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株盆栽都是同個品種,個頭大也差不多。
近圓柱形,長十多厘米,粗4五毫米。莖高四十多厘米,等距地生葉,常分枝,葉片三角狀卵形?偁罨ㄐ蛴芯哦浠,萼片顏色艷紅,形狀呈船形,花絲疏被短毛。
講真,若從觀賞花卉的角度來看,這所謂的花一點美感都沒有,真不知這翁揚安是神馬眼光,還擺放在這辦公桌上。
見我們幾人注意力落在桌上的盆栽,翁揚安呵呵笑道:“三位,是不是覺得翁某人眼光有問題呢?”
“呵呵,其實我擺這花并非觀賞用,而是為了防輻射,也可年年益壽才栽種的。”
翁揚安手指著桌上那些所謂的花,張口言道:“這是生長于西藏青海甘肅的露蕊烏頭,別名叫澤蘭,算是一種中藥材來的!
“它的根、葉、花都可以入藥,好像還可以做麻醉劑!
“我之所以會將這幾株澤蘭放在這,因為這幾株比較特別,普通的澤蘭是藍色或紫色,最稀有的也是白色而已,但這幾株澤蘭卻是大紅色,可見其有多稀有珍貴了!
“呵呵,的確有夠珍貴的了,翁總的眼光果然異于常人!焙├戌娦χ笱艿,眼神示意我和Mr林表情自然一點。
翁揚安瞧鐘大師也贊許認同,哈哈笑的招呼我們幾人落座,剛好這時候張雅溱也送來了咖啡。
于是我和Mr林便每人端起一杯咖啡,聽著憨佬鐘和那翁總兩人天南地北侃大山。
此時,我內心思緒萬千起伏不定,Mr林我不知道他清不清楚這其中的玄乎,但我卻了然這里的諸多不同尋常。
從張雅溱的那血玉,到這翁揚安手上的黑命丸,還有他辦公桌這幾株業火澤蘭,這些可都是風水邪物,無知的他們還將其當做吉祥福瑞貼身呢!
黑命丸,又叫黑舍利、惡舍利……生前大惡不赦之人,死后的尸體經過焚燒,會出現一種類似舍利一樣燒不化的東西,這個東西就叫黑命丸。
這玩意可以用來詛咒,能給被詛咒的人降下業障,還可以用來加強降頭術的威力。
但真正的佛骨舍利質地堅硬攀比金剛石,從翁揚安能把黑舍利穿成串手鏈佩戴來看,可見兩者間的云泥之別。
還有就是辦公桌上那幾株業火澤蘭了。
傳佛祖發怒時,降下業火,業火無形,是虛火,澤蘭盛開時清潤,會引來業火,業火焚燒澤蘭,將其變為鮮紅色,根莖白色。
業火澤蘭其實是一種護身圣物,但如若栽培之人心術不正的話,容易引起業障,受業障纏身,就會事事不順。
要翁揚安背后那“術士高人”,給他安布五氣朝元陣,還給他收羅五行之魂,不就是為他斂財聚氣做準備嗎,怎么又暗中來給他使這絆子?
這其中,貓膩不少啊,如憨佬鐘在車上所的那樣,事情貌似真沒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看來,沒靜靜坐下來縝密分析一番,也很難獲悉其中的彎彎繞繞。
聊了一陣,翁揚安不愧是在商界摸爬滾打的老油條,話匣打開,很快便能將我也拉入暢聊的隊列當中,就連Mr林這塊堅冰,也被其熱乎的有所融化。
幾人又聊多了一會,翁揚安瞧時間已快中午,對我們熱情道:“鐘大師,還有林劉兩位先生,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你們先去房間里休息下吧,待我讓人安排好,咱們一同去共進午餐!
憨佬鐘擺手打趣道:“呵呵,翁總,粗茶淡飯就行了,千萬不要太過鋪張,要知道,窮奢極侈也是很損福報的啊!
翁揚安哈哈笑道:“鐘大師仍舊是那么愛拿我笑啊,不過你放心好了,自從認識了大師你,我已經遵從了你的教導,驕奢淫逸的陋習再也沒有過!
去!我不屑鄙夷,再也沒有過驕奢淫逸?看你這縱欲過度的德性,夜夜笙歌恐怕已是家常便飯吧。
“導人向善,原就是順應天地自然法則,只有善念常于心,浩然正氣才會推動整個社會、國家,乃至是整個世界的不斷前行發展!焙├戌娪行┘ぐ旱匦麚P著他的大道理。
“對對對,果然精辟!蔽炭傸c頭附和道:“鐘大師得太有道理了,揚安受教。阿溱,你進來帶幾位客人去房間里休息!
翁揚安按動了辦公桌上的傳呼機,向外頭候命的張雅溱吩咐道。
不一會,張雅溱叩響了辦公室門,并且推開了門邁步從外面走了進來,甜笑道:“三位客人,請隨我來。”
我抖了抖身上被翁揚安惡心出來的雞皮,緩緩站起身,和憨佬鐘Mr林,隨著敲門而入來接待的張雅溱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我招呼了坐在沙發的楊筳婷一聲,一行四人跟在張雅溱身后,一起進了電梯,去往事先就安排好的豪華套房。
坐著電梯只是下了兩個樓層,便是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張雅溱先是帶著我們幾人來到了給楊筳婷準備的單間豪華套。
進到了這溫泉酒店的豪華套房,里面豪華的裝修,奢侈的配套,讓我這個沒怎么見過世面的窮吊絲都看呆了。
天道不公!感覺以前所見識所接觸的的,真的就只是狗窩牛棚而已。
對于我而言,這樣奢華的套房還是第二回見著,長這么大,能拿出手與之對比的,也只有李佳勝僑月麗港花園的那套房而已。
如果不是天命使然成為道法傳承人,這輩子,恐怕窮極一生也很難有機會來見識到這種檔次的星級酒店。
留下了楊筳婷一個人在這豪華套房里,我暗中交代了她幾句,讓她安心乖乖呆在這,之后我們三人才離開,隨張雅溱來到了另外一三開間豪華套。
逐一給我們三人介紹完房間的配套設置,經理張雅溱這才對我們道:“三位先休息會吧,等午餐準備差不多的時候,我會來叫上你們的!
“還有,如果覺得有哪而不滿意,或者有什么需要的話,直接打這房間里的電話去前臺一聲就行,我先走了,三位先生請隨便!
等張雅溱走后,我和憨佬鐘Mr林三人相視了一眼,我整個人直接倒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躺了會猛然坐起身,在沙發上重重的擂了一拳,罵道:“他嗎的!長這么大,我還沒有一次出游有過這樣煎熬憋悶的,忍得我幾乎都快炸了!”
相對我的出氣抱怨,Mr林仍舊是那副冷酷無邊樣,他一聲不吭的坐到了我旁邊的一張沙發上,表情淡漠,也不知他此刻都在想些什么。
憨佬鐘走了過來,一改那憨態勸我道:“老能啊,冷靜點,別太過動怒了,大家心情都差不多,我雖然裝的很輕松,但不也是一樣壓抑受著煎熬!
少頃的沉默,這憨佬繼續道:“不過,我總覺得這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因此我才不斷的隱忍,與那翁揚安扯些沒營養的話題。”
“我也覺得不太對勁,這翁揚安,好像有人在算計他一樣!盡r林這時候難得的開了口,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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