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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佑敬言這樣的痞子言論,倒是真的讓那個大當(dāng)家的有些惱羞成怒了,只不過現(xiàn)在又不是與佑敬言翻臉的絕佳時機(jī),所以最終也只能是狠狠的宛了佑敬言一眼。
那個吳護(hù)法脾氣確實有些火爆,他作為大當(dāng)家的長輩,對佑敬言如此調(diào)戲自己的后輩,心里能舒服了嗎?正準(zhǔn)備找佑敬言討教一番,而后背王護(hù)法拉了拉衣袖,方才作罷。
那位大當(dāng)家的眼神之中倒是有憤怒,但是卻沒再說對佑敬言不敬的話來。
看來倒是真的有那么幾分氣度的。
佑敬言痞痞一笑,跳過了那個話題說起了正事兒來。
“在下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怕你們不愿意…”佑敬言故意說得慢吞吞的,只是為了給他們留下一個緩沖的空間。
“目前來說,最合適的一個辦法便是…”
“放出消息,就說大當(dāng)家的要比武招親了,條件不限只論輸贏。”
“什么?”吳護(hù)法一聽佑敬言的這個建議,立馬拍著桌子怒目而視:“你這叫什么狗屁辦法,如若用你這個辦法的話,我們還用你干什么?”
吳護(hù)法這么一說,虎頭山在場的人全都眼神不善的盯著佑敬言。
佑敬言這話說得確實候不負(fù)責(zé)任的,這個辦法對于虎頭山來說確實夠差勁兒的。
人好好的大當(dāng)家的都保不住,說起來不是讓江湖中人恥笑嗎?以后還如何在道兒上混呢!
“各位別急,先聽我說完嘛,這么著急忙慌的性子可是成不了大事兒的!”
佑敬言痞痞一笑說著,一副長輩教訓(xùn)晚輩的樣子。
這些人哪受過別人這樣的批評呢?臉立馬黑得就像鍋底一樣了。
王護(hù)法可是比較人情世故了,立馬便安撫起自己的人來,安撫完自己的人之后馬上又是對佑敬言賠笑臉又是對佑敬言道歉。
如此看來,虎頭山現(xiàn)如今的處境確實不太好。
而且對他們來說,報仇才是最重要的。
佑敬言面對王護(hù)法的道歉,痞痞一笑一副毫不在意樣子。
“我哪能與你們生氣呢?”
此刻的佑敬言除了那身常見的痞痞之外,還有一些不拘一格的豪放不羈,這樣的氣質(zhì),很有一番不畏一切艱難險阻的豪邁氣概,這就讓人對他不得不信服起來。
“招親是假,比武才是真的。”佑敬言痞里痞氣的說道:“現(xiàn)在讓你們?nèi)Ω逗谏嚼呛椭伊x山其中一家,你們即便是有這個能力,不怕在對付一家的時候,被人家鉆了空子坐收了漁利?”
佑敬言痞笑著說道,一個反問句問得在場的虎頭山的人徹底沒有了言語。
“黑山狼和忠義山現(xiàn)在迫切的希望能做虎頭山的女婿,只要能與虎頭山結(jié)親的話,那以后就能與虎頭山聯(lián)手對付其中一家了,這樣的好處他們何嘗不想要?所以目前來說對于我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們勢必要做那只黃雀。”
佑敬言已經(jīng)是說得這么明白了,虎頭山上的人還是有些不高興。
要不是大當(dāng)家的不發(fā)話,王護(hù)法也一直在旁邊壓著,恐怕這些人早就早出聲質(zhì)問他了。
這個辦法倒也真的是一個好辦法,只是陰謀性太重,這么多年了,他們雖然一直在遠(yuǎn)離土匪習(xí)性,但他們畢竟是土匪,對一些陰謀詭計也是理解的。
只是…
讓他們犧牲掉自己大當(dāng)家的,這讓他們以后該如何在江湖上混。
再說了,老大當(dāng)家的待他們也不薄,他們說什么也不會這么做的。
只是短短這么一會兒時間,這些人就已經(jīng)想了那么多了。
佑敬言看出他們的為難,心中還是很欣慰的,誰不想與重情重義的人談合作呢。
這樣的是絕對不會干出過河拆橋的事兒來的。
“不著急,你們可以商量著來,大不了我悶們橋歸橋,路歸路,就當(dāng)誰都不認(rèn)識誰便好。”
其實此刻,佑敬言也真的希望他們能夠不需要他的幫忙呢,現(xiàn)在他可是對黑山狼和忠義山還不了解的很,再說了,他還有比這重要的事兒要做呢,他可也不想趟這攤渾水的。
說完這些的時候,佑敬言便帶著自己的人往外面走,走到一半的時候。
只見他突然轉(zhuǎn)身對虎頭山上的人痞痞一笑,像是一個善意的警告。
“對了,還有件事兒得與你們說一聲,新上任的這個縣令可是個一根筋,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對你們出手了。”
佑敬言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是鬼使神差隨心所欲而為之的。
“還有,這幾天你們都小心一些,不要做違反大宋律令的事兒,要不然我們即使有希望合作,我也救不了你們了!”
佑敬言知道他說完這些的時候,他們肯定會下山調(diào)查包拯的。
如此一來讓他們看到大宋也還是有清官廉吏的,或許這些人歸順之心會誠實一些。
背過虎頭山的人,曹景休才問道:“這位新上任的縣令到底是何許人也?”
李冰和狄青也具是一臉的好奇。
一根筋雖然不是什么好詞,但是能得到佑敬言如此評價也確實不容易了。
說明在佑敬言心中還是認(rèn)可他的為人的。
“包拯!”佑敬言回答了一句。
“包拯,包黑子?”
“寧遇閻王,莫遇包拯!”曹景休溫文爾雅的臉上也出現(xiàn)在了一絲絲的玩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也不知道是誰把他放到這里來的。”
“敬言,難不成你認(rèn)識包拯?”
看得出來,曹景休的這個問題也是李冰與狄青所好奇的,三人眼巴巴的等著他的回答。
沒想到到最好后只等來了這三個字:“不認(rèn)識。”
一見在佑敬言口中問不出什么來了,曹景休立馬滔滔不絕的講起包拯的英雄事跡來。
“你們可別看包拯不是京官,可他的大名在京城可是如雷貫耳的,所有知道他大名的人都會告誡自己的后輩見了他一定要繞著走。”
“你們可不知道,每次他進(jìn)京的時候,陛下有多愁心,不見他吧,他會一直跪在那里等著召見的,見了吧,他會事無巨細(xì)的提上上百條的意見,上到京師下到地方,如若有達(dá)官顯貴,皇親貴戚的,犯了一點點兒小錯,那絕對會等著按律懲處了他,才方可罷休。”
“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寧愿閻王,莫遇包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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