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黃跑跑鉆進樹林稀里嘩啦拉了個痛快,拉完后正準備離開時,忽然看見一堆**的樹葉底下似乎有一張陰森森的人臉正在瞅著自己。他一下毛骨悚然起來,正待駭呼出聲,卻發現那人臉不過是個石頭人像。他松了一口氣,急忙拔開那堆腐葉,將石頭人像從泥土里拿了起來。只見這石頭人像有半尺來長,寬有五、六公分,厚也有四、五公分,就象一只納好的鞋底(黃跑跑確實就是這樣看的,他也不會將這玩意看成是別的什么東西)。人像雕刻的是男人,額頭光光的,不過卻披著長發,還是波浪形的,也不知道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此外這人像有沒有宗教寓意,黃跑跑也是一概不知。他也不知道這是佛像還是道教的神像?或者就是一個凡人?或者根就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亂七八糟憑空想象的一個不存在的人或神?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黃跑跑再笨,也明白這從土里冒出來的石頭雕像一定是年代久遠的文物了,也許就是值錢的古董也不定。黃跑跑腦子里閃過“古董”兩個字,立刻將石頭雕像揣進了衣兜里。心想不管怎么樣,先開個張,也不枉此行。當下他喜孜孜地轉回到了楊浩等人呆著的地方。衡其見黃跑跑臉上閃現著一種古怪而又興奮的光芒,不由奇怪道:“黃跑跑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拉了一泡屎回來,不會是撿到金子了吧?”“沒……沒有,我正常得很!”黃跑跑生怕衡其窺出了他的秘密,忙挨著謝可坐了下去,而離衡其比較遠。謝可的腦子沒有衡其那么靈乏,當下只聞到了一股屎臭味,不由厭惡道:“黃跑跑,你不會是沒揩屎吧,身上怎么這么臭?”見謝可只關心他身上的屎臭,黃跑跑斷定謝可并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當下含糊其辭地以言語支唔了過去,然后閉目養起神來。“黃跑跑你真是無可救藥!”謝可搖搖頭,將位置挪到了遠處。他實在不想聞到黃跑跑身上的屎味,同時對這種人類中的“渣滓”也更加的鄙視。二十多分鐘過去了,傅瑩還沒有回來。楊浩對衡其等人道:“你們三個人就在這里呆著,我到前面去看一下。”完走入了樹林中,走到離衡其他們大約三十多米遠的位置,然后爬到了一棵樹上,向遠處觀望著。只見眼前所見是一片綠色的海洋,根就看不到傅瑩在哪里?自然也不知道那座古墓究竟在什么地方?至于其他的人,也完就見不到。人的視野是相當有限的,就算沒有什么東西的阻擋,一個視力在一點五以上的人也只能看清八百米以內的物體,超過了八百米,看人基上就只是一個點,同一粒灰塵差不多了。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樹木的阻擋,不要幾百米,就算幾十米、甚至幾米內的人的活動你也無法看見。除非拔開那些樹枝樹葉。前面過,這是一條峽谷,盡管峽谷里面很寬敞,寬度大概達到了數里,但峽谷兩邊仍然是懸崖絕壁,那些陡峭的石壁幾乎高聳入云天,不要人,就算是走獸都無法從上面下來。除非他是鳥。楊浩等人如果不是發現了那個血洞,找到了一條縋下懸崖的捷徑,估計要下到這峽谷里將是非常艱難。但非常之人就有非常的辦法。剛才的那些人不就是依靠旋翼“飛”了下來么?這些人應該稱得上是名符其實的“鳥人”了。但是現在這些“鳥人”究竟又在哪里呢?但愿他們不要傷害了蝦皮和農民才好。自從三年前的那場變故,“靈異災厄事件特遣隊”三、四十號男女隊員現在只剩下了他們這十來個人,而蝦皮和農民又都是在基地里主持大局的。他們可千萬不要再有什么閃失才好。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實際上并沒有結束。或者確切地,三年前的故事其實只是個開始。如果蝦皮這些人再有什么閃失,那真的意味著“特異事件處理組”的牌子可以摘下來了。以前他們是一個龐大的團隊,幾十號人呼風喚雨,現在卻縮編成了一個組。這不知道是他們嘲笑了命運?還是命運嘲笑了他們?“呯”林子里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這一聲巨響也打斷了楊浩的思緒。楊浩從樹上急滑而下,奔向衡其等人所在的地方。因為他聽出了這一聲巨響正是火銃的射擊聲。這里除了他拿著一把雙管短銃外,就只有謝可拿著一把長銃了。