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貴妃回到了皇宮之中,傷感還在心中,回到自己的宮殿,仁宗已經(jīng)在等待了,仁宗當然不是為了的10天的分別,互訴衷腸的,這不是一個皇帝能夠做出來。
多年陪伴在皇帝的身邊,貴妃很清楚什么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諸如撒嬌抱怨這樣的東西,在他這里,是幾乎不存在,知道了仁宗到底是來干什么,壓制住心中的悲痛,給仁宗講了10天的經(jīng)歷。
說實話,對這么一個唯一的兒子,仁宗也相當?shù)年P(guān)心,問了現(xiàn)狀,特別是聽到了貴妃的說法,趙信居然有了青年人的樣子,他嘴里嘟囔了一句:“不會長這么快么?”
“我自己的兒子,我能認不出來么,再說了,孫吉他們不都跟在身邊么?”
仁宗也就是隨口一說,換人這樣的想法,幾乎是很難的,趙信從到苗家莊以后,幾乎每一步,都有人跟在后面,這些人可以說是絕對的心腹。
他們雖然沒有回到汴粱過,可是每個月,都會傳遞一些消息過來,從這個消息之中,趙信的長高,不是一朝一夕的,那是隨時變化。
天授之人,有這樣變化,或許也不奇怪,按照孫吉的說法,才不過6歲的趙信,已經(jīng)能夠開3石強弓了,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別說是普通的精銳軍人了,就算是孫吉本身,也遠遠不如。
孫吉的發(fā)育,實際上,還是普通人,或許在少年時候,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了一定的優(yōu)勢,可是在10歲之前,還是無法跟成人相比的,實力上升最為迅猛的,是從10歲到15歲的這個區(qū)間,伴隨著身體的發(fā)育,跟成人的身體素質(zhì)差不多的前提下,這才能夠逐步發(fā)揮出力量。
可是在五六歲的年紀,就已經(jīng)能夠開出3石強弓,這樣的實力,基本上已經(jīng)超過了孫吉15歲時候,折讓他都無法評價。
仁宗沒有想到,他隨口的一句話,卻引發(fā)了貴妃這么大的反彈,不過2年的時間,哪怕長的再快,一些基本的輪廓還是有的,不可能發(fā)生太多的變化,這點他也知道,沒有跟貴妃過多的爭論,繼續(xù)詢問情況。
關(guān)于丁海軍的發(fā)展,趙信總是講的景色,涉及到具體的發(fā)展上面,談的不多,就算是談了,貴妃也聽不太懂,太專業(yè)了。
仁宗當然不是為了刺探丁海軍的虛實,丁海軍的一部分情況,他已經(jīng)通過孫吉他們知道了。
孫吉也明確的告訴仁宗,丁海軍現(xiàn)在有幾十萬人,這個當然不是趙信告訴孫吉的,具體的人口普查,還有戶籍制度之類的,有專門的人員管理,都是要避開之前的這些人。
孫吉等人的忠誠度是有的,對趙信也很忠誠,可是他們會有意無意的泄露一些東西,這些泄露的東西,對于趙信而言,是無法接受。
哪怕現(xiàn)在,趙信的根基已經(jīng)形成,真的要是跟北宋敵對起來,也不怕被一窩端了,可是斷了北宋的這個市場之后,對于他的影響還是有的,最少說,發(fā)展的速度拖慢了好多。
可是就算是幾十萬的數(shù)字,仁宗并不相信,也是,這里是北宋,連汴粱這樣100萬人的城市,也是固定和流動加在一起的一百萬,其中還包括了幾十萬的禁軍,真的把禁軍給扣除了,剩下的人員也就是幾十萬。
丁海軍也不是沒有軍隊,他是有軍隊的,可是趙信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問題,并沒有興建,只留下了一兩千人的護衛(wèi)隊,這個很正常,一些節(jié)度使的親衛(wèi)隊都要超過這個數(shù)字,強大一點的,甚至還有個一兩萬的軍隊。
這樣的話,在短短的1年時間之中,丁海軍就已經(jīng)追上汴粱了,這怎么可能。
用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丁海軍,注定是看錯的,丁海軍的發(fā)展,已經(jīng)跟這個時代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于丁海軍的人口,貴妃也是知道的不多,她所知道的,都是趙信漏出來的一耳朵半耳朵的,別說是仁宗懷疑了,就算是他,也是有些疑惑的,一個荒僻的小島,什么都沒有產(chǎn)出,就靠著他,就能夠有幾十萬人,這也有些太神奇了點。
貴妃說了一些,主要是說對兒子的不舍,這些東西的讓仁宗有些聽不進去了,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貴妃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嘆息一聲,跳過了這些,把哪一張飛票給拿出來了。
一張紙,印刷的非常的精美,上面有各種各樣的顏色,繪制成不同的圖案,看起來都賞心悅目。
仁宗不明所以,接過來問道:“這是什么?”
