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劍身削向如蛇一般扭動的鐵鞭,“當(dāng)啷”一聲糾纏在一起。uukla韋幼青心中一凜,想這支鐵鞭的材料當(dāng)真不凡,寒鐵劍下竟然能絲毫不受損害。
鐵鞭如蛇一般繼續(xù)纏繞向韋幼青的手臂,妄圖逼他撒手丟劍。
一道紅光自韋幼青手臂蜿蜒亮起,如熾烈的陽光一般耀眼。鐵鞭一觸到那紅光,立刻著起火來。使鞭女子心頭一震,急忙撤鞭抖入水中。
可韋幼青這火不是普通凡火,普通湖水根澆不息它,除非韋幼青自己收回。
韋幼青笑意盈盈道:“姑娘丟掉它吧,待會兒燒壞了花容月貌可就太可惜了。”
像是要驗(yàn)證他這句話,鐵鞭在湖水里熊熊燃燒,不時發(fā)出“噼啪”的爆裂聲。火焰順著鐵鞭往女子手臂蔓延而去。那女子嚇得手一抖,鐵鞭跌落湖中,沉入湖底。
韋幼青在她丟掉鐵鞭的同時收回火焰,笑盈盈的臉色一寒,腳尖輕,飛身來擒拿那個女子。女子迅速回身撤回船內(nèi),腳尖一烏篷船船頭,船身飛快的向岸邊而去。
“想跑?”韋幼青不屑的冷哼一聲,追了上去。這二人敢在內(nèi)力不如他的情況下在這里與他纏斗半宿,來頭一定不。
船上琴聲已經(jīng)停止,二女操控著烏篷船飛快的往岸邊逃竄。韋幼青猜想岸邊肯定有她們的人等著接應(yīng),運(yùn)轉(zhuǎn)火訣一掌揮出,在烏篷船的前面燃起一道火墻。
船上二人忍不住發(fā)出驚呼之聲,兩人腳尖急速回轉(zhuǎn),硬生生的將船在沖入火海之前掉了個。饒是如此,船幫依然被火燒著。
二女大驚失色,這紅色的火焰可是連鐵鞭都能燒著的,這木頭做的船哪里能撐多久?
果然火勢沿著船幫迅速蔓延,二女只好將船上能飄浮的物品扔下湖,兩人從船上跳下,順便一腳將船踢入火海。
韋幼青笑盈盈的站在先前的樹枝上看著二女手忙腳亂的狼狽模樣,“嘖嘖”惋惜的道:“這么好的船怎么燒了呢?你們這兩個女人真是敗家啊,可當(dāng)真是沒人敢娶……”
那先前彈琴的女子見不得他這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冷哼一聲,將懷里抱著的琴沖著韋幼青猛地?cái)S出。韋幼青見她的琴來勢兇猛,急忙側(cè)身躲開。
誰知這琴頭卻是有細(xì)鏈子連接,并沒有離開女子的手。烏黑的琴在女子手中變成了武器,被她舞出一道烏油油的弧線。
隨著女子的舞動,道道銀光從琴里射出,無數(shù)銀色短刀如同銀魚一般撲向韋幼青。
韋幼青依舊以那根樹枝支撐身體,站在水上,時而騰挪時而躍起,將一柄寒鐵劍舞得滴水不漏,隨著一聲聲沉悶的“噗噗”撞擊聲,那些銀刀俱是被他打落。
可這些銀刀并不落水,隨著那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聲,銀刀竟部被那琴頭收了回去,原來銀刀與琴頭之間竟有蛛絲相連。
“紅蛛絲!”韋幼青心里暗叫,同時瞇起眼睛。這樣的機(jī)關(guān)韋幼青何其熟悉,他心里一動,亦是操縱腕上機(jī)關(guān),細(xì)如發(fā)絲的銀針在暗夜里悄無聲息撲向二女。
銀針比之銀刀更難打造,裝在琴身上也遠(yuǎn)沒有他的皮套更方便攜帶。韋幼青由此推斷打造銀刀的人水平遠(yuǎn)不如年青云,甚至不如韋榕。
為了獲取草藥森林里的飛蟲,年青云將師父留下來的機(jī)關(guān)又加了一排普通銀針,韋榕則將這排普通銀針又淬上麻藥,用來對付想要制服的人。
韋幼青有心在此展露韋榕的新作,是想試探二人,看看面前兩人是毒龍的徒子徒孫,還是義父的同門?
可他此舉并不想就這么把兩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化為烏有,也不想要她們性命。故而用的是底排淬了麻藥的普通銀針。
饒是如此,因銀針數(shù)量太多,黑夜里不見蹤影,再加上韋幼青以內(nèi)力催之速度奇快,只聽兩聲悶哼,二女身前身后連中數(shù)針,齊齊的往湖水里沉去。
早在這邊琴聲停止時,韋榕就帶了大批的近衛(wèi)軍軍官劃船靠近船,如今見韋幼青擒住二人,俱都大喜,當(dāng)即上前來將二人從水里撈起鎖拿。
韋幼青亦跳上船去,笑盈盈的看著二女,此二女均著黑裙戴黑色面紗,如今身濕透,衣服面紗都濕漉漉的貼在身上。
韋幼青打量二女,上前信手摘掉其中一女子的面紗,不由得莞爾一笑。此女他剛才就覺得身形見過,果不其然。這名女子正是那差置自己于死地的靈兒。
“靈兒姑娘,原來真是你啊。”韋幼青笑道,“當(dāng)靈兒姑娘的恩客可真是不容易,不過是聽個曲兒,差讓在下丟了性命。你們是心門的人?這么屢次三番的與王爺作對,卻是為了哪般?”
靈兒眼神兒漠然的瞥了韋幼青一眼,不以為然的笑著嘆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們不過螻蟻而已。”
她轉(zhuǎn)頭對旁邊沉默著的操琴女子幽幽的道:“阿意,原來咱們今晚在對付一位王爺啊。”
韋幼青自然是不信她這番推脫之辭,不過審問犯人的事米粒兒最拿手,他就不想多問了。
見靈兒與旁邊女子話,韋幼青也隨意的瞥了那女子“阿意”一眼。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此“女子”身材顯得格外魁梧,脖頸兒上喉結(jié)顯露,居然是個男子。
韋幼青不由得心里覺得好笑,恥笑道:“一個大男人,學(xué)人家姑娘戴面紗做什么?莫不是進(jìn)了心門,男人也變成女人了不成?”
韋幼青信步走過去,一把扯下男子面紗。乍一見此人面貌,韋幼青不由得一愣。這張熟悉的面孔似在哪里見過。
韋幼青皺眉沉吟不語,看這人不到二十歲年紀(jì),眉清目秀,想到此人名叫“阿意”,他突然靈光一閃,問那男子:“你與毒龍什么關(guān)系?”
經(jīng)過剛才的暗器風(fēng)波,少年并不奇怪他會有此一問,漠然的回答道:“那是祖師。”
“阿意是你什么人?”
那男子聽了“阿意”這個名字,猛地抬起頭來,雙目竟然含了淚光,他有些激動的看著韋幼青,問道:“閣下見過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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