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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敬言繼續(xù)說道:“在這里,你們這些班排連長們就有這個時刻沖鋒在前的準備。這就是我讓你們自行選擇的原因,不知道你們是處于什么原因選這些人的,但他們必然就是你們所信任之人,所以你們這些代長之人也不要辜負了兄弟們的信任!
佑敬言雖然并沒有什么咬文嚼字的大道理,卻讓他們所有人心中涌現(xiàn)過一股暖流。
佑敬言長在民間,所以對這些普通老百姓的述求就特別的了解。
無論時光怎么變遷,老百姓的述求也始終不變。
“行了,今天吃頓好飯,喝頓好久,從明天開始專心訓(xùn)練。”佑敬言痞痞一笑對士兵下了一個足以讓他們歡欣鼓舞的消息。
狄青對佑敬言的這個做法雖然不甚滿意,但是也沒在當(dāng)面就對他反駁。
過后才從佑敬言的口中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原來他是想讓士兵之間熟絡(luò)熟絡(luò),這些士兵本來就都是從禁軍各營調(diào)過來的,相互之間并不是很熟悉,正好可以乘著這個空閑時間讓他們相互之間熟悉熟悉,這也是一句兩得的事兒。
晚上的飯是士兵們自主做的,雖然都不習(xí)袍澤之術(shù),做得也不甚如意,但是士兵們好歹也算是度過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一頓酒飯就讓士兵之間稱兄道弟的,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這在日后才有可能形成最親密無間的戰(zhàn)友,日后才能在戰(zhàn)場上替你擋刀。
吃完酒之后,佑敬言把幾個連長單獨叫了出來,明天就要訓(xùn)練了,準得準備一下訓(xùn)練所需要的東西吧。
五個連長一道,就由佑敬言開口了:“明天士兵們的訓(xùn)練第一堂課就為負重越野,我知道,你們對這個詞很陌生,等明天,你們親身體驗之后就會明白的,現(xiàn)在仔細聽我說!
佑敬言道:“明天讓士兵身著鎧甲,拿上軍刀,以分好的班排連為單位!庇泳囱杂种钢貓D對幾個連長道:“從這兒出發(fā),再從這兒饒回營地!
這些人以前都是大頭兵,識字也不是很多,今天讓他們認軍用地圖,確實會有些吃力的。
佑敬言看著這些人被地圖為難的抓耳撓腮一臉為難的樣子,聲音突然之間變得冷硬起來道:“明天狄將軍會帶頭在前面的,你們可別以為這就萬事大吉了,我可告訴你們,這既是對你們的考察也是在考察我們,狄將軍可不會等著你們的,還有你們也別以為你們跑在前面就行了,明天你們五個連將分出高低上下,誰先到誰后到,那都是輸贏!庇泳囱杂X得大宋士兵普遍都太安逸了,沒有什么危機感。
不是有句話這么說來著嗎?
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
在這支隊伍之中必須培養(yǎng)的就是他們的這種品格。
佑敬言緩緩的道:“還有不僅要連與連分出輸贏,各連以下的排,各排以下的班,甚至班中的個人都要分出先后。”
本來佑敬言的這項訓(xùn)練他們都有些茫然,被佑敬言這么一解釋他們更加的茫然了。
佑敬言也知道這項制度剛剛執(zhí)行,他解釋不通的話還是會出亂子的,所有只好繼續(xù)解釋:“也就是我你們五個連首先要分出高底,高低的分出在于你們?nèi)B全部到達,沒有一人掉隊,也就是說你們?nèi)B必須做到一個整體,其次在整體之后再分出先后!
佑敬言說得如此的費勁,但好歹也算是說明白了。
與五個連長解釋通,待他們離開之后,佑敬言才痞痞一笑對狄青道:“明天我?guī)е靶菰谧詈竺姘伞!?br />
佑敬言但凡這樣一笑就必然有什么小九九了。
他與曹景休跑在最后面沒有人限制了,那想跑就跑,想走就走還沒有人管,豈不自在。
再說了,那些士兵們都身著鎧甲,略微有些笨重就限制了他們本身的行動,如此一來,就拉近了他與這些人的距離了。
佑敬言作為這些計劃的執(zhí)行者又豈會讓自己吃了虧呢?
原來佑敬言是打算讓這些士兵負重的,后來想想還是算了,他們身上的鎧甲本身就已經(jīng)夠重了,等訓(xùn)練上一陣之后,給他們腿上綁個沙袋就好了。
狄青也能對佑敬言的那點小心思猜出幾分來,不過他也不是叫死里的人,也明白佑敬言再怎么厲害,說到底也是一個白面書生,與這些大老粗們一較高下確實不合適,再說也完全沒有必要。
所有對于佑敬言的這個請求也不會拒絕。
這倒是把曹景休給高興地不行,他正愁明天怎么辦呢,沒想到佑敬言就給了他如此一個驚喜,看向佑敬言的眼神都滿滿的都是感激了。
第二天,一大早狄青就全部把士兵們給集合起來了,由于昨天晚上連長們都把佑敬言的指令給傳達下去了,也不用狄青講什么話,只是一個:“出發(fā)!
所有的士兵們便全部都出動了。
五百人雖然算不是很多,但也有些氣勢。
這里雖是皇家的狩獵場,但大宋的皇戚貴族們都不習(xí)慣過馬背上的生活了,所以整個皇家狩獵場郁郁蔥蔥的,倒是很便于他們在這里練兵了。
狄青一跑起來便甩開膀子,一溜煙人就不見了,那些士兵們在個班排連長的帶領(lǐng)之下也很快跑出了老遠。
而佑敬言這個深知這種越野負重的奧秘,絕對不會在剛開始就發(fā)力的,這種越野負重開始的時候越是用力,到最后成績越不好。
佑敬言與曹景休慢悠悠的跑在隊伍的最后面,眼看著距離越拉越遠,而佑敬言還悠哉悠哉的跑在最后面,一點兒也不著急。
就連曹景休都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加快速度往前沖一沖了,而佑敬言卻還是那樣。
“敬言,我們要不要在跑快一些?”曹景休驚疑的問道:“我們跑得太慢了,最后也不好看,不是!
佑敬言對曹景休的這番言論,神秘莫測的一笑:“不用著急,你信嗎?到最后我們也許比狄青還要早回營地。”
佑敬言說得極為肯定,但曹景休雖然對佑敬言很是佩服,但對佑敬言的那一番說辭也抱著很大的懷疑的態(tài)度。
這就是佑敬言跨越兩千多年時間得來的經(jīng)驗。
其實吧,每天迎著朝陽,這樣跑上一圈,整個人都會感覺著神清氣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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