“你看看正面!”
“正面?”仁宗下意識的把這個飛票給反過來,正面的非常的簡單,只是寫著三百萬這個簡單的數(shù)字,然后旁邊還有一系列看不出來東西的細小印記。
“三百萬,這是什么?”
這種大額的飛票,也是為了這一次汴粱之行特別的制作,不客氣的說,這種大額的飛票,或許以后會出現(xiàn)在整個定海錢莊,可是現(xiàn)在,這是幾乎不可能,太大額了,就算是再怎么大的商人,也不可能一次***這么多的錢,一般萬貫,十萬貫已經(jīng)是很大了,也只有國家層面才可以。
知道這個飛票,到丁海軍的每一個店鋪之中,提前預(yù)約,就可以換到三百萬貫,略微的吃驚一下,仁宗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興奮的感覺,錢太多的前提下,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除了感慨一下,這個兒子賺錢的能力,實在是有些太過可怕了,其他的,就沒有什么了。
300萬貫,不出意外,一定是被葉清臣弄走,當然了,另外一部分,趙信交給苗貴妃的的零用錢,那些用各色金屬鑄造的錢幣,這個,仁宗沒有動,反而有給多了一點,比如說,當然了,錢什么沒有,主要是各種貢品,給苗貴妃不少。
當然了,貴妃也向仁宗展示了從趙信哪里得到的各種的禮物,除了鏡子讓仁宗略微的吃驚了一下,畢竟之前用的都是銅鏡,沒辦法清晰的照出樣子,可是現(xiàn)在,這個看起來非常精美的鏡子,卻把任何細小的地方都照出來了,甚至在眾多頭發(fā)之中的一根白頭發(fā),也清晰無比,順手拔下也是證明了鏡子的神奇。
作為皇宮,鏡子的用量很大,趙信哪怕是在怎么的財大氣粗,也只是給貴妃準備了,給皇帝準備了,福康當然也有,剩下的,就不多了,就給了20面各色的鏡子,交給貴妃送禮。
很自然的,在仁宗的要求之下,這20面鏡子,都被仁宗拿走了,甚至趙信給貴妃準備的12面鏡子,也被拿走了8面,只剩下了4面鏡子。
梳妝鏡,最大的鏡子,擺在桌子上的圓鏡,還有便攜的手中鏡子,其他的都被收走了。
貴妃也知道仁宗是要干什么,身為一個后妃,女為悅己者容,那么鏡子,就是必不可少的一個工具,見識了趙信的鏡子之后,對于原來的銅鏡,他不能說是厭惡吧,總是感覺到不是那么的順暢,回來之后,就把這個鏡子給替換掉了,全部都擺上了新的鏡子。
仁宗一個大男人,再說還有趙信給的一套12個鏡子,他要怎么多的鏡子干什么,還不是要賜給那些后妃們。
哪怕明明知道如此,貴妃也沒辦法,這是一個皇帝,他跟普通人不一樣。
仁宗走了,甚至沒有留下休息,反倒是貴妃,看著手邊的這些禮物,枯坐了很久,對于她而言,見到趙信,已經(jīng)是最大的驚喜了,剩下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貴妃歸寧,這個本應(yīng)該可以引起巨大的轟動事件,因為沒有人關(guān)注,甚至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避開了這個問題,而漸漸的有些沒有人說起了。
不過,在那些宗室們看來,卻一直都提心吊膽的,他們以前或許不知道,可是慢慢的,在進入到了繼承人的序列之后,哪怕是**個之中的一個,卻也有了向著最高位的資格了,也開始介入到了一些深層次的東西之中。
趙信就是假死之后趙昕,也就是仁宗的兒子,貴妃的兒子,貴妃的歸寧,就是為了他而去的,雖然說,沒有見到仁宗,可是對于他們而言,就如同一把刀,一直都懸在空中。
可是他們沒辦法,不同于之前的汝南郡王,如果當時趙昕就死了,那么位置一定是他兒子的,因為曾經(jīng)進入宮中,是用正規(guī)的方式,接入到宮中,天然擁有這個優(yōu)勢。
現(xiàn)在,一共有八個人有這個資格,相互制約之下,只要有一個人動了,被發(fā)現(xiàn)了,就白白便宜別人。
