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不死的要見到主公,才肯直言,想宰了了事,不過此人是子龍拿下的,韋不好專擅,只等主公令下,我就剮了這老東西。”典韋粗聲粗氣的到。
“割雞焉用宰牛刀,論起千刀萬剮,大力也頗善此道,主公交于末將便可,千刀之內(nèi),必不教他身死。”孫大力此時(shí)站出來爭著要剮了于吉。
于吉聽后臉都白了,他不過和旁有門一樣,想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準(zhǔn)備謀求一條生路,但是他看到長天似乎準(zhǔn)備揮手之后,慌忙道:“方外之人于吉,見過皇叔。”
長天放下了稍稍舉起的右手,笑道:“你這方外之人,也聽過寡人大名?”
“九州之上,無人不知皇叔,以普救世人為念,以扶危助漢為任,皇叔之名,早已遠(yuǎn)播海內(nèi),天下共知,老道云游四方,豈能不聞。”于吉朗聲道。
“呵呵,馬屁倒是拍得不錯,卻也改變不了,你潛入我落霞城,圖謀不軌的事實(shí),不過長某頗愛才,你既能云游四海,想必有些手段,看,你有何能耐,不得或可留你一命。”長天笑道。
“皇叔能否先給老道松綁?”于吉試探道。
“話從口出,與松綁何干?就這么。”長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于吉。
于吉無奈,只能躺在地上,努力的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氣度,只不過樣子怎么看都有些可笑。
“老道,赤身入油鍋,如沐清泉,空手皆神火,不燒手掌。”于吉道。
“行了,江湖騙術(shù),就不用拿出來了,無非白醋黃磷罷了,大力剮了他吧。”長天不耐道。
你特么是車遲國羊力大仙么,還赤身入油鍋,神經(jīng)病。
“且慢!”被道破伎倆的于吉連忙阻止道。
“嗯?還想什么?”長天瞥了他一眼。
“老道,老道還能煉一爐,長生不老丹!”于吉忙道。
“當(dāng)真?”長天聞言,直視于吉雙眼。
“自是。。。”于吉看到長天冰冷的目光后,頓時(shí)咽了口唾沫,有些猶豫。
“你需知,異人有識人辯物之能,長某更精于此道,天下鮮有能藉此騙長某者,若的是假話,你這千刀萬剮,需得剮上一年,方會死去。”長天冷聲到。
“這。。這。。真倒是真的,只是煉制時(shí)日頗久,怕皇叔等不得。”于吉吞吞吐吐道。
“這倒是不好驗(yàn)證了,也罷,寡人便信你這一次。”長天突然點(diǎn)頭道。
于吉一聽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就糊弄過去了?枉他還想了一大堆的話和主意,準(zhǔn)備應(yīng)付長天。
“白費(fèi)了這么多心思。”于吉在心中長出了一口氣。
“寡人且問你兩件事。”長天臉帶微笑。
“皇叔只管問,老道絕無虛言。”于吉一臉的信誓旦旦。
“那《太平清領(lǐng)道》可在你手中?”
“未在。”于吉果斷的到。
“你來落霞可是為了《太平要術(shù)》?”
“絕非如此。”于吉再一次果斷的搖頭,那一臉的正氣,簡直讓人不能不相信。
長天聽后似是若有所悟的點(diǎn)了頭點(diǎn),然后用緩慢的語氣道:“原來如此,這就有些難辦了。”
于吉一聽,有些茫然,不解何意。
長天看到了對方的不解,于是解釋道:“你看啊,寡人想要你手中的《太平清領(lǐng)道》,你呢又想要寡人手中的《太平要術(shù)》,你這該怎么辦呢?”
嗯???于吉一愣,似乎有些懵了,隨即轉(zhuǎn)而就在心中怒罵,特么這是當(dāng)自己回答的那兩句話,部是在放屁么?
“皇叔明鑒,那《太平清領(lǐng)道》,確實(shí)未在老道手中啊。”于吉言辭懇切的到。
長天聽后,微笑道。“你真得想要孤信你這話?”
