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啊。”憨佬鐘直話直:“暫時我也不太清楚,只有等見過面才知曉,不過應(yīng)該是有點事兒的,否則也不會那么碰巧兩位一塊兒來了。”
“是嗎……”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回道:“那到時候再吧,若真有什么事,能幫的上手的咱們也盡點綿薄之力。”
“嗯嗯,我這邊大概就這情況了,老能你有什么事要弟幫的嗎,有的話也盡管開口好了。”憨佬鐘禮貌性地詢問了一聲。
“我……呵呵,我能有什么事啊?”
來想提下我目前遇到的頭疼事,不過話到了嘴邊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打著哈哈改口道:“去你個憨佬,大過年的你能不能給句好話啊,你很想我發(fā)生點什么事是不?”
憨佬鐘呵呵吹捧道:“好話一大把,不過多了就成溜須拍馬,道兄難道愛聽么?我也只是出于禮貌問了句,以道兄的事,哪還用得著弟什么事啊。”
“得了,你個馬屁大師。”我沒好氣道:“先這樣了,我得工作了,后天到點打電話喊我一聲,拜拜。”
收起了手機,我臉上剛剛的那抹輕松也隨之而盡數(shù)收起。
國際靈異協(xié)會的來人,絕對不是來觀光旅游那么簡單,如果沒點事兒,他們特意跑來干什么,來我大華夏過春節(jié)不成?
我甩了甩腦袋,罷了,暫且先不去想這些,我自己家的麻煩事都還沒能搞定呢,其他的事情,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一想起家里我不由得就想起了筱雪這趟事,筱雪不會趁我離開……提前對武下手吧?
不過念頭剛轉(zhuǎn)完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擔(dān)憂,即便筱雪著急下手,暗處的吳錦樺也不會答應(yīng)的,這倒是形成一種平衡的制約,只是,這種平衡終歸有被打破的一天。
轉(zhuǎn)眼到了后天接機的時間,跟猴頭打過聲招呼我就離開了停車場。
才走出人行道沒多遠,遠遠瞧見了馬路對面候著的憨佬鐘,他手里拿著手機正準備給我打電話,一眼瞅見我又將手機揣回了兜里,然后滿臉微笑著朝我把手一招。
兩人一碰頭立馬打了輛出租車,沒花上多少時間趕到了機場,熙熙攘攘的機場內(nèi),我一下了車腳步邁開便要往候機樓里趕,不過讓憨佬鐘把我叫住了,“誒誒,老能,那么匆忙作甚?”
“作甚?”我不解反問:“你個憨佬不會突然失憶吧,不接人的么,不進去咱跑來這里干嘛?”
憨佬鐘抬手看了看表,望著接機口道:“昨天路過我去前臺問詢處詢問過了,下午這個終點就只有一趟航班,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在這外頭等就行,別等下咱們剛好跑進去他們恰好出來,與咱們擦肩錯過了。”
“那成,你是組長你了算。”我很是欠揍地打趣道。
憨佬鐘憤憤瞪了我一眼,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盯緊點,若錯過了組長唯你是問!”
“\\(^^)/YES!”我向憨佬鐘行了個注目禮,在這憨佬強忍住將我掐死沖動的目光下,我走到一處可吸煙的地方吞云吐霧去了。
我倆相隔不遠各盯住一邊,這樣一來,就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出候機口的人了。
當一根煙抽完,在我準備點第二根的時候,抬眼瞧見了從我盯的這方向的候機口,走出了一個白人外國人。
由于走出來的外國人只有一人沒有隨行,而前天聽憨佬鐘來人會有兩位,所以我也沒去多瞧他,大致地掃視了他一下便草草收回了目光。
不過,我卻感覺到那個白人的目光與我碰撞完并沒從我身上移開,一直在瞅著我打量,不禁下意識扭頭回望,果然如此。
這老外看著我干什么,難道哥真長得那么帥?不過應(yīng)該不是這原因,外國人看咱們中國人都會覺得模樣長得都差不多。
就好像我此刻看著這老外,似乎也在電視上看過一樣。
棕色的頭發(fā)褐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白皮膚面龐,陽光般的慈愛微笑,穿著一套得體的黑色紳士西服,除了他額角眼角幾條魚尾紋留下歲月的印痕顯出他不同之處以外,我看不出還有什么地方特別的。
憨佬鐘盯得有些無聊望向我這邊,先是看了看站沒站相立沒立樣的我一眼,無奈地腦袋搖了搖。
而后才瞧向了那打量我的老外,看清模樣,人不由得精神一震,立馬一個箭步跑到了我身邊,一拽我胳膊道:“大哥啊,你也太失禮了吧,這位就是查爾斯神父啊,老林的教父,你老兄居然在與他大眼瞪眼?走走走,趕緊上前見過去!”
什么,這老外就是老林的教父查爾斯神父啊?可他額頭上又沒貼著查爾斯神父的標簽,又沒有神父裝扮又是獨行一人,我上哪兒能知道?
精神雖有些錯愕,但是我人可沒原地呆愣,由憨佬鐘拉著一同跑到了查爾斯神父面前,回以同樣的一臉陽光微笑相迎。
“妮號,窩嬌溜消嫩,歡應(yīng)妮到中郭賴,呦失淵應(yīng),失利失利!”
我一跑上前,沒等憨佬鐘出言我自己先開口,壓著嗓音向查爾斯神父握手打起了招呼。
憨佬鐘一聽嘴角抽了抽,在我收回手的時候,他用手肘輕輕蹭了蹭我胳膊道:“干嘛啊你,怪腔怪調(diào)的?”
“外語啊,鬼佬不都這樣話的?”我一臉理所當然解釋道。
“這……是外語?”
。。。。
憨佬鐘這回不但是嘴角抽,連同面頰的肌肉也是抽搐了一下,我似乎在他頭頂看到了幾只烏鴉。
憨佬鐘拽著我手腕道:“我拜托你少給我丟人了老能,你不會讓我來吧。”
接著這憨佬面向神父查爾斯,用一口不算流利的英語道:“Wee!Wee!Wee t travel in China, Charles priest,I a鐘羽!”
查爾斯面帶微笑望著我和憨佬鐘,然后手在胸前比劃了個十字,道:“謝謝你們,兩個可愛的孩子,愿主圣潔的光輝永遠照耀你們,詠嘆的樂章祝福你們,阿門!”
“謝……謝謝神父。”憨佬鐘面上的肌肉恍如面癱一樣停止了抽動,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頭頂?shù)臑貘f此刻應(yīng)該是作鳥獸散的了才對。
“嗤……”我差點沒忍住放聲大笑出來,好在手快捂住了自己嘴巴,這才沒失態(tài)丟人,不過卻漲紅了臉憋得好不內(nèi)傷。
查爾斯看向我,關(guān)切詢問道:“孩子,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我沒什么事。”我手不迭地擺著,然后胳膊肘捅了捅憨佬鐘,語氣含沙射影:“呵呵呵,看不出來啊,沒想到查爾斯神父的中文得這么溜的,比某某大師可要強多了啊。”
憨佬鐘怒了我一眼,但一時半會也找不出什么話語來反駁,只能附和著嘿嘿傻笑。
我掃視了一下四周,道:“查爾斯神父,您就一人來的么?”
“還有一位朋友,他去了趟洗手間,我怕你們久等所以就先到這外頭來會你們了。”著,查爾斯褐色的眼眸望向候機口處,道:“哦,他已經(jīng)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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