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往窗外看了看，又走到門口看看，沒有外人，這才繼續道：“這個計劃分為五步走，事實上我連高句麗都劃在這個計劃之內。眼下我在等，等蘇我凌代表蘇我講，主動送人過來，而不是這樣去要。”
“再那幾位隼人族長，我現在再去要人不是不行，但會影響到我之后的計劃。”
蕭靈兒聽完后，突然道：“省親。”
柳木搖了搖頭：“不合適，先不倭女連一個戶籍也沒有，她們跑掉了去那里找，找其他人來補上，對隼人，對我都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這省親的口子一開，這么多人每年往返于倭島與大唐之間，江南還好，其余地方呢？”
蕭靈兒又道：“那，送錢回去？”
“沒意義，現在送錢過去倭人怕只當是賣人的錢，讓我再想想。”
柳木指著那些點心：“派人給星兒送一些過去，你回那邊寺里的時候給十九娘帶一些。”罷，柳木扔下圍裙就往外走，他需要很認真的思考一下這件事情。
蕭靈兒又一只呆滯了。
要柳木下廚房給妾作點心，這已經讓人無法理解。
葉十九娘無論怎么，也是仆從的級別，主給仆作點心，蕭靈兒的腦袋完回不過神來。
柳木一個人回屋了，這事不能不讓人頭疼。
通知已經發出，眼下來的還是近處幾個州府的人，當遠一些的人趕來，卻沒有妾可以往回買，這事舶司的臉可丟大了。
話兩邊，蕭靈兒回到那邊棲靈寺，把點心帶給葉十九娘。
葉十九娘接過點心很開心，將一塊點心放在嘴里之后道：“論美食在整個大唐郎君都是天下第一。”
蕭靈兒問道：“我還沒有告訴你，這點心是那里來的，你竟然就知道？”
“沒見過的點心，市面上沒有賣的，就只有郎君那邊才有，看這花樣應該是郎君自己制作的。”葉十九娘指著點心上一個柳葉形的印模痕跡：“郎君的標志。”
吃著點心，葉十九娘繼續道：“話當年我還沒嫁人那會，當年在涇陽莊子受訓。那時頭一次吃……
葉十九娘了幾十樣蕭靈兒連聽都沒的聽過的食物。
完食物，葉十九娘掃了一眼蕭靈兒，低聲道：“您估計還沒有得到公主府特制的衣，府中的秘密多著呢。”
蕭靈兒猛在間意識到，葉十九娘是刺客出身，這樣的人一般都不會多話。
那么只有一種解釋，這是抱琴安排的。
可以，是在暗示自己還不算是柳府的人，怕是抱琴并不知道這些雖然柳木住在自己屋里，可自己還沒有圓房。
傍晚的時候，蕭靈兒回到蕭家的園子。
柳木沒在書房，已經在蕭靈兒的院了，蕭靈兒回來的時候柳木正泡在大木桶內。
作為妾，那怕沒有圓房，蕭靈兒也不會在此時害羞而選擇回避，大大方方的進屋，要過婢女手上的布巾給柳木擦背。
“事情已經解決了，是算是沒辦法的辦法，下策。”柳木知道是蕭靈兒回答了，沒睜眼睛。
“夫君，如何解決的。”
“我派人去倭島，在運下一批倭女的時候接隼人幾位族長過來，已經請皇叔幫手。他們來了之后皇叔會以親王的身份舉行一場宴會，真正的大唐盛宴。然后再安排人將薩摩族長即將賜姓李的事情給其他人知道。”
蕭靈兒沒接話，只是默默的幫著柳木在擦背。
過了一會柳木示意加熱水，自己想泡一會，蕭靈兒借機讓婢女們在加水之后先離開。之后蕭靈兒問柳木：“夫君，我聽有一書，可以讓女子容易受孕，而且還能更容易生男孩。”
“有。”柳木沒問蕭靈兒從那里知道的，但蕭靈兒既然是一家人，有些事情沒必要瞞著。
柳木解釋道：“你聽的不，這書實際上稱是優生優育。是為了增加出生率，增加出生存活率，增加健康孩童出生率，增加母嬰平安率的一系列書。這書還在編寫當中，比計劃慢了很多，因為在醫藥方面需要認證改進。”
到這里，柳木猛的就站了起來：“對了，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抱琴！幫我把抱琴找來。”
這次蕭靈兒真的吃醋了，雖然大唐眼下還沒有吃醋這個典故出現，可柳木一到關鍵的事情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抱琴，這怎么不能讓蕭靈兒吃醋。
抱琴很快就到了，進了屋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木桶旁。
“抱琴，你聽我。我需要你想辦法泄露一個秘密，關于我請醫圣館各位幫著完善的那書，想辦法幫我泄露出去。”
“不懂。”抱琴必須要問明柳木要作什么。
柳木給抱琴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需要臨床數據，那怕醫圣館的前輩們已經差不多確定書的內容靠譜，而且一些胎癥的預防、治療都差不多靠譜，但我要需要一個臨床的數據，就是這書的價值。”
抱琴反應過來了：“用這一萬倭女的嬰兒出生率，還測算新方式的效果。”
“恩，這事算不是是有傷天德。但沒有臨床數據就推廣，萬一整個大唐沒有人相信，推廣效果不佳，這事就后果嚴重。你知道這是給皇后準備的，皇后母儀天下，這件事情不能有半點差錯。”
抱琴聽完立即就道：“按我，連那個沒有確定還在推算的藥方也加進去。”
“不行，這真的是傷天德的事情。我要的是數據，一個能夠幫助皇后向大唐推廣，并且讓整個大唐信服的數據，而不是拿人去作試驗。醫圣館的前輩們也不會允許你的想法，道門不害人，那怕是倭人。”
蕭靈兒在旁邊聽著，開始有些糊涂，后面卻完明白過來了。
她感覺到那是一神書。
抱琴又問道：“要不要撕掉你的那個推論。”
“關于那個？”柳木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抱琴的是什么。
抱琴又道：“就是那個。”
“那一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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