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和謝可也各得到了一把武器。衡其的是一把改裝的沖鋒槍,有點象二戰時期英國的斯登沖鋒槍,雖然是在私人作坊純手工打造的,但是那成色一點也不比正規廠家出產的差!
傅瑩還給了衡其兩個彈匣,共五十發子彈。
謝可的也是手銃,不過卻是單管的,比楊浩的長了一倍多,口徑也只有十毫米。不過發射的距離卻要比楊浩的遠得多,上面還裝了一個瞄準鏡,看起來絕對不僅僅是裝飾品。
黃跑跑的卻是一把口徑手槍,也是自制的,口徑為九毫米,另外也得到了五十多發子彈。
傅瑩帶著抱歉的神情道:“這把手槍的威力是了點,但是黃大哥拿著足以自保了。”
傅瑩還給了每人一把匕首。匕首的作用也是很大的,特別是在近戰、或者子彈打完了的情況下。
“傅姑娘,昨天在車上的時候我問你,有沒有AK或者M16,你怎么沒有呢?”黃跑跑搔著花崗巖腦袋道。
傅瑩還未答言,衡其搶著答道:“AK和M16當然沒有了,可并不等于沒有這些‘土炮’啊!”
“不錯,這些‘土炮’的威力也不容視啊,我已經知足了!”謝可也拍打著自己帶瞄準鏡的超長手銃道。
傅瑩自己也拿著一把手槍,不過這槍的造型非常古怪,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下面有一個扳機,盒子的前端有兩個開口,一個是圓的,和十毫米口徑的手銃差不多,但是還有一個卻是扁而寬,不知道是發射什么的。
傅瑩解釋道:“這是弩槍,既能發射十毫米口徑的銃彈,又能發射弩箭——在某種情況下,弩箭比子彈更管用!”
楊浩點頭道:“不錯。”
有了武器在手,眾人的信心大增,包括黃跑跑在內都趾高氣揚了起來,先前的畏懼之色似乎都一掃而光。
眾人繼續向著山洞前方走去。
山洞也繼續延伸向地底,似乎這就是一條通向冥都的路!
走了沒多遠,剛才聽到的那陣怪嘯又傳入了眾人耳里,從前方還涌來了一股挾帶著沙石的冷風,黃豆粒大的沙石直撲擊到眾人臉上,打得眾人的臉火辣辣地疼痛。
“鬼撒沙子!”謝可率先驚呼出了聲。
“媽的,我打死這個鬼!”衡其則怒吼一聲,舉起那把偽斯登沖鋒槍便要射擊。但他的腳下卻正踩在青苔上,頓時哧溜一滑,往前方的坡下飛跌了下去。
“衡其心哪!”楊浩一面吆喝,一面往前一縱,屁股往地上一坐,“哧溜”往坡下滑去。此處的山洞已經比較寬敞高大,但是坡度卻比先前剛進洞時更加傾斜。
古話得好,上坡容易下坡難。這樣的斜坡,就算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走,都難免會滑倒。而衡其這樣往前一撲,基上就和一個車輪子在往下滾差不多了。
因此楊浩采取的滑坐式方法是完正確的。
衡其已經滾到了坡底,也就是滾下去了十多米遠而已。不過這一滾,也已經讓他摔得夠嗆。還算好他把槍抓在了手里,沒有摔脫出手。他的槍也還沒開保險,因此也并沒有在剛才的翻滾中發生誤擊。
剛才在上面不知道坡底的情況,他還以為自己這回掛定了。當背脊終于接觸到了坡底的地面、身體也停止了翻滾,同時感覺到了身體同地面劇烈摩擦而產生的疼痛,心里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心想天可憐見,總算沒有摔死。
然而他的輕松還沒持續了一秒鐘,便聽到腦后傳來了沉重的喘息聲。
這喘息聲是那樣的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邊。同時他還聞到了一股異常濃烈的類似腐尸的臭味。他頓時駭了一大跳,只覺得腦后間的皮膚都緊了起來,同時有一種冰涼冰涼的感覺!
這時他的手電筒就掉在他的腳邊不遠,而且也還亮著。他便借著手電筒的亮光慢慢地扭過頭往后看去……
這一回頭,他頓時就呆住了,先前那股涼意更加透徹心肺,發緊的皮膚也由腦后擴展到了身。他甚至覺得身上的血液都快凝固住了。
此刻他由衷地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懼意襲遍了身。
如果他真看到了什么,他也許還不會有這么深的懼意。畢竟今天上午已經見到了棺材里的玉尸,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但恰恰是他什么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后竟然沒有任何的東西,完就是無邊的黑暗以及猙獰的巖石。
毛骨悚然的感覺過去之后,他閃電般地抓起掉在腳邊的手電筒向著四周一頓亂照。
但依然是沒有照見任何東西!
