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票)一縷不出、形容不來的香氣竄入楊寬的鼻孔,甘甜醇厚,回味綿長,他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感覺身體的某處隱約產(chǎn)生了種奇異的變化。rg這都是拜“麥(當(dāng)勞)、肯(德基)、德(克士)”所賜,讓他年紀身體就過早地育了。
沉浸在美妙的感覺當(dāng)中,楊寬依然舍不得睜開眼睛,反而將懷中的薄被擁得更緊了,這時,他眼前朦朦朧朧出現(xiàn)了一位白衣女子裊娜的身影,就在距他十幾步遠的百花叢中飄然而過,瞬間即消失不見了。
一股濃濃的悵然若失之感涌上心頭!看來,今兒是美夢難再了。
楊寬帶著些許沮喪睜開雙眼,順手摸起枕邊的手機,摁下了開機按鈕:一陣熟悉的開機鈴聲過后,手機屏幕上閃現(xiàn)出帶有“4gLTe”字樣的白色畫面,一秒鐘后,搔弄姿的光頭強的形象便出現(xiàn)了在他眼前,手機桌面上的時鐘清晰地顯現(xiàn)著“8:”的字樣。
今天是他人生當(dāng)中最后一次過“六一兒童節(jié)”,在經(jīng)歷了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之后,媽媽最終向兒子作出了讓步:放楊寬一天假,讓他徹底放松放松,但是,英語單詞還要背,數(shù)學(xué)只訂正昨天的錯題,不再做新卷子,語文寫一篇練筆就行了楊寬粗略估算了一下,完成這些作業(yè)要花去近兩個時,嗯,還不錯。他愉快地和媽媽達成了協(xié)議,而在此之后,他頭一個要做的事就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然而,還未等他從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境中徹底清醒過來,隨即聽到身后遠遠地又傳來兩聲怯怯地呼喚:“王爺,王爺。唐國公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已在寢殿外等候多時了。”
這一回,楊寬聽得十分真切:這哪里是電視出的聲響,分明是真真切切的有人在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出呼喚聲!
一剎那間,楊寬不禁激凌凌打了個寒戰(zhàn)。他一下子回想了起來:就在六一節(jié)的當(dāng)天,自己和媽媽定,在井底村過完“六一兒童節(jié)”,他們便動身回省城參加升初考試。偏偏在那個薄霧繚繞的初夏清晨,當(dāng)自己照舊背誦完英語單詞,獨自坐在青龍河邊,美美地打算呆會兒找狗子上山去捉只好看的黃鳥,帶回省城家中養(yǎng)著時,不知是什么人,從身后猛推了自己一把,他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上一聲,就翻滾著跌入了深不見底的青龍河中
圍棋、足球、藍球、跳繩楊寬樣樣都能來上那么兩下,可恰恰不會游泳!
這是怎么回事?冰涼的河水從四面八方涌入他口鼻的滋味仿佛就生在眼前,可此時,自己又怎么會躺在舒適的床上,美夢初醒?
楊寬霍地翻身坐起,大張著一雙眼睛,滿帶著詫異打量四周的一切:這似乎是一間寺廟里的佛殿,頂梁足足有三姥爺家客房的兩三倍高,在床前兩盞一人多高的鶴形青銅燈架上,燃著兩支碗口粗細的紅燭,屋外此時雖已是天光大亮,可這間大屋內(nèi)卻仍是一片昏暗,只借著搖曳的燭光依稀可見,房間里錯落有致地陳設(shè)著幾案、箱柜、衣架、屏風(fēng)等一干家具,不過,這間大屋中的陳設(shè)都顯得十分老舊,黯淡無光,黑黢黢地,卻是十分真實地呈現(xiàn)在楊寬的視野之中。
大約距離楊寬坐著的這張壺門大床二三十步開外,在這間陌生而又古怪的大屋正門外,影影綽綽地站著兩個人,因為是逆光,楊寬只能從兩人挽著的髻上猜測出這是兩名女子。方才,那兩聲呼喚應(yīng)該就是她們出的。
“蕭蕭、瑟瑟,你倆個為何不徑直進殿喚王爺起床?娘娘這會兒只怕已先到了弘圣宮,再遲就要失禮了。”
門邊視線之外傳來一個男子急切的催促聲。
楊寬握緊了手機,但覺腦子里一片空白:關(guān)于自己被人推入的這條青龍河,井底村流傳著一個古老的傳,據(jù)這條青龍河的河底有一條神秘的水道,直通向千里之外的東海龍宮,每年總有那么一兩回,龍宮里的龍王都會離開東宮,沿著這條神秘水道一路潛游至群山之中的青龍河,給這里的百姓帶來豐沛的雨水。難道自己落水之后并沒被淹死,順著那條神秘的水道一路漂到了龍宮?
“是啊,你們倆個怎么不進屋來話?”楊寬緊張不安地借著那男子的話頭試探著問道。
“回王爺、唐國公的話,安姐姐有話在先,婢子們不敢妄入王爺?shù)膶嫷睢!遍T檻外的兩個女子不約而同地欠身施禮,聲音里仍舊帶著分怯意。
寢殿?
楊寬重新掃視了一遭屋內(nèi),只覺這間大屋雖比三姥爺家的廳堂軒敞不少,但若論屋內(nèi)的陳設(shè),比起三姥爺家的廳堂尚要差了許多。什么樣的王爺,會睡在如此簡陋的寢殿之內(nèi)呢?
“王爺醒了?”一個男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兩個女子身旁,抱拳朝著自己躬身施禮,朗聲道,“千牛備身,唐國公李淵參見晉王殿下。娘娘有旨,著殿下即刻隨在下一同趕赴弘圣宮。”
唐國公李淵?!
楊寬自認沒有聽錯,這不是唐高祖嗎?如此推斷,自己不是順河底秘道來到了東海龍宮,而是回到了古代,這怎么可能?
井底村西面的鳳凰嶺上建有一座移動通訊的射基站,這使得楊寬身處這座群山環(huán)抱的山村,不僅能隨時通過4g絡(luò)補習(xí)功課,而且每晚趁著媽媽入睡后,他都能夠悄悄地讀上一兩章絡(luò)上十分流行的穿,爾后帶著穿的遐想進入夢鄉(xiāng),幾十天來,這幾乎成了楊寬唯一的娛樂方式。
因為這個緣故,楊寬對所謂的黑洞、白洞什么的穿理論并不陌生。如今自己倘若是意外落水,溺水而亡后回到了古代,這應(yīng)該屬于魂穿吧?
不知為什么,一旦覺自己極有可能實現(xiàn)了魂穿,楊寬竟然沒有感到一絲一毫地害怕,反而滿腦子都充滿了好奇和興奮:
哈哈,自己居然成了王爺,既貴且富,再也用不著萬分苦逼地過“早六晚十”那種生活了!
門外站著的這個自稱是唐國公李淵的人,真的是歷史上開創(chuàng)大唐二百多年江山的那位唐高祖李淵,李世民的親爹嗎?
那么,自己魂附的這具身體又是誰?
還有,李淵一大早跑來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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