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激動,把打開瓶口的醬油瓶放在地上,拿出刀劃破手指,將血雙雙點在女鬼母女娘倆的額頭,又咬牙擠多一點血,在剛畫好的符箓上印了兩個指印。rg
“天清地靈,四象乾坤定,神兵火集如律令!”
咒落,運起靈力一卷,在我右手食中二指間的符箓無火自燃,燃著的符箓被我迅速的塞進地上的瓶子,之后并起手指在瓶口虛畫了兩圈,輕呵一聲:“進!”
忽的,黑黝黝的瓶口白光亮起,一大一兩只鬼化作一股青色煙霧,被吸進了地上的瓶子當中。
等女鬼母女裝進了瓶子,我立刻蓋上瓶蓋擰緊,一手拿著裝鬼的瓶子,一手撐地站起身,又拍了拍粘在褲子上的泥沙。
此時才算放下心,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五更四點雞三唱,剛站起沒多久的功夫,從遙遠的某處悠悠地響起了一聲雞鳴,打破了這夜色下的寂靜,也宣布黎明它的即將到來。
靠,原以為大概1個時能夠搞定,了事后還可以早早回去睡個回籠覺的……
沒想到變數這么大,折騰到快天亮,這破事也才啴啴解決一半,郁悶,真是有夠郁悶的了。
我撿回剛剛搏斗甩飛出去的手機,就著手機的亮光走到了井邊。
井口依然是那樣敞開著。我瞥了眼那打開來的井口,接著便去推水井的井蓋,把水井給重新蓋好。
從一盆沒栽種植被的空花盆里,抓了一把稀松的泥土,均勻的在蓋好的井口邊緣撒了薄薄一層,以便不易讓人察覺出有打開過的痕跡。
也許做這些有些多余,但我還是謹慎點的好。
末了,還得將垃圾收好帶走,布陣所用的符箓讓我一一撿起,放進了背包。
符箓被我盡數收起,陣法也自行的散去,四周和剛剛沒多大的區別,可這時候的我卻得心翼翼放輕腳步,不能再肆無忌憚弄出聲響了,以免這最后來個好頭爛尾。
確定周圍再沒什么遺漏,我才輕手輕腳的來到墻邊,踩著些許咯吱作響的木板凳,翻出了老黃家的這院落。
至于那擺放在墻角邊的木板凳,會不會讓人注意到,可就不歸我考慮了,即使發現也不可能想到我頭上的。
我望了望天色,老黃家這事算是妥善解決,好,收工回家。
天已經有幾分灰蒙蒙的亮光,即將破曉的黎明,加上初春的節氣,顯得此刻鄉村的清冷,似乎比我剛出門的那一會還要冷上幾分。
我緊了緊衣領,讓冷氣盡量不往身子里邊鉆,隱約還能看到嘴里呼出來的縷縷白霧狀的熱氣。
我就這樣,走在鄉間的路上,沒有暮歸的老牛做我同伴,藍天配團白霧在胸膛,淡淡的霧瘴是鄉村的衣裳,荷個醬油瓶在手上,嘰喳的鳥鳴在蕩漾,啾啾嘰喳它們唱,還有一只竹雞隱約在叫響。
走了多分鐘的路程,我才回到了自己村里。
此時我們這村子里靜悄悄的一片,只有我走路時鞋底與地面發出的磨擦聲,我加緊腳步,趁著天還未完大亮便趕回了家。
來到了家門口,我左右四顧瞧了瞧,掏出鑰匙輕輕地打開大門溜了進去。
等進到屋子里,我盡量的放輕手上的動作,將大門給慢慢掩上。
正欲鎖門之時,從里屋的客廳,忽然傳來一把有些沙的聲音:“誰啊?門口處那是能還是武?”
聲音并不大,但對于這時處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我來,無疑是霹靂一聲當頭響。我被嚇了一跳,定了定心神才聽出是老爸的聲音。
我長呼了一口氣,由于是大清早的怕吵人休息我也不敢太過大聲,壓低聲音回道:“是我,老爸。你這么早就起床啦?”
