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這東西煉成神寶之后,反而是禍非福?我不懂你的邏輯,”
上官彥雪搖著頭:“我會按照你的意思辦的,不過就這樣處置還是太可惜了,容我留一些后手如何?我會想辦法,盡力保存此物,真正晉升神寶的可能。rg”
張信眉頭微蹙,很想上官彥雪是多此一舉。不過他仔細思量了一番之后,還是沉默了下來。
畢竟他心里,也還是覺得有些可惜的。
“你要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卻需將它一分為二。絕不能將這個可能,保留在這件偽神寶上。”
“這又是為何?”
上官彥雪原是欲問個究竟的,可當(dāng)她想到張信之前的言語,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這有點困難,不過也不是不能辦到。二十天后可以么?給我二十天,祭煉這件東西。”
如果是‘神寶’的話,至少也需三五年時間的蘊養(yǎng),以促其滋生靈智。可如只是偽神寶,那就簡單的多。
何況張信還有著‘天品魂晶’這種作弊器,而無際寒石身的材質(zhì),也是絕頂。
“可以!二十天后,我會讓人取貨。”
張信算了算時間,就答應(yīng)了下來,隨后又再次詢問:“還有那雷角魔犀的骨架,現(xiàn)在怎樣了?”
“進展順利!”
上官彥雪回應(yīng)道:“不過一件十七級的神寶,最低也得三到五年時間。哪怕有你的天品魂晶,也至少得蘊養(yǎng)二載。”
到這次,又微顯遲疑道;“且我現(xiàn)在,也沒有把握完成最后一步。不過兩年后,借助我的靈丹儲存與你的藥劑,我的靈能修為,應(yīng)該可以提升到八到九級,那時或可一試。不得不,你的那什么基因藥劑,雖然很痛苦,卻很有用。”
她指的是張信給她提供的一型基因覺醒藥劑,這使她對自身靈能的掌控力大增。而這是一個煉器師,最重要的資質(zhì)。
之前她上官彥雪,之所以一直將自身修為,限制在五級,就是為保持自身對靈能的絕對掌控。
否則以她掌握的資源,要晉升神師,輕而易舉。
不過這并非沒有代價,她在托庇于上官玄昊與張信期間,得力以赴,為這兩位制造各種法寶靈裝。
“只需進展順利就好!這事不急的,等你有了五成把握以上也不遲。我寧愿慢點,也不愿這件神寶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張信完這句,又與上官彥雪討論了一陣之后,才結(jié)束了通訊。之后他又盤膝而坐,繼續(xù)參研二元神庚變及金神訣。
此時他謀取天芒山首席弟子的事情,正在有序推進。不過這件事,要等七個月后,才能等到結(jié)果。
他現(xiàn)在只是預(yù)先做些準(zhǔn)備而已,等到幾個月后,還需一番交鋒碰撞,才能決定天芒山首席弟子的歸宿。
此外張信使用月潭的時間,也已定了下來。他拿出同樣七個月的權(quán)限,加上二十七萬十五級功勛,換取對方出讓排位。
不過張信也仍需等一個多月,才能進入月潭。
這卻是張信自己造的孽,之前他與樂靈鶴一戰(zhàn),導(dǎo)致月潭周圍的山壁損毀。之后門中的天工堂為防意外,將月潭封鎖數(shù)月,到現(xiàn)在都還沒解禁。
所以在等待月潭開禁,以及天芒山首席出缺的這段時間,他還有大把的時光用于休息,
而就在十七天之后,有三個少女,也回到了日月山。
※※※※
“還是日月山好啊!感覺與我們那邊完不同——”
當(dāng)謝靈兒從考功堂出來,就一臉懷念的,看著眼前這片籠罩在云海中的群山。
這里其實可算是她的另一個家鄉(xiāng),之前她被招入?yún)R靈班修行,在日月山待了兩年之久。這里的景致,她都已熟悉極了。
可現(xiàn)在無論是那直插天際的十七座神域靈山;還是群山外圍,那諸多浮空巨島;又或是空際中,那些出入不絕,不停閃動的遁光,都仍給她以莫大的震撼感。
除此之外,就是熟悉與心安的感覺。
“看得多了,也就這樣而已,”
墨婷微搖著螓首:“我倒覺得,藏靈山的風(fēng)景,更有滋味。”
“墨婷你是留戀家鄉(xiāng)吧?藏靈山那邊,怎么及得上這邊的千湖千山之境?”