再說了,之前已經(jīng)在宗室的玉蝶之中除名的,要先恢復(fù),也不容易。
北宋的政體,是官家跟士大夫共治天下,講究的就是一個理,合理了,什么都好辦,不合理的話,那么,就非常困難的,哪怕所有人都明明知道,為了這個禮,也必須堅持。
這一點,歷史上,北宋發(fā)生的,也是跟汝南郡王有關(guān)系的,趙曙在仁宗死后登基,什么事情都不辦,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名稱,這也就被稱為濮議之爭,說白了,這個持續(xù)了18個月的爭奪,就是為了皇伯和皇考這兩個稱呼,說白了,就是一字之差。
可是這個一字,代表著法理,代表著制度,這也是大臣們爭奪的焦點,哪怕因此,耽誤了政壇都無所謂。
這一點的堅持,讓這些人有些放心,只要,不繼續(xù)的惡化,他們不會輕易的動手。
他們不知道,實際上,趙信已經(jīng)開始動了,用丁海軍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占據(jù)了整個北宋的市場,未來,用工業(yè)化的程度,普及熱武器,并且推動戰(zhàn)艦的發(fā)展,哪怕是一個小島的力量,一樣可以壓制住龐大的帝國,這就是現(xiàn)代化跟封建社會的明顯區(qū)別。
朝堂上面的事情,很快就轉(zhuǎn)向了,主要還是放在了遼國,一方面,遼國已經(jīng)知道了元昊的動向,遼興宗已經(jīng)開始回轉(zhuǎn),10萬大軍,還有從國內(nèi)帶走的精銳力量,已經(jīng)到了草原上面,圍剿元昊的。
可惜,效果如何,暫時真的不怎么的好說,說白了,哪里是草原,到處都是路,在草原上,圍剿一個流寇,真的是不容易。
元昊已經(jīng)把黨項族都給轉(zhuǎn)移了,除非遼國,攻擊肅州,否則,他就可以隨便的跑,然后找機會,給遼國薄弱地方一番攻擊。
這一點,此時此刻的遼興宗還沒有意識到,他甚至還讓興慶府這邊的駐軍,分出了1萬騎兵,前往肅州,在他看來,雙管齊下,一定會讓元昊授首。
可是遼興宗沒有想到,這回成為了他執(zhí)政的一個轉(zhuǎn)折點,不但動用了大軍,并沒有拿下元昊,反倒是之前賺到的,一點點的被吐出來,沒有了國土的限制,元昊真正的把游擊發(fā)揮到了極致,在3個月的時間之中,縱橫上千里,大小10多仗,打了就跑,跑了再打,幾乎讓遼國焦頭爛額的,不但沒有起到之前的作用,反而是損兵折將的,甚至連大城市,也被打下來了好幾個。
更加讓遼興宗沒有想到的是,不但元昊在報復(fù),北宋也不懷好意。
從趙信哪里,知道了棱堡的強大作用,還有長弓的低廉成本之后,整個北方禁軍,最少是17萬人,開始了戰(zhàn)略性的換裝,而換下來的裝備,通過了挑選和選擇之后,被人通過商道,送到了草原的深處。
這些都是大宋最精銳的兵器,哪怕挑選,比如說步人甲之類的,沒有露出去,可是拿出去的,也非同小可。
元昊經(jīng)過了不斷的殺戮,人有,馬有,可是就是缺乏精良的兵器和鎧甲,這一批大概3萬套的裝備,被元昊利用起來,那可不是壹加壹等于二了,那是真正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元昊甚至重新組建了2.5萬人的鐵鷂子,而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的遼國,在圍剿他的時候,犯下了錯誤,重點放在了他故意留下的偏師身上,反而被2.5萬的主力部隊跳出了圈子,最終產(chǎn)生了巨大的后果放。直接影響了遼國的穩(wěn)定,并且最終給了賈朝昌信心,一直退而又退的遼宋之戰(zhàn),終于在宋朝的主動之下,爆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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