那么剛才的那聲嘆息又是從何而來?
“衡其,你沒事吧?你在照什么?”這時楊浩已經滑到了他的跟前,他對衡其的舉動不由有些詫異,忙詢問道。
衡其此刻正神貫注地尋找著嘆息聲的來源,楊浩的聲音冷不丁地在他的耳邊響起,竟然也把他嚇得身都抖了一抖,當看清是楊浩時,一面松了一口氣,一面拍著胸脯道:“可司,拜托你不要突然話好不好?你要知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你到底在照什么?剛才受傷了沒有?”楊浩的語氣依然很平靜。
“我剛才……我剛才聽到了一聲深深的嘆息,就象是一個作了古的老人在嘆氣,可把我老周嚇壞了!”
“哦?你確定沒有聽錯?”
“我確定!而且我敢打賭,剛才我確確實實聽到了,絕對沒有聽錯!”衡其賭咒發誓道。
這時,傅瑩、謝可和黃跑跑也都從坡上下來了,謝可嗤道:“衡其你就別吹了,你肯定是剛才摔下來的時候摔得暈頭轉向,耳朵里產生了耳鳴!”
黃跑跑也贊同道:“是啊,衡其你就別得那么嚇人了!”
“咳……”黃跑跑的話音剛落,一聲詭異的嘆息聲便傳入了他的耳中,接著他看見楊浩、謝可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顯然他們也都聽見了。
黃跑跑頓時駭得臉色慘變道:“真的有嘆息聲……”
“在地上!”傅瑩突然出聲道。
從坡上下來伊始,她就一直在觀察著、判斷著。當嘆息聲再次響起時,她很果決地便判斷出了這嘆息聲竟是來自地上!
數盞手電筒立刻同時掃向了地上。
然而眾人遍觀附近的地面,卻仍是一無所獲。
“在那!”衡其猝然失聲驚呼。
只見在左面的洞壁邊赫然有一只腳背大的黑甲殼蟲似的生物。而那嘆息聲正是從這甲殼蟲的嘴里發出來的!
“這是個什么怪物?是甲殼蟲嗎?”謝可緊盯著這東西,張大了嘴巴道。
“不是,”傅瑩盯著那生物凝神靜氣道,“這是血蝹,專門吸死人元精的生物,據是古代的風水師豢養的,專門用來守護墓室,也是倒斗之人除了粽子外最怕碰到的一種東西!”
“血蝹?”衡其咀嚼著傅瑩的話語。
“讀‘熬’,不讀‘溫’。”傅瑩糾正道。
“可是這東西怎么會發出人的嘆息聲?”黃跑跑好奇地問道。
謝可自以為是地搶著答道:“你見過娃娃魚嗎?娃娃魚為什么會發出孩的哭聲?”
“娃娃魚是自然界的正常生物,這東西卻是見不得光的。”楊浩沉吟道。
“不錯,它就是這血洞里的禁制!看來白魚幫一再發出警告,就是因為這血蝹!楊大哥,我們必須要趕快離開這里,千萬不能招惹了它!”傅瑩臉色嚴峻道。
“嚇了老周一大跳的東西原來是這屁屎大的玩意,我踩扁它!”衡其氣哼哼地伸出腳,要去踩那血蝹。但那血蝹的動作極快,不等他的腳伸到,早已閃電般地竄入了黑暗中。
“周大哥,不要踩它!”傅瑩連忙出聲示警。
但衡其哪里肯聽,一手擰著偽斯登,一手舉著手電筒四處亂照,試圖找到那只血蝹。
“呼!”就在這時,不知何處突然吹來了一股冷風,這冷風同先前的那股怪風一模一樣,也同樣挾裹著大量的沙石,“撲”地部打在了衡其的臉上。
衡其唬得毛骨悚然:“哪里來的鬼風?”
“是那血蝹在吹風!”謝可眼尖,早已看清那風正是從那血蝹的嘴里吹出來的!
“什么?這畜生個頭這么,又不是蛤蟆,肚皮里能裝多少風啊?再它哪有那么大的力氣吹風?”衡其使勁地搔著花崗巖腦袋道。
“這就是它在吹風!剛才在坡上我還不能完斷定,但是現在我可以肯定就是它!”傅瑩也話道。
“那就實足是個怪物了,我先斃了它!”衡其抓起槍,抖開保險,就要勾動扳機。
“不能開槍!”傅瑩再次阻止了他,“開槍就會把它激怒!”
“這東西,激怒了它又怎么樣啊?難道它還能長個不成?”衡其不以為然道。
“它不能長個,但它死前會報警,招來大量同伴!據我爹,它們吃光一個人用不了一分鐘!”
“什么?它們吃人?”謝可和黃跑跑都駭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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