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峽哉站在隊(duì)伍的中央,等待著組員們的回復(fù)。
“報(bào)告組長!”一個身穿輕甲的玩家一路長跑趕到了南宮峽哉的面前,并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氣喘上來了再說話,別急!蹦蠈m峽哉抽了一口煙袋,然后把煙斗在一旁的石頭上磕了磕。
“沒事的,我直接報(bào)告吧!蓖婕业捏w力似乎恢復(fù)的很快,直接抬起頭就開始說道,“進(jìn)入神隕之所的敢死隊(duì)已經(jīng)把里面的情況傳回來了!
“哦?怎么說?”南宮峽哉將手中的煙斗放在了身側(cè),雙眼中流露出一絲光芒。
“開門的時(shí)候應(yīng)該要到了!蓖婕抑钢耠E之所的方向說到,“敢死隊(duì)的信雄說在神棲之塔的大門處看到了從里面滲漏出的紅色的光!
“當(dāng)真?”南宮峽哉的神情頓時(shí)認(rèn)真了起來,“還有什么其他的沒有?”
“其他的就沒了!蓖婕椅⑽㈩^低下,“以我們的實(shí)力來說,只能做到這么多了。”
聽到這里,南宮峽哉便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擺了擺手道,“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了!
“好的,謝謝組長!蓖婕页蠈m峽哉深鞠了一躬,便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離開。
但也正是在這時(shí),一道不那么顯眼的光芒卻出現(xiàn)在了南宮峽哉的余光之中。
那道泛著淺黑色的光芒來自于神棲之塔的塔頂,和神隕之所的結(jié)界混合在一起,本應(yīng)該不會引人注意的。
但不知為何,南宮峽哉卻偏偏注意到了那道光芒,而且似乎還聽見了那高塔上傳來的聲音。
“喂,那塔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南宮峽哉仰頭看著神棲之塔的頂點(diǎn),并開口說道。
“什么?”周圍的玩家此刻都緊繃著神經(jīng),見南宮峽哉突然指向了一個地方,于是他們便將無處安放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高塔的頂端。
“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
“讓我用鷹眼看看!
“等一下,我仔細(xì)觀察一下!
“那個好像是二小姐,錯不了,是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
玩家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其中善于觀察的玩家甚至還看見了扇動著巨大骨翼從天而降的南宮早夜。
“早夜為什么會在這里?”在玩家們發(fā)現(xiàn)南宮早夜之后,南宮峽哉也循著玩家們的指向而找到了他下令尋找的女兒,并不由得心生疑問。
但比起疑問,他更優(yōu)先做的還是另外一件事情。
“北齋嗎?快來神隕之所這邊,早夜找到了,她在神棲之塔上!”南宮峽哉迅速地從羽織的內(nèi)袋中摸出了通訊器,并按下了麥克風(fēng)按鈕對著另一頭大喊道。
“在下明白了!
而北齋的回應(yīng)也極其迅速,幾乎是在南宮峽哉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就做出了回應(yīng)。
“好了……”
南宮峽哉在通知完彥月北齋之后,便將通訊器放回了內(nèi)袋之中,然后拿起煙斗深吸了一口。
“早夜,你上到神棲之塔去,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
“你到底對我的攻擊做了什么?”邊緣長夜的身體被凝滯在空中,除了問問題以外也做不了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畢竟就連他在這一狀態(tài)下唯一能用的攻擊手段都被徹底的限制了。
“閉嘴!
然而暮雨卻并不打算回答他。
暮雨的右手依舊死死地按在神棲之塔的塔頂上,面容堅(jiān)毅如石。
“怎么,你也想重蹈他的覆轍嗎?”在回復(fù)完邊緣長夜之后,暮雨又側(cè)頭看了一眼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南宮早夜,眉眼間閃過一絲不悅。
“咕——”南宮早夜手中提著黑月白夜,臉上滿是不甘。
看得出來,被邊緣長夜搭救的她很想做點(diǎn)什么,但她又通過剛才的幾次交手明白了自己和暮雨的差距,知道即便她這個時(shí)候揮著鐮刀沖上前去也無疑只是送人頭而已,所以在這矛盾的心理之下,她最終還是只能選擇了站在原地。
也就是說,她既想要用邊緣長夜救下的這條命做點(diǎn)什么,又不想白白浪費(fèi)掉這條被他救下來的命。
“宵暗之詩,形影相織……”
于是,站在一旁的南宮早夜便開始偷偷地吟唱起了法術(shù)。
沒錯,是偷偷地,而且吟唱的還是那種咒文幾乎最短的法術(shù)。
但盡管如此,這也還是無法逃過暮雨的反應(yīng)力。
當(dāng)南宮早夜咒文的第一個字響起的時(shí)候,暮雨便已經(jīng)將空出的那只手抬了起來,并指向了南宮早夜。
而在南宮早夜咒文的第二句話響起的時(shí)候,暮雨的指尖便已經(jīng)憑空畫出了一個法陣,并開始從法陣中召喚式神了。
“式神·蛇禍!”
隨著召令的聲音出現(xiàn),一條青綠色的小蛇也瞬間出現(xiàn)在了暮雨的法陣之中,并朝著南宮早夜疾飛而去。
“相織——唔唔唔唔——”
可惜南宮早夜,在她這段咒文的第二句話剛剛念完的時(shí)候,便被那條蛇一樣的式神直接飛入了喉嚨之中,堵住了任何她說話的可能性。
“今天到底是什么大日子,怎么一個兩個都跑過來搗亂?!我記得我明明沒有把這種事情說出來過啊!
暮雨一邊將左手緩緩放回身邊,一邊專注于右手上的工作,從他變成這個半跪下的姿勢開始,他的右手就再也沒有抽離過結(jié)界。
“聽好了,如果你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的話,就別過來搗亂,在這一情況下我也沒時(shí)間和你們解釋!蹦河昶^頭,對著南宮早夜惡狠狠地說道,“別以為你是南宮家的二小姐我就不敢殺了你!
“你做不到的。”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一個冷酷如冰的男聲突然在這陰沉的高塔上幽幽地響了起來。
這聲音沒人認(rèn)不出來。
因?yàn)榫驮跀?shù)分鐘之前,他們還曾在這高塔上聽過夾雜著電流的這一男聲。
“你怎么來了?”對于南宮早夜來說,他的到來更多是一種驚訝而非驚喜。
“彥月北齋……?”至于邊緣長夜,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看見了什么。
畢竟就在數(shù)分鐘之前,這家伙還在神棲公會的領(lǐng)地和他通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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