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同事聽到老周的吆喝,紛紛朝我望來,個個都想聽聽這難得的花邊八卦。uukla
被幾個同事一起注視著,那種感覺一也不舒服,我恨不得想沖上去,將謠言的始作俑者老周給一巴掌拍飛。
我黑著臉悻悻的往門口處走去,經過老周身邊的時候鼻孔朝他憤慨地哼了哼。
出了停車場門口,瞧見徐庶濤已經倒好了車,嘴上香煙裊裊,正百無聊賴的在車邊踱著步。
他遠遠地看到我,把嘴里叼著還沒抽完的煙掐滅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開好車門,等候我的大駕。
“先生,來來,請,請上車。”
我懷著幾分飄飄然的虛榮坐上了徐庶濤的普桑,等到他發動車子駛上了馬路,我的心才變得平靜了一些。
不由唏噓道:這就是有能力的不同啊!曾幾何時,這只是一個美麗的傳。
春風得意車輪疾,半晌看盡車馬街。
我感受著這一刻的忘形得意,心思完沒在神馬碟仙的事情上,只是沉浸在此時那種不出的暢快氛圍當中。
“能先生……”
我轉眼瞅了瞅徐庶濤,只見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為我遞著煙,同一刻的,我又瞄了瞄他手上的香煙。
我了個去!云煙軟禮印象?這比上回給的還要高檔上一倍啊!
我收回眼里差奪眶溢出的灼熱,按捺住將整包煙奪過來的沖動,不動聲色的從他手里接過了一根。
“來來,能先生,請。”
徐庶濤見我接了云煙,連忙巴結奉承的為我煙,既然是他求我辦的事,我也就安心的受了。
香醇的煙在我的口鼻鉆進躥出,在車子里飄蕩了一會,便讓車子的空氣外循環系統帶得干干凈凈。
指間的煙約莫讓我抽了一半左右,徐庶濤才開口問我道:“能先生,咱們去哪家咖啡廳呢?藍山薔薇怎樣?”
他這一問,我才想起我是請假溜出來的,可不是出來嘆下午茶的!
我將剩下的煙抽完,在車的煙灰缸掐滅了煙頭,道:“不啦,我趕時間。而且你不是你女友的情況很不樂觀嗎?直接去你那就行了。”
“哦哦,那就有勞了有勞了,能先生。”
這徐庶濤估計也巴不得將我快些請回家,聽我這么車子行駛得更快了。
……
普桑行駛過了二環一路,來到了一處還算高檔的居民住宅區。
徐庶濤笑著為我介紹道:“呵呵,能先生,因為我公司就在這附近,所以我跟我女友就在這邊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我沒去搭徐庶濤的腔,只是象征性的頭。
車子開到了一幢十多層的居民樓樓下停住,徐庶濤將車子停放好,換好空擋拉住手剎,我也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從那邊走下車,趕緊跑到我這邊,為我前面引路。
“請,能先生,這邊請。”
“嗯,對了,你不用老稱呼我能先生的,直接叫我名字能就行了。”
“那、那怎么行啊?這樣子,不很沒禮貌嗎,能……先生?”徐庶濤有些戰兢兢的言道。
我不在乎道:“沒什么禮貌不禮貌的,你還是當我是那個頭回見面的劉能就行,或者當我只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也好。”
徐庶濤聽了之后,激動的握住我的手,微笑道:“呵呵,多謝先生看得起啊,我徐庶濤能有先生你這樣的朋友,榮幸之至啊!”
我不以為然搖搖頭道:“呵呵,這有什么啊,有什么好看起看不起的,不也一樣都是兩只胳膊一腦袋。”
“所謂術業有專攻,每個人都有自己熟悉的領域罷了。”
“是是,能先生你的太有道理了!”徐庶濤附和道。
唉,看來是在對牛彈琴啊!
