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星子一邊咒罵,一邊用腳踢打著那些死去的醫(yī)官。
一轉臉,他陰測測的看著燕銘說道:“小子,啊不,燕侯。嘿嘿,若不是你帶著燕刀,帶著軍用弩前來,我還真的沒有什么可以殺了他們的武器。說到這里,還得謝謝你。”
燕銘腦海之中極速旋轉,手上暗中用力,試圖掙脫開雷星子的捆綁。
“別浪費力氣了,你沒感覺到即使是掙扎也是渾身無力么?”雷星子冷笑著說道。
燕銘經過他的提醒才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有些酸軟,根本用不上力氣。
“你在酒水之中下毒了?”燕銘有些驚駭的問道。
“別害怕,我的侯爺。”雷星子一副老貓玩兒耗子的態(tài)度,看著燕銘,半晌說道:“怎么會是毒藥呢?這幾個家伙都是從藥罐子里出來的,要是弄毒藥,他們會發(fā)現的。”
燕銘知道他說的或許不假,但還是無法釋懷。
“只不過是一些麻醉藥罷了。平時里給各種動物實驗,也會用上些麻醉藥。”雷星子再次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就要到中央了。
“看在你給老夫送來刀劍的份兒上,今天老夫就還你個人情,先讓你用用生命原液。若是沒有什么變化,老夫再用。”雷星子邪惡的說道。
燕銘想要反抗,卻苦于身體倍五花大綁,還不知道吃了雷星子的什么麻藥,根本動彈不得。
“燕侯不知道。我呢,從小就跟著醫(yī)家的扁銳學習醫(yī)術。扁銳你不知道,扁鵲一定聽說過吧?那扁銳自稱是扁鵲的后代。說了你也不懂……”雷星子根本不管燕銘是不是在聽他說什么,仿佛著魔了一般,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他緩慢的起來,一推燕銘。
燕銘這才發(fā)現,自己竟然是被綁在一個帶著木輪子的平板車上,剛剛是直立狀態(tài),根本沒感覺到,如今被他一下放傾斜了,才覺得自己好像那砧板上的魚。
“你要做什么?”燕銘問道。
“哦,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聽我說就是。這殺人,我也是第一次。和殺小動物不一樣。真的累啊!”雷星子說著,推著。
“燕侯發(fā)明的這些個小車啊什么的倒是很好,把你綁上,這么一推就可以移動,多虧了你這樣的設計,這一段時間我們運送大牲口,都是用這個方法。哎,刀砍在人身上和牲口身上,真的是不一樣……”雷星子著魔一般,搖頭晃腦的說道。
燕銘閉上了眼,什么也沒說。
雷星子已經把他比喻成了做實驗的牲口。
這樣的人,你和他說什么,也都是多余的。徒勞而已。
“你看看,天上的月亮已經到了中央,這時候是陰氣最重的時候。此時給你注入生命原液,那是再好不過。一切時辰,我都是掐算好的。今天你若是能成功,我就殺了你,然后等明天也有圓月的時候,給自己來一下。不過若是失敗了,只能怪你命苦,怨不得別人。”雷星子絮絮叨叨的說著,已經把平板車推到了一個大架子邊上。
燕銘看著眼前的大架子,只見上面用各種管子連接著那些桌面上的各色溶液。
管子端口處,都是針頭。大的小的,長的短的。
“燕侯,針頭呢,只剩下一套了。干凈的,只是不能給你用。我還要留著給自己用呢。至于這個現有的,雖然給各種牲口用過,有些臟,想必你也不在意。畢竟是要死的人了,別那么講究啦。”雷星子說著,把拉著燕銘的平板車固定了一個角度。
燕銘感覺到自己以四十五度角仰臥著。
“雷星子,你這混蛋。”燕銘吼道。
“我混蛋?燕侯啊,那個傻皇帝讓我們研究長生之道。可他怎么沒想過,長生這個事兒,我若研究出來,為何要給他先用?天之驕子,我呸。”雷星子啐了一口。
燕銘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這樣的雷星子,你越是暴跳如雷,或者是恐懼求饒,都會讓他更有快感。
對付他這樣的變態(tài),就是不理他。任憑所為。
這一刻,燕銘有些后悔沒有帶上澄心或者無名出來。
但凡這兩個人有一個在這里,都不會被雷星子給下藥。
江湖上的旁門左道,比雷星子這樣的醫(yī)官高明的多。
只是,現在想起,都晚了。
雷星子嘴里絮叨,手上的活兒可是一點兒都不慢。
此時他把燕銘當做試驗品,哪有一絲一毫的顧忌之心。
一伸手,他就扯下一根管子。
燕銘看那針頭,上面隱隱的還帶有斑斑血跡。
不等燕銘說話,那雷星子抬起手,對著燕銘的身上就是一下子。
針頭毫無生息的直接扎在了燕銘的身上。
一股血水從針頭刺入的地方噴了出來。
那是一處動脈。
雷星子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刺針頭,找的血管也是極為準確。
一陣刺痛傳來,倒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種疼痛。
燕銘知道,一個是雷星子手法太快,一個是他給自己下的麻藥勁兒還沒有過去。
“哈,很好。”雷星子仿佛是對自己的手法有了很大的欣賞,插著腰看了一會兒,才再次拿起另一根針頭……
他的手拿著刀劍殺人似乎還有些生疏,可是拿起這個針頭,似乎就拿到了最為順手強悍的武器。
不過一瞬間,就有三四根針管子插在了燕銘的身上。
有的插在胳膊上,有的插在了大腿上。
隨著一次次的刺痛,雷星子麻藥的力量,越來越弱。那種疼痛就漸漸的深入骨髓。
燕銘疼的臉上嘩嘩的流淌著汗水。
“侯爺,不是都說你是燕神仙么?神仙也會疼?”雷星子一邊往燕銘身上插管子,一邊調笑著燕銘。
事已至此,燕銘雖然疼的渾身流汗,可還是鱉足了一口氣,說道:“我若是神仙,定然讓你萬死不得超生。只可惜,我不是。”
“哈哈,侯爺還有一點兒自知之明。只可惜,事已至此,否則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雷星子說道。
燕銘看著地上的幾個死尸,說道:“他們當中,恐怕多數都是你的朋友吧?”
雷星子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嘆息一聲說道:“的確。”
“那么燕某很慶幸,這輩子和你不是朋友。”燕銘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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