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戰(zhàn)等人的離開,貌似讓這個山谷清凈了很多,可實際上,萬云閣現在正是最忙碌的時候。
在黑夜的掩蓋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來道了清竹的房門之外,在確定周圍沒有眼線之后,便伸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誰?”
正在看書的清竹,被開門聲打擾,起身便向門開出看去。
“噓,清竹,是我,你趙師伯!”
來人走到清竹近前,借著燈光一看,果然是白天消失的趙師伯。可是這么晚了,他怎么會到自己的房間里來?
帶著滿腹的疑問,清竹給趙師伯搬了一把椅子。
落坐之后,趙師伯笑了笑道:“清竹,你現在心里肯定在想白天的事情吧?”
清竹沒有話,他現在要做的,只要豎起耳朵聽好了。
趙師伯接著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最喜歡跟聰明人話,不麻煩,簡簡單單,這多好啊!”
清竹嘿嘿一笑道:“趙師伯,從到大,我在別人眼里,一直是一個傻蛋,只有您夸我聰明!”
趙師伯心中想道:“你聰明個屁,要不是看你傻,還有利用價值,我早要了你的命了。”
但是想歸想,趙師伯還是裝出一副慈祥和藹的表情道:“你是我從看著長大的,聰明不聰明我心里知道,我想你也應該知道,趙師伯平時也待你不薄吧?”
清竹把頭點的像雞啄米似得道:“趙師伯,您對我跟清韻要比師傅可好的多了,要不是門派有規(guī)矩,我跟清韻早想拜您為師了。”
趙師伯等的是這句話,隨即哈哈一笑道:“這有何不可,只要你能為我辦一件事,我定會將我畢生所學傳授于你,從今以后,你是我的關門弟子了。”
清竹一聽這話,興奮的直接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如果對方不是師伯,他真想抱起這個老頭親上兩口。
然而高興歸高興,清竹還是問道:“師伯,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跟我,我清竹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趙師伯一聽這話,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點頭笑道:“孺子可教也,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你將這包東西放進道一師弟的水里,可以了。”
著話,趙師伯將一個白紙包,放在了清竹的面前。
還未等清竹開口問,趙師伯又接著道:“不錯,這是毒藥,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是代我毒死道一這個老鬼!”
清竹聽了趙師伯的話后,嚇的他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眼前的這個人突然之間變的好陌生。這還是那個記憶當中,總是一臉笑容的趙師伯嗎?
看到清竹嚇成這樣,趙師伯似乎早有準備,又接著道:“孩子,你有所不知,我這么做也是無奈之舉。近日來,我們萬云閣雞飛狗跳,一刻都不得安生,顯云閣也毀于一旦,這一切,都是拜道一所賜。這道一算什么東西?至從他當了主持以來,毫無建樹,唯一干的一件事,是讓他教出來的徒弟毀了顯云閣,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嗎?”
清竹木訥的聽著趙師伯的話,他確定以前那個趙師伯的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現在這個一臉殺氣,目光陰冷的人。
趙師伯又接著道:“清竹,我知道他是你的師父,可是你好好想想,他有教過你什么東西嗎?每天除了像傭人一樣指使你之外,他還還對你做了什么值得懷念的好事?清竹,如果你肯答應我的要求,幫助我坐上主持的位置,以后在這里,你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我會把我所有的武功心法部的傳授給你,除次之外,我也可以決定讓清韻嫁給你,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清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吞吞吐吐的道:“可是,可是師伯,他畢竟是我的師父,我可下不去這個手啊,而且你為什么一定要坐上主持的位置?難道你現在生活的不快樂嗎?”
趙師伯心里早把清竹這個蠢貨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個破山溝里的主持,誰稀罕當啊,還不是為了道一傳承下來的那個寶物嗎?要不然的話,他這么多年,在這里臥薪嘗膽,難道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啊?
而且最近,道一的弟子青玄再次出現,一人毀掉了整個顯云閣。雖然對于其中的玄機,他也有所了解,但是他更不相信,青玄只是為了報仇。不定,他也是沖著這個寶貝來的。
所以,他現在不得不把他的計劃提前了。那個寶物,他勢在必得,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的好事。
于是趙師伯又接著道:“我們當年師兄弟幾個,秉承恩師的遺愿,傳承了這個古老的門派,指望道一能夠將門派發(fā)揚光大,但是現在看來,他跟那縮頭烏龜比起來,無非是一個是趴著,一個是站著,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將門派發(fā)展起來。而我作為他的師哥,當年師父有令給我,如果主持不稱職,我可以將其廢掉,親自接人門派主持一職。所以,為了門派的發(fā)展,我也是不得已為之的!”
