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黃跑跑自刎了?”衡其和謝可駭得毛發都豎了起來。在他們二人眼里,黃跑跑這樣的人是最貪生怕死、最好死不如賴活的人,這樣的人竟然會自刎,如果不是受了特別大的刺激,就是被鬼迷住了心智!
衡其還特意過去看了看黃跑跑的情形,只見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右手邊確實放著一把劍,但是因為整個墓室都太昏暗的緣故,因此并不能看清劍上有沒有血。也看不清黃跑跑脖子里的傷口。只覺得他的脖子里黑乎乎的,好象淤積有血。
衡其便確信黃跑跑真的自刎了,于是他嘆息了一聲道:“黃跑跑,想不到象你這樣的貪生怕死之輩竟然也會自刎——我真的很難想象你是怎么做到拿劍割自己脖子的?如果你不是被鬼迷了,為什么會這么想不開呢?也罷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司,黃跑跑為什么要自刎啊?”謝可則不想去研究黃跑跑的“死狀”,他開門見山地問楊浩道。
楊浩吃了一驚道:“什么黃跑跑自刎了?他什么時候自刎的?”
衡其、謝可聽見楊浩這樣一,不由都吃了一驚道:“不是你他自刎的嗎?難道……”
“他沒自刎,我剛才口誤了。”楊浩道。
“?那誰自刎了?”衡其、謝可松了一口氣,同時又將眼光望向查理。不過查理雖然被捆綁著雙手,看起來卻仍是生龍活虎的,一點也不象自刎了的樣子。
“據查理,是黃跑跑看見一個幽靈在他面前自刎了,因此他嚇昏了過去!
“切,這也能嚇昏過去?”衡其滿臉的鄙夷。
“幽靈在黃跑跑面前自刎,幽靈怎么會自刎?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謝可則搔著花崗巖腦袋道。
“幽靈當然不會自刎。我猜想,黃跑跑很可能見到了過去發生在這里的一幕現象!睏詈迫粲兴嫉。
“黃跑跑很可能見到了過去發生在這里的一幕現象?什么現象。窟^去發生的現象他又怎么可能見得到?”衡其置疑道。
楊浩雖然不能回憶起三年前發生的事,但對于眼前發生的事還是記憶猶新的,當下他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見到了南面陪葬墓室里那個自刎殉情者自刎的那一幕!
“這……這怎么可能?過去發生的事情,黃跑跑現在怎么可能見得到?難道黃跑跑象那些‘玄幻’里的那樣,穿了時空?”謝可問道。
“黃跑跑沒有穿時空,可能是某種原因,讓過去發生的事情又在現在重演了,就象錄像回放一樣!睏詈频。
“那黃跑跑看來也夠倒霉的!焙馄涞。
謝可則盯著那把劍道:“這不是那把什么‘樂兮劍’嗎?怎么會在黃跑跑的手里?”
衡其想了想,忽然道:“我明白了,黃跑跑一定是背著我們把這把劍盜出來了,而這把劍上可能有什么邪名堂,讓黃跑跑見到了那人自刎的回放!”
“不錯啊,這一定是這把劍的主人在警告黃跑跑,所以顯了一點靈!”謝可也叫道。
楊浩則盯著那劍身上的花紋默默地出神。忽然他眼中一亮道:“這三個圖案不就是那被挖掉的三塊彩繪嗎?”
“彩繪?”衡其、謝可又墜入了云里霧里。
“是的,彩繪!你們還記得嗎,我當時和傅姑娘觀察了三間陪葬墓室,發現陪葬墓室墻壁上的彩繪都被人挖去了一塊,那些彩繪實際上都是某種云彩的圖案,我現在想起來,那缺失的圖案,應該和這劍身上的花紋是一模一樣!”楊浩道。
“可司,這你太武斷了一點吧?你怎么知道這劍身上的花紋和那三塊被挖走的彩繪是一樣的呢?”衡其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傅姑娘對這種圖案比較有研究,當時她還揣摩了缺失的彩繪的形狀,現在看來,和這劍身上的大致不差!
“那這圖案到底有什么用呢?還有,那個人挖去這三塊彩繪到底想要干什么?”謝可摸著下巴道。
楊浩茫然地搖搖頭,然后將目光看向了黃跑跑,只見黃跑跑仍未醒來。楊浩忙走過去,在他的人中上一掐——掐人中有時候真的很有效果,黃跑跑被這一掐還真的就醒了過來。
只見他晃了晃花崗巖腦袋,抬起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眾人道:“我剛才怎么了?你們為什么都那樣看著我?”
