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陣法被破了,黃跑跑,你惹了大禍了!”大頭驚呼道。
其他人的神色都一齊大變:“黃跑跑,你真的出大事了。”
黃跑跑嗤道:“出大事?我看你們這些滿腦袋迷信思想的腦瓜才會出大事!”
“別廢話了,快把電源接上!”田兵喝道。
“他那竿子都斷了,怕還能接得上個屁的電源。”劉勇道。
正在這亂哄哄的當兒,老神、蝦皮等人從地下室里沖了出來。老神邊沖邊吆喝道:“快,布好陣法,準備捉鬼!”
然而衡其等人都傻傻地站著,好象沒有聽到他的話。
老神以為自己的權威不夠,忙對蝦皮道:“你跟他們,快布好陣法!”
蝦皮便朝眾人一努嘴:“快布陣法啊,都發什么呆?”
衡其似乎終于醒悟了過來,搖晃著腦袋道:“布個屁啊,電路短路了,陣法被破了。”
老神一聽,當即就呆在了那里:“什么?電路短路?陣法被破了?”
蝦皮也如遭到當頭一棒:“陣法怎么被破了?你們在干什么?”
衡其等人一齊手指黃跑跑道:“都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他發脾氣,把引電竿折斷了!”
蝦皮等人也看到了黃跑跑腳下折斷的金屬竿,頓時一齊拉長了臉道:“黃跑跑,你這個廢物,你干的好大事!”
黃跑跑理直氣壯道:“我干什么好大事了?我黃跑跑今天就是要破除迷信!就是不信你們的邪!”
“黃跑跑,我真想搧你兩個耳瓜子!你做錯了事還如此振振有詞,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們的前功都棄盡了?”蝦皮幾乎氣得吐血。
老神也捶胸頓足道:“完了,我們的計劃就這樣毀在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手里!”
“算了,這件事不怪跑跑。”楊浩也從地下室里走了出來。
“可是,這件事只差一步,我們就成功了啊!”蝦皮仍顯得很不甘心道。
“其實,這件事情我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即我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確實有‘靈魂’存在,‘靈魂’能夠存在幾千年,并且,‘靈魂’還能和我們互動,甚至影響到我們的生活。至于能否捕捉到這個‘靈魂’,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楊浩仰望著天空道。
“唉,都解散吧,你們也別舉著那竿子了。”蝦皮沖眾人揮手道。
衡其等人便都離開了各自所站的位置,并放下了金屬竿。
“那把‘樂兮’劍一定要保存好,我們研究完了后,還是要把它交給有關部門的。”楊浩看著蝦皮道。
蝦皮點頭道:“確實應該這樣做,那畢竟是件出土的文物,我們絕對不能讓它落到不法分子手里。”
衡其插話道:“我覺得我們這里也有‘不法分子’,應該將他揪出來,不然他還會打這把劍的主意的,不定什么時候又會弄出去賣了。”
“對,一定要把這個‘不法分子’揪出來,不能讓他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黃跑跑也慷慨激昂地接過了衡其的話茬兒。
“啥?”眾人都把驚奇的目光看向了黃跑跑,“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人?上次不就是你把‘樂兮’劍偷偷盜出去交給錢老二拍賣的嗎?”
黃跑跑大言不慚道:“人都是會改變的嘛,我知錯能改,已經是好人了,可是在你們中間不見得不會還有我這種人存在啊。”
“哈哈哈,黃跑跑,和你這樣的人對話只會讓人變得弱智!”衡其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黃跑跑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好了,我們都解散吧,自由活動。”楊浩道。
“可司,我看你心情不佳,不如去散散心吧。”蝦皮看著楊浩道。
楊浩搖頭道:“我目前沒有心情散心。”
“哦?為什么?”
“因為我想找回三年前的‘我’。”
“我明白了。”蝦皮點了點頭,明白楊浩所指的是什么。確實,楊浩如果不能找回三年前的自己,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可司,其實你可以邊散心邊找啊,另外我們也可以幫你找,這就叫眾人拾柴火焰高!”黃跑跑插話道。
“黃跑跑這回了句人話。”眾人叫道。
“我想回沽溪村一趟。”楊浩望著天上的白云,他的思緒仿佛已經隨著白云回到了他所的地名——沽溪村。那里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有他最大的快樂。
“那好,我們都陪你去一趟。”蝦皮道。
“是啊,我們也想去鄉下散散心。”眾花崗巖腦袋一齊搖晃道。
蝦皮沖眾人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就會打屁趁熱鬧!”
