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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敬言帶著李冰還有阿峰回家之后,劉鳴還有梅花正在打掃庭院呢?
這是他們兩人每天必須要做的事兒。
突然之間,虛掩的大門被打開了,兩人憑借著生理本能齊刷刷的朝著那里一瞧。
一見門口的佑敬言,兩人立馬跑過來問道:“少爺,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嗯。”佑敬言痞痞一笑說道,對于兩人的熱情一一回應(yīng)著。
之時他們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佑敬言身后的李冰再看到梅花時那眼中存在的希翼。
佑敬言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但他也是知道梅花與李冰之間的緣分的。
“少爺回來了,家里也沒有新鮮的吃食,我去買點兒。”劉鳴寒暄玩便自告奮勇的說道。
“好,阿峰你與劉鳴一塊去吧。”佑敬言吩咐道。
佑敬言的真是用意其實是想把李冰和梅花單獨(dú)放在一起,讓他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的。
李冰在察覺到佑敬言的用意之后,只感覺佑敬言的察覺能力太大了,他也只是稍微表達(dá)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佑敬言就看出來了?
其實吧,只有佑敬言自己知道他掌控著他們的前世今生,那只不過是在后世之中知道的而已。
一桌子飯菜是李冰等人一起準(zhǔn)備的,佑敬言從來就沒有那么多的毛病非得分什么主仆之分,所以飯桌之上便是五個人圍攏著而坐了。
雖然身上的氣勢不太一樣,但是絲毫不能阻擋他們在一起其樂融融談笑風(fēng)生。
五個少年說笑著,沒有了各種的壓力,他們也顯得無比的輕松。
在五個少年的大大鬧鬧的之中,一頓飯吃了好長時間。
飯桌之上才是最容易拉攏關(guān)系的。
民以食為天嘛。
吃完飯之后,佑敬言便去休息了。
半年以來,佑敬言可是從來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好覺的。
他時刻想的都是后面的局面如何發(fā)展,巨大的壓力怎么又能休息好呢。
李冰等人也知道佑敬言的不易,不會去刻意打擾他休息的。
傍晚的時候,宮里才有人來了。
很對的,來的就是那個李公公。
趙禎對于李公公是非常信任的。
“佑大人,恭喜你勝利歸來。”李公公一見面就打趣著說道:“觀佑大人,這半年來收獲不少吧?”
“還好。”佑敬言痞痞一笑說道。
“走吧,陛下已經(jīng)再等你了。”
“聽富大人說陛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酒席了?”佑敬言問道。
“撤了。”
“撤了,為何?”
“陛下的酒席是擺在中午的,你看看現(xiàn)在的時間?”李公公對于佑敬言的爽約有些不滿:“陛下特意留出時間,等了你一中午,你都沒到,后來派人去請你好幾次,都均被你的人攔在外面。”
佑敬言怎么感覺李公公一見面就有些語氣不善呢,原來是這回事。
佑敬言也不能怪怨李冰等人,他們畢竟也是好心。
但是這會不會讓趙禎覺得自己居功自傲呢?
還記得,在真正的歷史之上,朱元璋就因為藍(lán)玉的一個小動作被殺了的。
趙禎雖然是不至于如此,但是也會讓趙禎心里極其不舒服的。
要知道這半年來趙禎的壓力并不比他少。
聽了李公公不開心的語氣,佑敬言收起了痞笑真誠的道了一句:“抱歉,這個事兒我忘了。”
攔住趙禎的人是李冰做的,等佑敬言醒了他正準(zhǔn)備匯報的時候,李公公便趕到了,所以就非常湊巧的錯過了最佳的時間。
“這聲抱歉你還是向陛下去說的吧。”李公公也不在咄咄逼人了,他也知道佑敬言可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道歉的人,他能做到這些就已經(jīng)非常的不容易了。
何況光是看這個少年的變化就能看出這半年來他是吃過不少苦的,沒必要追著人家不放。
很快佑敬言便在李公公的帶領(lǐng)之下到了趙禎那里。
此刻在敲門之后,佑敬言才獨(dú)自一人邁步走了進(jìn)去。
“敬言,辛苦了。”一見面趙禎就阻止了佑敬言的行禮道了一聲:“坐吧。”
佑敬言可還是主動提及了他下午的那個錯誤。
“陛下,富大人提及你中午設(shè)下了酒席。”佑敬言非常誠懇的說道:“但是我給忘記了,另外...”
佑敬言還沒有說完,趙禎就一抬手給打斷了:“別說這個了,敬言,朕知道你累了,也不應(yīng)該在中午的時候就設(shè)下,不給你留下喘息的機(jī)會。”
佑敬言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趙禎就首先就已經(jīng)道歉了。
這完完全全是佑敬言沒有想到的。
看著佑敬言還在呆愣之中回不過神來,趙禎緊接著又道了一句:“好了,坐吧。”
佑敬言坐下之后,渾身上下有些不自然。
良久之后,才想起什么似的。
“陛下,大夏明年就準(zhǔn)備正式進(jìn)貢了,這是他們的國書。”佑敬言一字一句的說道。
說是國書也只不過是李成嵬向趙禎,向大宋表忠心的一份,嗯,奏折吧。
所以也才又佑敬言轉(zhuǎn)交,真正的國書往往都是應(yīng)該派出使節(jié)承交的。
趙禎接過佑敬言遞來的國書,仔細(xì)看了一遍之后才說道:“看來我們再也不用擔(dān)心西夏了。”
趙禎其實也是很高興的,年輕氣盛的他何嘗不想成就一番霸業(yè)呢。
“基本上能夠保證邊境二十幾年的安定的。”佑敬言頗為自信的說道。
“好,不錯。”趙禎稱贊著說道。
聊著聊著,佑敬言才又說了衛(wèi)慕巧兒的存在,現(xiàn)在不說的話,以后萬被誰給抖落出來,那就不好解釋了,還不如現(xiàn)在直白的說出來呢。
“哦?你小子把李元昊的女人也給拐來了?”趙禎同樣打趣著說道。
“拐賣?我可不敢。”佑敬言痞痞一笑道:“我也沒有那個福氣。”
佑敬言隨后鄭重起來了:“陛下,衛(wèi)慕巧兒的花費(fèi)還是得朝廷出力啊。光靠我一己之力是很難完成的。”
趙禎原本還想再打趣打趣佑敬言呢,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有只有乖乖答應(yīng)下來了。
“敬言,自從西夏那里穩(wěn)定下來之后,朕就慢慢的停止了宋遼邊境的練兵了。”趙禎說道。
“這樣正好,陛下,漢臣帶著剩下的士兵去了正好可以掩蓋他的練兵。”佑敬言的這個辦法可以在不知不覺之中把兵力調(diào)入宋遼邊界。
“這些士兵訓(xùn)練的如何了?”趙禎問道,他想知道趙禎手中的士兵值不值得冒險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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