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逃殺這種賽制,從來就不是公平的。
尤其是,當一個具有明顯破壞平衡的能力的玩家存在的時候。
事實上,當這條公告被出來的時候,所有人就已經可以很清楚的理解游戲官方的意思了。
那便是,他們要把雛神白夜直接利用這臨時的游戲規則來送到塔的頂端。
雖然短期看來,這樣可以提高接下來的比賽平衡性,但對于結果來說,這其實意義并不大。
“喂喂喂喂這可了不得啊,直接保送什么的。”聽見了伊莉斯的言,米利特斯的表情有些驚訝,“而且如果真的是照你說的這樣的話,那難道不會演變成九十九個玩家群攻雛神白夜這一個人的狀況嗎?他可是現在全服的公敵啊,所有人都想干掉他!
“當然不會,你想的太天真了!痹S久沒有說話的南宮峽哉這時突然站起身開口道。
身為黑道大家長的他,此刻想必已經看出來這所謂的大逃殺中的端倪了。
“先回憶一下剛才說的賽制規則吧!蹦蠈m峽哉走到了觀賽廳的最前方,將目光落在了米利特斯身上,“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次的輸贏判定是按照五十對五十來計算的吧,而且在前五十里面,還區分了前十和前三。”
“嗯!泵桌厮裹c頭。
“那么既然如此的話,我問你,米利特斯。”南宮峽哉的目光變得尖銳了起來,“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在比賽一開始就對雛神白夜起進攻嗎?”
“這”米利特斯愣神了半晌,然后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會!
“那么,為什么?”南宮峽哉笑了。
“因為,這是一個既沒有任何好處又相當愚蠢的行為,如果我真的這么做的話,那無異于是自殺啊!泵桌厮沽⒖袒卮鸬馈
“沒錯,這無異于自殺。”南宮峽哉微微頷,“那么,我現在再重新問你,你還覺得你最開始說的那種九十九對一的情況,會生嗎?”
“不,不可能會了!泵桌厮狗路痤I悟到了什么東西。
“很好,那么繼續從剛才的問題往下說吧!蹦蠈m峽哉接著問道,“你剛才說你不會一開始就對雛神白夜起進攻,那你會在什么時候起進攻呢?”
“那當然是起碼確保自己能夠被計入五十名以內的時候才會考慮進攻了,不然的話假如我死在五十名以外的話,就會成為輸家了。”米利特斯再次回答道。
“所以,這就是關鍵所在了!
南宮峽哉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煙斗。
“在人數高于五十個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想第一個上,因為他們不想成為敗者。但是在這一百個人里面,唯有一個人不會這么想,而那個人,正是雛神白夜!蹦蠈m峽哉緩緩道,“雛神白夜在這一場所謂大逃殺中的作用,就是一個制裁者!
“身為大逃殺中的制裁者,他會直接殺死他所看見的每一個玩家,而且幾乎不會失手!蹦蠈m峽哉話鋒一轉,“那么問題就來了,如果你是這場大逃殺中的一名普通玩家的話,你會不會冒出一個念頭,一個“利用雛神白夜殺死其他人”的念頭呢?”
“不用回答。”話音未落,他便立刻伸出一根食指,“幾乎所有的選手大概都會有這個想法,畢竟那可是雛神白夜啊!
眾人只是盯著觀賽廳前方的南宮峽哉,一言不。
而南宮峽哉也繼續開口。
“于是,在這樣的比賽進程下,五十個人很快就消失了,剩下來的人也終于獲得了成功進入勝者組的資格,而此時,我們的大逃殺也終于脫離了之前的狀態,并轉而進入了的狀態!
“之前人們互相陷害,是為了爭奪進入勝者組的權利,而現在人們都遠離了失敗的威脅,因此便開始對于他們的共同敵人雛神白夜,有了認知。”南宮峽哉的語氣平緩。
“在這一階段中,玩家們才會慢慢地開始對的這一行為有一個具體的概念,不過也僅僅只是限于概念而已。”
“因為總有人不滿足于區區的前五十,他們還想要更多,所以盡管在對付雛神白夜的這一點上,他們達成了共識,但在真正的戰斗中,他們是絕對不會愿意把后背交給對方的!
南宮峽哉踱著步,又晃了晃手中的煙斗。
“所以盡管他們結成了聯盟,開始一致討伐雛神白夜,但也絕對不會用出全力因為他們需要為自己留一手底牌,防止隊友在雛神白夜陷入不利或者是自身陷入不利時突然反水,大逃殺就是這么真實。”
“但是也許各位心中會想,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互相提防,也應該會有那么些人愿意全心合力去對抗雛神白夜的對,我想說你們說的沒錯。”南宮峽哉微笑著,抽了一口手中的煙斗。
“這樣的人在百箏共奏中肯定會有,而且也許會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多,但是別忘了,只要還存在哪怕一個試圖留底牌反水的二五仔隊友,這場合作的難度就會提高一倍!
“而且再說了。”
南宮峽哉搖了搖頭,輕輕吐出了剛才吸進去的那口煙霧。
“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九十九個人都愿意同心合意對抗雛神白夜,那又怎么樣呢?難道諸位還能認為這九十九個人會贏不成?”
說罷,他便晃著手中的煙斗,離開了觀賽廳。
果真是相當不留情面而且又悲觀的看法啊。
但最讓人悲觀的是,他剛才所說的這些,又基本都是對的。
“該報名了,有人跟我一起去的嗎?”看著南宮峽哉離去的方向,米利特斯嘆了口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開口道。
“反正是抽選制的,對吧?”伊莉斯有些苦澀地笑了笑,“那我也去吧!
“那么我也!甭謇锟ㄒ才e了個手。
“那好吧。”“我也當個抽選的分母好了!薄罢媛闊。”
于是,神棲五小強都站了起來。
“等一下!笨粗群笳酒饋淼奈鍌人,伊莉斯皺了皺眉,突然感到了一絲違和。
然后她才注意到違和感的來源所在那是彥月北齋的坐席。
他的坐席,是空的。
而他的人,在不知何時早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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