衡其道:“你剛才看到了一個抹脖子鬼,這個鬼在你的面前抹脖子,把你嚇昏過去了。”
“抹脖子鬼?”黃跑跑甩了甩腦袋,努力地回想著剛才的事情。忽然他象見了鬼一般大駭道:“好恐怖的白衣女鬼,她在我的面前抹脖子,太可怕了……”完意欲站起來逃向別處。
衡其一把摁住了他道:“死跑跑,你別象個老鼠一樣到處亂竄好不好?一個抹脖子鬼就把你嚇成那卵樣,你真是個大憨包!”
“好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衡其攙著黃跑跑,猴子去把查理解開!睏詈瓢櫫税櫭嫉。
衡其攙黃跑跑倒也沒什么二話,畢竟這垃圾仍然是自己的同伴,攙了也就攙了。但查理這個人剛才可是想炸死大家。因此楊浩要謝可去解開查理,謝可自然是老大的不愿意。
黃跑跑也嘀咕道:“這個人渣就讓他呆在這里自生自滅好了,不然他又要害我們!”
查理一聽,忙辯白道:“我不會害你們,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們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們,我只是抵制不住心中的誘惑,因為那‘失落的鑰匙’對我們實在是太重要了!
“住嘴,你這個人渣,我恨不得一刀砍死你!”黃跑跑大聲咆哮道。此刻他顯得比衡其和謝可還要憤怒。
楊浩心里明白,查理的確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只要還有“失落之鑰”出現,他一定會將利益置于第一位,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這種人是不會講什么友誼和交情的。但是別人不義,自己不能不仁。畢竟這是在兇險莫測的古墓里,危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現。因此把查理單獨一人留在這里顯然也是不行的。出于人道主義的目的也必須要帶他走。
謝可等人自然也是明白楊浩的想法,因此還是解開了查理,讓他跟著走。但這一次沒有再給他拿武器。
楊浩他們的武器其實都還在?磥砀堤靹俨]有把他們看成是嚴重的威脅,因此還是將武器留給了他們。或者,將武器留給他們其實是傅瑩的意思?傅天勝就算想要漠視楊浩等人的性命,但礙于傅瑩的面子,也不好做得太過分。大凡做父親的都有點寵自己的女兒,對她的話不可能不聽。
“可司,我們現在是不是按照傅天勝給我們畫的這地圖,走出這古墓去?”衡其試探著問道。
“是啊,咱們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已經呆得太久,也該出去透透氣了!敝x可也搔了搔花崗巖腦袋道。
“透氣?”楊浩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按理這古墓里的空氣應該很有限,咱們呆了這么久,早就將新鮮空氣都耗完了,可為什么咱們現在聞到的空氣仍然很新鮮,一點也沒有窒息的感覺?”
“是啊,這明這里一定還有別的通道!焙馄涞馈
“就是我們進來的那個通道吧?”謝可道。
“我們是從鬼坑進來的,那里相當封閉,沒有新鮮空氣進來!睏詈频。
“那可能就是傅天勝給我們畫的這個地圖上的通道了。”衡其道。
“這個通道在東面陪葬墓室中間的耳室里,新鮮空氣有可能是從這里來的!睏詈泣c了點頭道。
“那咱們去看看吧!敝x可提議道。
楊浩點點頭道:“好!
于是幾個人準備離開了這間陪葬墓室。
“可司,這把劍……”黃跑跑盯著那把“樂兮劍”道。
“怎么,你盜墓的心思還沒死?”衡其嗤道。
楊浩卻拿過了那把劍道:“這把劍先帶著,我也想看看那個幽靈!
“啥?你想看幽靈?”衡其、謝可、黃跑跑等人一個個都張口結舌,就連查理都覺得不可思議。
東面的陪葬墓室。他們在中間的耳室里果然找到了一個出口。這個出口原先應是一堵墻壁,但是現在墻壁上卻洞開了一個臉盆大的出口,出口處是老土,而不是墓磚,洞里果然有新鮮空氣的味道?磥磉@處逃生通道應該是真的。
“我們現在就離開嗎?”衡其問道。
“你們幾個先離開,我還要去主墓室那里看看!睏詈迫粲兴嫉。
“啥?那主墓室里你已經到看了幾遍了,還沒有看夠嗎?再你一個人呆在這里怎么行?”衡其吃驚道。
“是啊,可司,你不可以單獨行動啊,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你怎么可以離開我們這些菜鳥的幫助呢?”黃跑跑也叫道。
“可司,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謝可問話的思路和衡其、黃跑跑都不一樣。
“我想去追蹤傅姑娘和她父親。她們一定就是從主墓室那里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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