“走吧,對了,你住在幾樓呢?”我不再與徐庶濤糾結這個,當先走在了前面。
徐庶濤在后面緊跟而來,邊走邊道:“我啊?就在這的九樓,簽了兩年的租約。”
走到了電梯邊,徐庶濤在后面叫住了我,“誒誒,能先生啊,抱抱歉啊,這這兩天電梯……壞壞了……”
我了個去!早不壞晚不壞,偏偏這個時候壞!是不是好的啊?
徐庶濤走到我面前,手抓撓著腦袋,不斷地哈腰賠不是:“實在、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能先生,這這電梯……”
我無可奈何的擺手道:“算了算了,都已經這樣了,道歉又有什么用,更何況這電梯壞了又不關你事。”
等到我們爬上了九樓,已經是1分鐘后的事情了。
徐庶濤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我跟在他身后走了進去。
一進門是擺放拖鞋的地方,徐庶濤拿過一雙給我,我一手接過換好了鞋,和他一前一后往里面走去。
轉過左手邊就是客廳,才剛剛走進客廳,眼前的一幕便令我愣在了當場。
客廳跟大多普通人家里的客廳都差不多,各種家用電器,各種家居用品一應俱,沒什么特別之處。
然而讓我發愣的是,呆在客廳沙發上的一個女人,徐庶濤的女友。
只見她蓬頭垢面,嘴角邊滿是吃完東西沒抹去的油花子,身下沙發上,還有腳邊都是被撕開的速食包裝品的包裝袋。
什么鹽焗雞翅、鹵鴨腿、燒鴨脖子、熏雞爪,林林總總,種類之齊都夠拼湊一個零食貨架了。
不過驚詫到我的并不是徐庶濤女友這副不堪的妝容,而是她此時正在做的事情。
只見她秀眉微蹙,美眸微瞇一臉享受,身上只穿著一件連衣睡裙,左邊吊帶垂落在了手臂處,大半個香肩裸露在外,左手撩起睡裙一角,右手伸到裙里自己DIY,嘴角卻帶著那種猥瑣大叔才會有的壞笑。
見到這現場版的不可描述,我臉上一陣灼燒,鼻頭卻涼涼的似有什么東西要往外流,我立馬將目光挪到一邊,不敢再多瞧徐庶濤那女友,這畫面太美我真不敢多看。
徐庶濤也是一臉的窘態,對著他女友怒道:“阿美你干什么啊你?你給我清醒好不!”
徐庶濤怒喝聲還未落地,人已經向他女友沖了過去。
那樣子就好像自己正躲房間聚精會神聽著島國老師授課,突然被爸媽撞了個正著似的,慌慌張張就要趕緊將課程關掉。
由于我是轉過臉去的,因此我也只是聽到徐庶濤跑向他女友的聲響,接著就聽見啪的一聲如爆竹般的脆響。
如果形容詞沒用錯,那應該叫做耳光。
我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光聽那一記耳光,仿佛自己臉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徐庶濤啊徐庶濤,你即便是大男子主義的人,可你下手就不能輕嗎?啥叫憐香惜玉你懂不懂?教訓意思意思一下不行嗎?
客廳里靜謐無聲,過了一會徐庶濤走了回來,對我道:“對不起啊能先生,讓讓你見笑了。”
“沒事沒事,不過你……”
話還沒完,我又愣住了。
這時候的徐庶濤,右邊臉頰稍微腫起,一個清晰可見的紅巴掌印,突兀的出現在他那張國字臉的半邊面頰上,神州大地,五指紅旗迎風飄揚。
瞧我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臉上的“五百錢”,徐庶濤甚是尷尬的用手掩飾著摸了摸臉頰,道:“呵呵,能先生,讓您笑話了,接下來就勞您費神了。”
我又看向徐庶濤的女友,見她俏臉依然是那么的污垢,卻沒有挨過耳光的狼狽。
顯然,剛剛那一巴掌是我們的“徐懼內”徐先生自己受的,為他的風度致敬,向國字臉上的那面紅旗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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