“不趁著熱鬧時打屁,那什么時候打屁呀?”黃跑跑恬不知恥道。
“是啊,我老周這次也站在黃跑跑這邊。”衡其也笑道。
蝦皮便看著吳文道:“老吳,你去租一輛中巴車,順便采買一些帳蓬、吃食,咱們這次可能要在鄉下住幾天。”
吳文點頭道:“這件事我去辦,不過我只能采買一些廉價的東西,畢竟我們靠養豬賺的這兩個錢,都不夠支付我們基地的運轉。所以節省著用錢才是王道。”
蝦皮點頭道:“不錯。咱們基地也太窮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財大氣粗起來?”
“其實有一個致富的辦法,就是把那柄劍賣了……”黃跑跑插舌道。
“住嘴!誰要是再提賣劍的事,他就給我滾出去!”蝦皮突然憤怒地咆哮道。這也是他三年來的第一次發火。
“那把劍上附有陰魂,誰敢買啊?”陳獻忠咋舌道。
“廢話少,老吳去聯系租車的事,衡其、謝可、劉勇幫著采買!我要和可司草擬一份名單,看哪些人下鄉,哪些人留守公司?”蝦皮不耐煩道。
吳文當即帶著他的那一票人去了,這里蝦皮也打算和楊浩商量一下留守和下鄉的問題。
這時有陳獻忠自告奮勇道:“蝦皮,我愿意留守公司,你們其他的人都去玩吧。”
蝦皮同意了陳獻忠的請求:“那就這樣了,陳漢奸留守公司,其他的人準備出發。”
“好耶。”眾人都歡呼了起來。
“陳漢奸,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一定要鎖好地下室的門,千萬不能讓偷把那把劍盜走了,如果出了問題,我唯你是問!”蝦皮又回轉身看著陳獻忠道。
陳獻忠點頭哈腰道:“那當然,我會心的,我又不是黃跑跑。”
“什么嘛,我老黃躺著也中槍!”黃跑跑不滿道。
農民則笑道:“若論成事不足和敗事有余,你們兩個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黃跑跑有時候還是福將,而你陳漢奸,純粹就是一禍害。”
陳獻忠不服氣道:“是不是禍害,咱走著瞧!”
老神則悄聲對蝦皮道:“蝦皮,我觀這陳漢奸眼里有狡詐之色,他可能會動‘樂兮’劍的主意,留守的職責是不是另托他人?”
蝦皮搖頭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陳漢奸比黃跑跑還膽,他可能連進入地下室都不敢,哪里還會打劍的主意?”
農民也認為陳漢奸貌似忠厚,應該不會做出象黃跑跑那樣偷偷把劍拿了去拍賣的事情來。
老神道:“陳漢奸只是貌似忠厚,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忠厚啊?”
農民道:“老神,那你這純粹就是以貌取人了,陳漢奸這樣的人雖然長得很猥瑣,象個壞蛋,但其實是個好人,咱們絕不能犯了臉譜化的錯誤。”
“是你以貌取人的吧?你不是他貌似忠厚,那就不是忠厚嘛。”
“老神,你別跟我抬杠好不好?我發現你就喜歡抓人家的把柄,鉆牛角尖!”農民不滿道。
幸好此時陳獻忠已經走到了遠處,因此并沒有聽到農民和老神對他的品頭論足。不然陳獻忠估計會氣爆了肚皮。
下午兩點鐘,一輛白色的中巴車開進了養豬場公司大院,開車的赫然是衡其。
蝦皮皺眉道:“怎么是衡其開車,師傅呢?”
吳文解釋道:“租車已經花了六百塊錢,如果再請個師傅,那又要多花一筆錢。我想衡其臭子也會開車,因此就把這筆錢省了。我記得咱們院子里還有幾個會開車的,如可司和黃跑跑……”
“黃跑跑就免了。”蝦皮急忙打斷了吳文的話。
半個時后,中巴車開出了養豬場公司大門,接著又開出了雙塔鎮,開上了東南方的一條鄉下公路。
這公路的等級雖不高,卻也凍上了水泥,路面也有六七米寬,同時相當的平直,因此行車也是相當平穩的。
開車的自然是衡其,楊浩、蝦皮等十幾個人則依次坐在車廂里。
忽然衡其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蝦皮問道:“臭子怎么了?”
衡其捂著肚子道:“我可能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要拉肚子了。”
“那你就去拉吧。”蝦皮嘆息道。
衡其便下車去拉了肚子。拉完肚子,仍覺得頭暈眼花,自然是開不得車了。蝦皮便看著其他的人道:“誰會開車?可司你來開嗎?”
楊浩搖搖頭道:“我已經很久沒有掌方向盤了,技術也都生疏了,還是不要開吧。”
“我來開!”一個聲音忽然洪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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