老爸聽出是我,慢慢走過來,也放低聲音詢問道:“兔崽子,一大清早的,你在門口這干嘛?”
在干嘛?我當然不可能實話實了。
好在面朝大門背對著老爸,于是隨口糊編道:“我啊?晨……晨跑,準備出去晨跑。”
老爸也沒多起疑,隨聲道:“晨跑啊?那正好,咱們爺倆一起。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換件衣服就出來。”
完,便轉身拐進了客廳的右手邊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靠!忘了老爸有晨練的習慣,我居然好找不找湖邊這樣的理由,這下子可是門前挖陷阱將自己給坑了,該如何來糊弄過去啊?
不管這些了,先把裝鬼的瓶子拿回自己房間放好再,免得出什么岔子。
趁著老爸還沒從房里出來,我幾步跑上了二樓,打開房門,在抽屜里找出兩個禮品塑膠袋,將那醬油瓶給嚴嚴實實的包起來。
然后我鉆到床底下,把瓶子塞到了床底下的最里面擺放好。
老爸從房里換好衣服出來,不見我人,走到樓梯口輕聲的呼喚了我幾聲。
聽到老爸的叫喚,我迅速從床底下鉆出,應了聲來啦,將背包撂在桌上,關好房門就跑下樓去。
一邊下樓的同時,我一邊在琢磨著找什么借口好可以讓我推脫不去。
畢竟折騰了一晚上沒合過眼,現在還要跟著老爸出去晨跑,那不是要我命嗎?
老爸見我下來,對我把手一招抬腳就要往門口去,我忙叫住他,道:“誒…老爸老爸,等一下等一下,晚些咱們再出去吧。”
老爸扭頭看過來,一臉的不解道:“為什么?怎么要晚些呢?”
“額,為……為為什么啊?因為起霧啊,外面好像起霧了。電視不老是起霧的時候最好不要進行戶外活動嗎?尤其是體育、健身什么的。”我靈機一動隨口道。
老爸望了望窗外,又轉向看了看我,言道:“起霧?應該沒有吧?你看,天都差不多大亮了。太陽一出來,就算有起霧這時候也該散盡了啊。”
我還有些不死心,抱著僥幸道:“沒那么快散吧?剛剛我開門的時候,看到霧氣好像還挺濃的,所以才遲遲沒走出去的啊老爸。”
“那你都會是剛剛了。你瞧,都有些許陽光,有霧也應該散的差不多了,走吧。”
“額……”還真是如此。
我順著老爸手所指扭過頭去,只見窗臺邊,的確照射進來了斑斑點點的陽光。
于是乎,我悲哀了,來還以為可以睡多兩三個時補上一覺,結果卻被老爸拉出去進行了將近一個鐘的型馬拉松。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好花不澆不盛開,樹不修不成材吧。
……
等跑完1個時歸來,天已然大亮,村子里村道上,或見一兩個大爺老太笑嘮家常,或見三尺孩童三三兩兩來回的追逐嬉戲,好不熱鬧,村里又開始煥發了春有百花的黯然生機。
而我呢,滿臉疲憊就好像幾天幾夜沒休息一樣,有氣無力、精神萎靡的拖著沉重的身軀,像條死狗一樣跟在老爸身后,晃啊晃地慢慢走回家。
一邊走,老爸一邊不滿道:“我臭子,看你大清早的就要出來晨跑,我還以為你每天都有經常鍛煉呢,沒想到不過是一時興起想出來跑跑鍛煉啊?”
聽著老爸這樣問,我不知怎樣回答,也無力回答。一夜沒睡,加上運動后的疲憊,還有兩條如同灌了鉛的腿,實在是提不起那勁。
老爸見我只是跟在身后沒開口,他繼續道:“干嘛不出聲呢?上初中高中的那一會,你不還要練得跟李龍一樣嗎?”
“這才過幾年,體力就下降成這樣子,才跑半個時便喘成這德性,別老拿工作忙沒時間鍛煉來事,你老爸我參加工作的時候,一天不也是從早忙到晚,可我哪有落下鍛煉呢,到底,還不是一個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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