難道是謝可他們發現了什么情況?“噠噠噠……”不容楊浩細想,沖鋒槍聲也響了起來。顯然衡其也投入到了射擊中。難道有什么強大的敵人來襲?楊浩急拔開一叢雜樹葉子……眼前的情況令他當場就呆在了那里。只見黃跑跑若無其事地半倚著一棵樹的樹干躺著,而衡其和謝可兩個人卻不見了。楊浩走近黃跑跑問道:“出什么事了?衡其和謝可呢?”黃跑跑搖晃著花崗巖腦袋道:“不知道啊,出什么事了?”“你睡著了?你在這里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還問我?”楊浩不由有些火大道。黃跑跑瞇著老鼠眼睛,老老實實道:“我剛才確實睡著了,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確實不知道呀,我聽見槍響就睜開了眼睛,我睜開了眼睛他們就不見了,然后就看見了你。我還以為你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楊浩知道和黃跑跑這樣的人話根就是浪費口舌。于是他不再發問,而是打算到附近去尋找一下衡其和謝可。他向左邊走出了四、五米遠,便看到了一個屁股。確切地是一個人的屁股。這個人的身體的大部分都掩藏進了一片灌木叢里,僅剩下個屁股露在外邊。不過楊浩認出了那屁股上的牛仔褲是衡其的。他忙走過去一把將衡其拽了出來,問道:“臭子你干嘛在這藏頭露尾的?出什么事了,為什么打槍?猴子呢?”然而衡其的表情卻令楊浩大吃了一驚,只見他兩眼無神,嘴角流涎,臉上的五官都扭曲成了麻花,嘴里發出驚恐的叫聲:“有鬼、有鬼,打鬼、打鬼……”他還揚起胳臂,朝楊浩亂揮亂打。楊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臭子你干嘛?失心瘋了?”“他不是失心瘋,他中了尸毒了!”隨著話音,傅瑩疾步縱了過來,拿出一顆藥丸塞入了衡其嘴里,并接過了楊浩的話茬。這時,衡其想要將藥丸吐出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吐,傅瑩急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并沖楊浩大叫一聲道:“快來幫我一把!按住他!”楊浩忙上前按住了衡其,傅瑩則堵住他的嘴死死不放手,并用一只手捏他的喉嚨——終于強迫他將藥丸吞了下去。但衡其仍然亂打亂踢,整個人都象瘋了一樣。“把他綁起來!”傅瑩叫道。楊浩便想找根繩子,然而這種老林子里怎么會有什么繩子?這時他看見了黃跑跑,忙沖黃跑跑叫道:“拿根繩子來!”黃跑跑自然也找不到什么繩子,情急之下,他忙解開自己的皮帶遞給了楊浩。楊浩便用黃跑跑的皮帶將衡其的雙手反綁了起來。“把他綁到樹上固定住!”傅瑩不知在哪兒找到了一根樹藤,遞給楊浩道。楊浩便用樹藤將衡其綁在了一棵樹上,然后看著傅瑩道:“瑩瑩,他中了什么尸毒?你怎么知道他中了尸毒?這尸毒到底是什么?”傅瑩輕笑道:“你好象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下弄明白。”楊浩一呆,接著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想起自己剛才也確實太急了一點,竟然一一連問了傅瑩三個問題,仿佛要一下子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都弄明白似的。黃跑跑忽然插嘴道:“尸毒?是不是僵尸身上的毒?”在他看來,電影電視里的僵尸對著人吹一口氣、或者咬人一口,便會將它們身上的尸毒傳染給正常人,使正常變成僵尸。“不是。這和玉尸、血蝹一樣,也是風水師搞出來的禁制,類似一種可以使人迷失心智的藥劑,他們便把這東西喚作‘尸毒’,其實還不是粽子身上的尸毒。粽子身上的尸毒比這還要厲害得多!”傅瑩解釋道。“這里怎么會有這東西?衡其又是怎么中了毒的?”楊浩困惑道。“風水師通常把它放在一個石人身上,這種石人只有半尺多長、五、六公分寬,四、五公分厚。這尸毒就藏在石人的肚臍眼處,被用一層樹蠟封住。如果不心弄破了樹蠟,就會釋放出這種毒素。如果被人聞到,那么就會……”“就會怎么樣?”楊浩道。“就會產生看到妖魔鬼怪的幻覺,就會讓人心神錯亂。輕者發狂亂性,重者更會極度驚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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