周雪失笑,不過她話未完,就見謝靈兒的眼神,略略黯淡,她頓知后者,多半是想到了傾塌之后的廣林山,便主動轉(zhuǎn)開了話題:“我們現(xiàn)在就去見張大哥么?估計他現(xiàn)在,正在等我們。”
這次她們?nèi)耍窃谌赵律降臇|北邊境林山附近,聯(lián)手?jǐn)貧⒘诵s宗的兩位天柱層次的七級靈師,為宗門爭得一塊方圓七百里的獵場與一條礦脈,被召回山述職嘉獎的。
不過三女卻都心知,自己等人之所以有這次山之行,其實是張信暗中推動的結(jié)果。
她們現(xiàn)在的修為與功勛,確實都很不俗,入門不到兩年,就已是五級靈師,且立下七級特等功勛一次。在這之前,也有許多斬獲。而三人在道種榜單上,也各自進入前八百。
可像她們這樣的成就,過往以來,不知有多少。即便是同一屆,也有數(shù)十人的成就,并不遜色于他們。
然而在入門不到二年,就被召回山,論功晉升三級‘黃冠’者,除了那些背景深厚之輩,就只有她們?nèi)恕?br />
需知這三級‘黃冠’,已有資格統(tǒng)領(lǐng)三十人的靈師,也就是一個‘牙’的編織。
在斗部什十人,一牙三十,一鎮(zhèn)百人,一都九百,九都一殿,是日月玄宗里面,最精銳的戰(zhàn)力。
而她們現(xiàn)在,只需再提升二級,成為二級羽士,就可進入宗門的中層,統(tǒng)領(lǐng)一鎮(zhèn)靈師。
提起張信,謝靈兒果然就轉(zhuǎn)移開了注意力:“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就去!你們還打算去那里?”
可墨婷聞言,卻略有些猶豫與惆帳。周雪察顏知意,當(dāng)即便出言安慰:“墨婷姐,可是擔(dān)心家里的事情?可我覺得婷姐,最好也隨我們?nèi)ヒ娨灰妿熜郑蛘咚修k法幫你解決!”
“我知道~”
墨婷輕聲呢喃著,眼中卻不抱希望,那畢竟是她的家事,張信真好插手?不過——
“還是見一見吧?”
不能在下定決心之前,與張信見一面,她始終是沒法甘心的。
也在這刻,她就見半空中一道黃色光華,正從遠處飛空而來。而當(dāng)她望見那遁光中的人影,不禁又神色微凝。她認(rèn)出來人,正是他們墨家的大管事墨塵。
此人到來之后,先是朝三人一禮,隨后就注目著墨婷:“姐回歸日月山,為何不向家中通告一聲?老爺他讓姐您盡快返回家中,是想要盡快見你一面,且有事詢問姐,”
墨婷聞言一陣氣悶:“我非是三歲兒,何需事事都告知家中不可?祖父他有事詢問,不能讓你轉(zhuǎn)告?他想要見我可以,不過卻需等我?guī)滋欤慊貜?fù)他,就孫女我在外面,還有事要辦。”
墨塵聽到這里,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姐是打算去見張信?可老爺讓我轉(zhuǎn)告,近日還是離他遠些為好。此子如今在黑市,已被懸賞千萬,正是麻煩纏身的時候。姐你如還明智,就該遠離這個禍胎——”
這句話,不但讓墨婷眉頭緊蹙,謝靈兒與周雪二女,也同樣臉色鐵青。
不過就在她二人,剛欲話的時候,卻聽旁邊一聲冷笑:“禍胎?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摘星使?”
墨塵吃了一驚,轉(zhuǎn)頭回望,卻見一個紫袍青年,正立在三百丈外,他見狀之后,不禁面色一變:“元杰?”
他更吃驚的是,此人無聲無息的靠近,使他一直都未能察知。
“你居然還認(rèn)得我?”
那元杰話時有些訝異:“還以為你們墨家,都是目中無人的。”
就在下一刻,他驀然就閃身到了墨塵的身前,隨后就是一個巴掌揮出。而這一揮,看似是輕描淡寫,沒用什么力氣。
可身為四級神師的墨塵,卻偏偏就無法抵御,被這一掌摔在了臉上,身軀被轟飛出數(shù)十丈開外。
“摘星使大人地位尊崇,豈是你等能夠妄議?今日看在你們家姐面上,只略施薄懲,給我滾吧!”
元杰完之后,就又笑望墨婷三女:“三位隨我來吧,摘星使大人已在伴山居,等候你們多時了。他急不可耐,特意拜托我來請呢!”
墨婷卻不禁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墨塵一眼,只見后者身軀定立在三十丈外,正面色青冷的瞪視著元杰。而身除了臉上一個鮮明的掌印之外,就別無大礙。
她當(dāng)即就放下了擔(dān)憂,回復(fù)元杰:“弟子敢不應(yīng)命!”
有了元杰的遁法帶領(lǐng),她們只用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就來到了張信的伴山居外。
到了這里,卻見附近的幾座校場,都有著數(shù)百靈師。或在操練陣法,或在演習(xí)靈術(shù)配合。
“這是?”
謝靈兒不禁疑惑的問著:“這些人看起來,好像都不是宗的弟子。”
“都是摘星使的扈從供奉。”
元杰笑著答道:“正因非是日月玄宗的弟子,所以操練起來才麻煩。”
謝靈兒聞言后依舊不解,不過這時她卻已望見了張信的身影。就在幾百丈遠處,伴山居的門口,正立著一個身影頎長,頭頂‘高冠’的少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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