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查爾斯他們一行都在一起,像是在商議著什么事,離得尚且有一段距離,我們也沒第一時間就湊過去。
畢竟這里現在高人薈萃,如果剛剛在酒吧門口碰到的面具男真是人魔的話,相信應該也有人注意到了而通報給他們的才對。
而如果他們真是在計議著協會的一些什么,現在走過去也不太適宜。
此時酒吧內的情況看起來有些怪,每個讓邪祟附著的人的身邊,都有一個靈異協會的人緊盯著,看起來就好像一對對情侶。
只不過,偶有幾對瞧著太唯美了點,四五十歲的中年男,盯著另外一個有些年紀的中年男,那眼神,咋的有種叫哀怨的東東在里面呢?
這一會的酒吧,舞會氣氛似乎比先前還要火熱上幾分,我看著一個個都有目標盯著的協會之人,對旁邊憨佬鐘道:“咱們是不是也得找三個來盯著呢?”
在這話的時候,我知道眼前的表象雖是火熱,但不定下一秒就是橫刀相向開戰的結果,自己這邊三人,若沒找個目標來盯著,怎樣也有些不過去。
“這個嗎……”憨佬鐘開口道:“我看不必了,協會應該有自己的安排,如果需要的話會通知咱們的才對。”
“既然沒分配給咱們任務,咱們打醬油的就別自作主張去攬活了。不過……”
言至此,憨佬鐘頓了頓方才道:“不如我們就去盯緊剛剛碰到的那面具男吧?一旦確定對方就是目標人物,可以第一時間給大家示警。”
“發什么呆啊你們倆?”憨佬鐘完,不見我和Mr林回應他的,不滿地追問道。
然而瞧見我倆目光所及,這憨佬也收住了口沒繼續不滿了。
舞池中央,一個高挑曼妙的倩影,隨著音樂起伏而蝶舞翩翩。
她身姿扭轉間,柔軟的腰身宛若一條月華綢帶,裙擺飛揚劃出飄逸的弧度。
當她藕臂素手隨著悠揚的音樂抬起或放下,清脆動聽的銅鈴音,有如泉水叮咚在她皓腕上潺潺作響。
她就是那瑤池之上的九天仙子,每個動作渾然天成,流轉的神韻是美的化身,令人不舍得將目光從她身上挪移開一丁半點。
她就是那位東方雅典娜,在酒吧門口與我們不期而遇的那位東方雅典娜,除了樣貌不明以外,其他方面都酷似孫麗影的東方雅典娜。
此時這位東方雅典娜,歡快的舞蹈自她身上蕩漾了開來,高超的舞技儼然她是一位舞林高手,即使只是手中一個星形手杖地幼稚點出,在這一會卻顯示出了童真天使般的高貴。
看到眼前這位舞步輕盈的東方雅典娜,看到她蝶形面具下那對靈動的美眸,在我腦海深處,孫麗影那俏麗身影不自然而然地跳了出來,與面前這位東方雅典娜的身姿重疊到了一起,嚴絲合縫。
此時我不是感慨,而是表情凝重眼神復雜地扭頭看了看身旁的林鐘兩人。
正好他們這時候也目光向我看來,同樣的,他們同樣也是眼神復雜表情凝重。
夏令營的那一會,我們可都是看過孫麗影和她表姐黎夢馨共舞一曲秀過一段的。
用夸張點的修辭手法來形容,那一舞簡直是驚為天人讓人難以忘懷。
而我們身為觀眾的,可以是回味無窮,在不久前我還重新翻找出來當時錄制上傳的那段視頻,重溫了一遍。
所以現在看到這東方雅典娜,孫麗影的亮麗身影自然也就顯現在我腦海。
如果剛剛憨佬鐘Mr林他們還只是跟我一樣看著覺得像,如今已是起了疑惑了。
這世界上確實有長得相像的人,甚至同卵孿生長得一模一樣難以分辨的也大有人在。
可神韻能如此神似的,除非是s系統拷貝復制出來,否則絕對不可能做到外表酷似而內在卻幾乎無多差異。
Mr林目光轉向我道:“你剛剛電話,真有跟麗影通過聲么?”
“南無阿彌陀佛。”憨佬鐘也對我道:“并非鐘某人起心動念生疑,要不道兄你再打個電話確定一次吧?”
“我剛剛打電話影在洗手間,是她同學那錢斯祺給接的電話,這里信號都完被屏蔽的,你們倆在這看著候著,我到酒吧外去打個電話再確認一下好了。”
完我也不等憨佬鐘他們作答,直接轉身朝酒吧門口走去。
離開了霓虹閃爍的舞會會場,我從那酒吧門走了出去來到了大街,然后又走上一段路,拎在手里的板磚才總算有了信號變回了手機。
我連忙滑開屏幕,正準備給孫麗影打電話,忽然瞧見有幾通未接電話,還有兩三條手機短信,備注都是孫麗影的。
想都沒想我先點開了手機短信,一看內容我心瞬間跌到了谷底,整個人好像寒冬里被人當頭潑了盆冰水,從頭冷至腳板底。
短信是錢斯祺用孫麗影手機號給我發的,瞧來信時間,就我剛掛斷她電話的那一會。
短信1:“牛叔,Li Li不見了!!!”
短信:“剛剛跟你通話,樂了瞧Li Li進去的時間有些長了點就去敲門,結果發現洗手間根沒人,我家大門洞開,不知Li Li什么時候離開我家的,怎辦啊?!!”
短信3:“我剛剛查看了下監控,原來Li Li才進洗手間沒一會就出來,打開我家房門就跑了出去,我跟你通話的時候,Li Li早就離開多時了!!!需不需要打電話報警啊牛叔?!!”
看完了幾條短信,我將手機收起往回走,并沒有給錢斯祺打電話或發短信,因為沒那個必要了,因為東方雅典娜就是孫麗影,絕對不會錯的。
這一會我的心揪得幾乎像條浸滿水的毛巾,只是其中擰出來的都是胭紅胭紅的血。
孫麗影為什么會自己跑出去?為什么會跟有可能是人魔的家伙在一起?為什么她見到我們跟彼此陌生不認識的一樣?
太多太多個為什么了,但我心中此刻只有一個念頭,行動終究還是失敗了,沒能讓丫頭脫離險境,還是讓她給陷了進來。
如今要做的,拼上了這條老命也要將孫麗影帶離這酒吧。
我快步跑回了酒吧,然后朝著中央舞池的地方行去,腦海雖是靈臺空明,但我這會的情緒的起伏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若不是有這么久修道的心境擺在這,恐怕早已抓狂找人拼命多時了。
我人還沒走近憨佬鐘他們,就感覺到舞池那里傳來的異樣氣氛,屬于對峙碰撞的一股濃濃火藥味迷漫在四周的空氣當中,且伴隨著肅殺。
與孫麗影同來的那面具男,此刻站在會場中央。
他左手拿著個盛紅酒的高腳杯,時不時地悠然搖上幾下,杯中殷紅似血的酒液蕩起一個波瀾般的弧度,而右手手杖輕輕在地拄著,顯出一種無所謂的慵懶。
黑人司機就微躬著身在面具男身側為其馬首是瞻,一副聽令的家奴樣。
在面具男的對面,胖瘦雙叟一臉如臨大敵,旁邊的是查爾斯神父還有一清大和尚,兩人同樣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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