“實(shí)在屬實(shí),老道絕無虛言啊,皇叔明鑒啊。”于吉大喊道。
“好吧,那孤就信你吧。”長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吉頓時(shí)心里一松,然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好了,此人于寡人無半點(diǎn)益處,大力,剮了他吧。”長天又開始揮手。
“諾!”孫大力踏上一步,滿臉獰笑著,準(zhǔn)備把于吉揪下去。
“且慢!!!”于吉連忙大喊道,他心里那是一個怒啊,這混蛋擺明了是在折騰自己啊。
“確不在老道身上,但老道知道在何處。”于吉不得不承認(rèn)了,沒辦法,誰叫他的性命,捏在別人手里呢。
不少人看到于吉憋屈的神色,使勁忍住了笑意,憋的很是幸苦。
“你這句話,寡人就更相信了,既然如此那就詳細(xì)出來吧,孤著人取回。”長天道。
“所在之地頗為隱秘,須得老道親往才是。”于吉道。
“所以叫你詳細(xì),找不到就只能剮了你了。”長天隨口道。
“這。。那處多有機(jī)關(guān),外人恐有損傷,還是須得老道親往才可。”于吉想了想,又開口道。
“無妨,將機(jī)關(guān)詳細(xì)繪制,便能躲過,萬一真有什么損傷,你自還了便是,傷指斷手,傷足斷腳。”長天擺了擺手,用極為大方的語氣著。
“四,你帶著于吉下去吧,問問清楚,出了什么事,回來后報(bào)償在他身上就行了。”長天對王四道。
“諾!”王四不顧于吉還想什么,直接把老頭給倒拖了出去。
隨后長天看向了周倉和張寧。
“你們呢,又是何事?”長天對他們兩個問道。
“原先欲假意投靠將軍,謀取太平要術(shù)。”張寧直接道,有了前面幾人的前車之鑒,張寧很懂得選擇。
“倒是坦誠,既是原先,那現(xiàn)在又如何?”長天不置可否,繼續(xù)問道。
“如今妾身與元福,愿真心投效將軍,為主效力,絕無二心。”張寧道。
長天看了這張寧一眼,是個聰明女人,不過這樣也才更危險(xiǎn),他寧愿要周倉也不要這張寧,只不過這是不可能得。
鑒于對演義中周倉的好感,長天還是準(zhǔn)給他們一個機(jī)會,于是問道:“我與你一樣有殺父之仇,如何信你?”
“我父之死,非是因?qū)④姡且蜻@皇帝昏庸,奸佞當(dāng)?shù)赖膩y世,即便那日將軍不在,我父亦會死于他人之手,豪杰爭雄,只分成敗,無關(guān)善惡對錯。”
長天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個明白人,不過照話里的意思來看,你是你父親張角,是在自尋死路么?”
周倉聞言頓時(shí)雙眼圓睜,冒出怒火,張寧也同樣十分憤怒。
此時(shí)此刻賈詡淡淡的看著兩人,他心里知道,這場對話看著輕松,實(shí)際上事關(guān)著兩人的生死,一個不好就是身首異處,絕無僥幸的可能。
“右將軍是勝者,自可言所欲言,張角終究是我父,將軍欲要妾身,父親不是,絕無可能,如今我二人生死,皆在將軍手中,要?dú)⒁獎帲ぢ犠鸨悖杓巴龈福瑢幗^不愿如此茍活!”張寧憤憤道。
賈詡心中點(diǎn)頭,不隱忍,就能活。
長天笑了笑:“也罷,人死為大,倒是寡人失禮了,既然你二人,是真心投靠,寡人又豈會拒之門外,此后你二人便在劉曄手下聽令。”
“謝將軍不殺之恩。”張寧硬拉著憤怒的周倉道,心中也松了口氣,總算安暫時(shí)是無虞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劉曄,好不好話,要是不好話,只怕以后的日子就難辦了。
“子揚(yáng),此二人便交于你了,好好管教。”長天道。
“諾!”劉曄躬身,心中有些暖意。
之前賈詡搶在劉曄之前發(fā)言,長天自然看在眼里,所以既然決定不殺張寧和周倉,那么就順便彌補(bǔ)下劉曄,省得自己的謀臣之間,產(chǎn)生不和,而且讓行事稍顯激進(jìn),又極為睿智的劉曄,去管理張寧這個聰明女人,可謂恰到好處。
事情差不多都已經(jīng)解決,剩下的史阿和神醫(yī)鐵匠,這兩方都相對簡單。
“嗯,還有甘寧這家伙,必須要罵一罵。”長天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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