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啊,能先生。rg”徐庶濤朝我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嗯。”我也象征性地了頭應著,然后道:“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別亂跑,我馬上就回來。”
也沒等徐庶濤答話,我自個兒先走開了,走到了女尸剛才摔倒喋血的地方。
蹲下身子,我隱約能看見地上有一灘散發著腥臭味的瘀血。
也顧不得那玩意有多惡心了,我拿出張紙巾就了一在紙巾上,接著從腰間的挎包里摸出個李佳勝傳與的司南,將污血抹在中間的勺形指針上。
意念一催,靈力注入了我手里托著的司南當中,那勺形指針立刻滴溜溜旋轉了起來,大概轉了四五圈左右,最后慢慢停下,定格在了八卦的巽卦方位上。
司南,也就是羅盤,上面的(卯)代表東方,(午)代表南方。(酉)代表西方,(子)代表北方,(巽)代表正東南,(坤)代表正西南,(乾)代表正西北,(艮)代表正東北。
此時定格在巽卦的方位上,而且還一直遙指著那個方向沒動過,意味著女尸是逃往了正東南方。
東南方,我抬眼向那條國道望去,看來那女尸并沒有穿過公路,而是沿著這條國道一直這樣逃下去的。
“走吧,咱們先回去再。”我回到了一臉呆呆的徐庶濤身邊,招呼了一聲,之后便自顧自帶頭走在前面,手里依然托著那引路的司南。
“哦。”徐庶濤也沒多問什么,只是應了我一聲,背著徐楓默默地走在我身后。
不多會,我們走回了徐楓出租屋的地方,但并沒有進去,而是走到了停放在屋外徐庶濤的那輛普桑前。
徐庶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托著的司南,逡巡的語氣道:“先生,您看這……”
我明白了這徐庶濤意思,將司南放在了汽車的車頂上,自他背上接扛過了那死豬徐楓,好讓他騰出手拿車鑰匙開車。
徐庶濤先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跟著就是副駕駛,而后便是后車座的車門。
見他伸手要來接過徐楓,我擺手示意他別多余的麻煩了,矮下身子將徐楓放進了后車座。
跟著砰地關上車門,從車頂處取回了我那司南,自來熟的坐上副駕駛位,吩咐徐庶濤行車走那條國道。
徐庶濤瞧出我是有些著急的樣子,他也不敢遲疑怠慢,車子一發動,呼呼兜了個圈便開上了那條收費公路。
路上,我眼睛時不時的瞅了瞅手里托著的司南,一直在注視著那勺形指針的走向。
當車子上了國道的時候,指針已經轉到了離宮的方位,離卦所管的三個山向正是丙、午丁,這表明女尸現在是逃往了正南方。
我眉頭微微皺起,若是正南方的話,據我估測,車子繼續行駛便會拐過一個彎,行駛的方向是偏東南,而后是慢慢轉為偏東。
這樣子與那女尸的位置一定會離遠,到時候還追個球啊?
看了看手里托著的司南,斜眼又瞧了瞧開車的徐庶濤,我迅速做好了打算,開口道:“徐老哥,先將車子停下來吧。”
徐庶濤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依言踩下了剎車,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
我從后車座把長劍拎到手上,司南也放進了挎包,打開了車門緩緩地走下車。
徐庶濤急道:“誒誒,能先生,您這是要干嘛啊?您不會是打算就在這兒下車吧?”
我笑了笑道:“呵呵,是啊,我就在這里下車好了。你帶你弟先回家去吧。為人為到底,我去把徐楓這事情的手尾給解決掉。”
徐庶濤手撫著方向盤,頭伸到了差不多副駕駛的地方,對站車門邊的我道:“能先生,還是讓我送您過去吧,有輛四輪代步,好過先生您兩條腿跑冤枉路啊。”
“沒能幫上忙也就算了,哪還能讓先生您多跑遠路呢?”
我把腦袋湊到車門邊,對車里的徐庶濤道:“如果能讓你開車送的話,我哪會吃飽了撐著找罪受啊?”
“我要去的那地方你的車子可能是到不了的,你心意我懂,不過你還是先開車帶你弟回家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你跟著一起去也幫不上忙。”
“可是……先生,您看……”
徐庶濤還想再多些什么,我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道:“不用給我再神馬過意不去的話了,徐老哥,就這樣了哈!快把車子開走吧,免得待會被人違章處理給辦了。”
完這番話,我連讓徐庶濤多話的機會也不給,砰地一聲把車門關上,手里拎著我那把長劍疾步躍下了國道,幾個轉彎身形便消失在徐庶濤的視野里。
“草!”才一跑下國道,我不由又暗罵了兩句:泥土路?還是下過雨之后的泥土路!看來今晚我的阿迪達斯很受傷啊!
不過目前可不是給我心疼的時候,我摸出了挎包里的司南瞧了瞧,又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后站在原地閉起了雙目,心神完沉進入下腹。
頓時,丹田一股暖流翻滾涌動,我意念在丹田處調動了一下,靈力馬上從里頭四溢了出來,流入了周身的百骸當中。
我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兩道神光在眼中一閃即逝,內斂的境界感受讓我心境起了不的變化,這次我收回了得意,體會著體內接近四分之一的靈力契合。
雖然沒有上回對付楊筳婷那時瀕死前靈力爆發來得強,可這是自己一的契合出來的,渾然自成,毫無牽強之跡,靈力使用起來也更加的自然。
我感覺不但身體有變化,就連六感也是敏銳了許多,靈力一催,身子似乎變輕了,腳下猛的一發力,1秒多些人便已在百米開外。
此時的我,淋漓酣暢的在泥土路上飛奔著,心中是不斷地驚呼、吶喊,同時也在不住地感慨。
如果當年我有這速度,那么站在雅典奧運會領獎臺上的人,會不會是我劉能呢……受世界矚目的飛人,會不會是我呢……
娘的!老毛病又犯了,又開始來發YY夢。
我整了整心神,認準好一個方向就發力直追出去。
途中碰到有路障的時候,比方水溝水塘什么的,只要不是死胡同,靈力加深狀態的我就直接輕松的跨過或繞過去。
大約跑了半個多時,我跑著跑著居然跑進了某個鄉里的村子內。
不過看道路還挺寬挺平坦的,我也沒停下腳步,依然向前奔跑著。
不一會已經深入了到了這條不知名的村子,四周紅磚砌成的新樓矗立不少,看來這村的經濟還算不錯。
突然,前面亮起了兩道強光手電筒的燈光,一時不察,我被耀得一個閃閃金光的眼花,耳邊聽到有人厲喝道:“站住!干嘛的?”
我眼前視線頓時陷入一片白茫茫,不得不停下了急跑的腳步,用手捂住了發酸發脹的雙目,好一會都沒能緩過來。
攔住我的是兩個老男人,從那聲音來判斷,年紀都起碼在五十以上。
其中一個似乎是拿著對講機,聽他對著機器喊話道:“捕鼠三隊呼叫其他分隊、捕鼠三隊呼叫其他分隊,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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