰(zhàn)來的痛快。
劉徹就想罵娘!
如果能直接開戰(zhàn),還用得著他們兩個來商量么?
看到兩個二百五一般的臣子在互相爭講,他的心就莫名的煩躁。一想到燕銘的辦法,自己覺得很有趣,再想到韓嫣在臨走之前,已經(jīng)選好了一個青樓的女子。據(jù)是長安的頭牌,活兒好人浪的。
少年天子一顆玩兒心,被持重的韓安國和激進的王恢?jǐn)嚭偷募?xì)碎細(xì)碎。
這個時候,匈滅從外面探了探頭,看到大殿里韓安國和王恢依舊再爭執(zhí)。只好把頭又縮了回去。
劉徹正百無聊賴,一眼就看到了匈滅,眼睛一亮,立刻招手讓匈滅進來。
匈滅一溜跑的來到劉徹身邊,低聲道:“陛下,燕侯已經(jīng)進宮。現(xiàn)在就在后殿等著召見呢!”
“朕就知道你接回燕銘那子。這樣,你立刻讓燕銘來前殿,一會兒朕就把這兩個討厭的家伙趕走。這次和親的事兒,朕還是要和燕銘這子商量。”劉徹著,眼角露出了一絲壞笑。
匈滅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一溜煙的趨了出去。
那邊,韓安國和王恢也停止了爭吵,還是老練的韓安國比較滑頭,一腳把劉徹開出來的球兒又踢了回去:“陛下,茲事體大,臣等就是爭講多久,終究要陛下來做最后的決定。只要陛下下旨,不論是和親還是征戰(zhàn),臣等都不會皺眉半分。”
王恢何嘗不知道這是韓安國把這燙手的問題又扔給了皇帝。別看他表現(xiàn)的激進,這個時候卻一低頭,一拱手,和剛才還爭的面紅耳赤的韓安國站在了一條線上。
看到兩個重臣的樣子,劉徹就在心底嘆息。
這群老奸巨猾的所謂重臣,關(guān)鍵時刻,沒有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R舱窃谶@一刻,劉徹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要把大漢的政權(quán)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為外朝,主抓帝國各種細(xì)碎的瑣事。一部分則是以自己為最高權(quán)力執(zhí)行者的內(nèi)府。這內(nèi)府之中,他要糾集大漢朝最優(yōu)秀的謀士戰(zhàn)將,為漢家天下開疆拓土,攘平四夷。
匈滅剛剛離開前殿,就被一個宮女絆住了腳,兩個人滾做一團,摔得異常狼狽。
“哎呦,可疼死我啦!”宮女揉著已經(jīng)磕壞的膝蓋,疼的一張俏臉花容失色。
匈滅也摔的夠嗆,可他雖然是內(nèi)侍,沒了弟弟,卻依然有著男子的氣概。不顧自己的疼痛,先扶起了宮女,道:“走路怎么就不帶眼呢?快揉揉摔壞的地方!”
這邊,宮女一邊答應(yīng)著,一般纏住了匈滅。而暗室之中,燕銘正在努力耕耘著身下的田地,汗水順著他的肌膚流下,滴落在雪白且富有彈性的大地之上。
這一番胡天胡地簡直有半個時辰那么長。燕銘才怒吼著趴在了嫣然身上。
“冤家,看樣子是沒有偷吃。”嫣然一邊笑一邊道:“我聽你有個正妻,叫田喜。她的身子有我的好么?”
燕銘一怔,還沒回答,就聽到外面的殿門上傳來了三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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