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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遇其實這個時候是很高興的,曹景休的身份絕對已經(jīng)達(dá)到上達(dá)天聽了,這不是一個與大宋皇帝合作的絕佳機(jī)會嗎?
他是有野心,但也深刻明白這個時候只有與大宋合作,千萬不等再增加大宋這么一個大敵人了。
李成遇正準(zhǔn)備興沖沖的說些什么的時候,便被曹景休一抬手給打斷了。
“王爺,我也知道你想說什么?”曹景休有些無奈地說道:“那些有關(guān)于朝堂之上的事兒,你還是不要找我了,對那些事兒我是一竅不通,我也不想插手,明天我就準(zhǔn)備啟程回去了,原以為我們留下可以自證清白,沒想到今日兄弟們出去騷擾可是不斷地,我也是不厭其煩。”
曹景休把這些假話都說得快要變成真的了。
“還有,聽說我們的通關(guān)文牒是王爺幫忙完成的,在這兒對王爺表示感謝了!边沒等李成遇說話,曹景休就有接著說道。說著還舉起酒杯敬了李成遇一杯酒。
一個通關(guān)文牒可是已經(jīng)算作是一個非常大的忙了,沒想到曹景休就是用一杯薄酒給打發(fā)了。
曹景休的一番話堵的李成遇根本就無話可說,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了。
離開之后他的暴怒才漏了出來,很長時間他都沒有如此生氣了。
“宋人果然夠狂妄的!崩畛捎龅懒艘宦暎骸白炖镎f著感謝只用一杯薄酒打發(fā)?哼!”
李成遇即便是再不滿也找不到一個戳破曹景休的借口。
相比較于李成遇的氣急敗壞,佑敬言那里可是一片的其樂融融了。
“景休,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小子就變得伶牙俐齒了這么多?”佑敬言拍著曹景休的肩膀,滿是對他成長的祝福。
曹景休一笑,那笑容之中確實多了幾分別樣的自信。
“敬言,這是一千兩銀子,是我自己賺到的!辈芫靶莅岩磺摄y子的票據(jù)交到了佑敬言手中。
這份票據(jù)看起來正規(guī)了不少。
“敬言,你的提議已經(jīng)全部落實起來了,從今天起交子便開始在全大宋發(fā)行了,或許有朝一日交子還能傳到其他邦國。”曹景休自信滿滿的說道。
說了那么多,曹景休都沒有提及自己是如何賺得這一千兩銀子的,佑敬言也沒有去問。
他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想必也吃了不少的苦。
這或許也是他家人喜聞樂見的吧。
“漢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往回撤吧!庇泳囱云ζσ恍τ行┳猿暗恼f道:“大宋那邊的百姓盡管不歡迎我們,但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佑敬言說得滄桑落寞,他們這些人早有體會了。
他們?yōu)閲鵀槊瘢爸kU跋山涉水的到了這里,卻不能為自己的百姓所理解,那種落寞只有體會過的人才知道。
“好!钡仪嗾f道:“李成嵬那里不用說一聲嗎?”
“不用,想必這幾日他也忙壞了,我們在大宋的邊界靜候著他們的佳音。”佑敬言痞里痞氣的說著。
佑敬言他們準(zhǔn)備離開的消息,那些高層權(quán)貴們即使知道也不會有什么想法,因為他們要忙著站隊,瞞著爭斗,反倒是下面的普通百姓夾道相送佑敬言他們的離開。
這種場面倒是讓佑敬言有那么一絲絲的感動。
而當(dāng)佑敬言他們一踏上宋土的時候,不僅沒有宋人的相迎,反而還有人沖著他們吐口水,要不是震懾這么多人的威力,恐怕還會有人朝著他們?nèi)邮^的。
一個嘴里諷刺著奸商,賣國賊,等等的污言穢語一字不落的都傳到了他們耳中。
他們這些人拼盡九死之生終于踏上故土之人心中都是蒼涼一片。
“敬言,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呢,我們在那里差點(diǎn)兒把命都丟了,他們就是這樣對我們?”曹景休雖然成熟了不少,但又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呢。
“終有一日,我們的功績會被他們所知道的。”佑敬言嘴角邊掛著痞氣,望著遠(yuǎn)方吐露出這樣一句話,由此可以看出,佑敬言心中的難過也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由于佑敬言他們不受這里百姓的歡迎所有營地駐扎的地方也只能是深山老林。
因為很偶可能還會有能拜訪他們,所以他們并沒有與那些一直隱藏在這里的士兵會合。
“你說我們過得這叫什么日子啊?”曹景休自嘲一笑說道。
“呵呵...”佑敬言笑著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
“敬言,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狄青問道,佑敬言的去向很大一部分可能也會決定著他的。
佑敬言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還不知道,我們在這里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朝堂之上恐怕早就已經(jīng)不安分了,我們回去之后恐怕首先要處理的問題就是這個了。”
佑敬言沉思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道:“漢臣,這里的事情徹底完結(jié)之后,那還是帶著部隊去遼邊界駐扎去吧,記住要勤練兵,一顆都不能退,你也是練武之人,應(yīng)該明白一天不練,十天就白練了。”
“敬言!钡仪嘤植皇且粋臨陣脫逃之人,在佑敬言說出這個想法之后就知道佑敬言這是在變相的保護(hù)他。
“漢臣,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庇泳囱云πχf道:“你聽我的話就去那里駐扎吧!
“落在他們手里的土地終有一天要收回來的,那里的百姓可都是盼望著這一天的!
“漢臣,未來的這些事兒還需要你,你不能有事的,朝廷上下對武將的忌憚歷來都很深,你回去只能招致他們的不滿,還不如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無論怎么說我也算是個文臣了,而且還是身無官職的文臣,很多時候我都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卻是不行的!
佑敬言說了很多,終于勸下了狄青。
要不是狄青主動問起來,他還真的沒有想這些的。
時間過得很無聊也很快,據(jù)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說,李成嵬已經(jīng)開始出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佑敬言對李寧明說得那句話起作用了,反正不知道怎么發(fā)展的,李成遇就變成了刺殺李元昊的嫌疑人了。
“看來李成嵬確實值得我們合作,最起碼腦袋夠用!庇泳囱云ζσ恍φf道。
“衛(wèi)慕山喜怎么樣了?”
一聽說衛(wèi)慕山喜的名字,衛(wèi)慕巧兒把耳朵都豎起來了。
“衛(wèi)慕山喜被控制起來了!蹦莻探子回答道。
“誰這么大的本事?”佑敬言問道,畢竟李元昊可沒有拿下衛(wèi)慕山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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