“可你為什么要找我去做這個事情,你為什么不去找別的師兄弟?”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算他再傻,也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做了,要背上千古的罵名。
“因為,山上下,能夠讓我信任的,只有你清竹了,至于其他的,你也不要有什么負擔,這畢竟是我?guī)煾傅拿睿阃瓿闪怂先思业倪z愿,這也是為門派的發(fā)展做出了貢獻,師父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也能夠瞑目了!”
在趙師伯等待清竹話的時候,門外卻想起了一個人的聲音道:“我你這老兔子怎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呢?原來是你在背后搞破壞啊!”
聲音響起之時,房門也被人從外面給一腳踢開。
趙師伯回頭一看,話的正是白天離開的雷戰(zhàn),秦湘雅跟柳宛如,在他們的身后,道一,清韻等人也都在列。此時都怒目的看著他,特別是道一,恨得的他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看來事情已經敗露了,不過這趙師伯也不驚慌,十分從容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的道:“雷戰(zhàn),這是我們萬云閣自己家的事情,你這個外人,管什么閑事?”
趙師伯練了一輩子的武功,根不可能看不出雷戰(zhàn)是一個高手,即便是他,都不太可能是雷戰(zhàn)的對手。所以,現在只能用言語去激將他,只要雷戰(zhàn)不插手,萬云閣里的這些廢物,他根不放在眼里。
而且現在事情已經很明了了,白天的時候,清竹罵雷戰(zhàn),根是在演戲,為的是引他出來。
現在這老頭可把腸子都悔青了,沒有想到,他英明一世,到老了,老天爺卻給了他一個糊涂一時。
如果當時,他不急于一時,好好的分析一下,他也不會落到這個圈套之中。可是現在什么都晚了。什么寶貝,權利,現在最主要的是保命。
不過雷戰(zhàn)卻抽了抽鼻子道:“別廢話了,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干?”
“雷戰(zhàn),你也不用跟我廢話了,今天我栽到這里,我認了,不過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趙師伯是橫下了一條心,今天這個場面,與不,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身后的道一,卻沉聲道:“趙天宇,我真沒有想到,你我?guī)熜值芤粓觯憔尤灰绱舜醵尽!?br />
趙天宇哈哈一聲狂笑道:“道一,別在我面前裝什么圣人了,別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趙天宇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師父當年將‘紫雨玄陽圖’傳給我們師兄弟幾個,之后,這些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你敢不是你為了獨吞這個寶物,而下的毒手?”
一聽道紫雨玄陽圖這幾個字,雷戰(zhàn)的耳畔又響起了龍老的聲音道:“原來紫雨玄陽圖在道一的手里,雷戰(zhàn),你子的造化真的是要逆天了啊!”
雷戰(zhàn)一臉的莫名其妙,在識海之中道:“我您老人家能不能別總是這么神秘,這紫雨玄陽圖又是什么東西啊?”
“藏寶圖,紫雨玄陽圖是一份藏寶圖,上面記載著一批富可敵國的寶藏地點,據,這批寶藏是當年秦朝大太監(jiān)趙高一生的搜刮而來的財富,都藏在了這里,且當年秦始皇所使用的寶劍‘泰阿劍’也被藏在此處,而唯一記載藏寶地點的,是這張紫雨玄陽圖。”
龍老給雷戰(zhàn)簡單的做了一個解釋,雷戰(zhàn)對寶藏什么的根不放在眼里,卻對這把泰阿劍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然而,紫雨玄陽圖畢竟是萬云閣的寶物,怎么可能會落入他手呢?而且雷戰(zhàn)也預感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估計都會與這張紫雨玄陽圖有關。
可在這時,趙天宇二話不,一把抓住了清竹的脖子,作為人質。想要讓清竹活命,給他把路讓開,否則,他掐死清竹,大家魚死破。
別人一臉驚慌失措之時,雷戰(zhàn)的嘴角卻浮現出一絲笑意。
“想死,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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