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光一滅,洞窟里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剩下了那對綠森森的眼睛在前面亮著。
一股非常壓抑、詭秘的氣氛傳了過來,這氣氛令空氣都有些凝固停滯了。
“是什么東西?”楊浩的精神也有些緊張,忍不住輕聲問道。
“別出聲,它過來了!”傅瑩拉著楊浩慢慢地往后退,她的弩槍也抬了起來,直指著前方。
楊浩也估算著這物體距他們還比較遠,至少也有六、七米。但沒想到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震得洞壁都嗡嗡作響,接著一顆詭異的頭顱突兀出現(xiàn)在了面前,離他們最多只有一米遠!
楊浩刷地擰亮了手電筒,雪亮的光柱直照射到了那物體身上!
老天!這是一顆怎樣的頭顱!
這玩意的頭比農(nóng)村里用來盛米的斗還大,皮膚是青銅色的,有著無數(shù)魚鱗狀的皺紋,一雙眼睛比牛的還大,放射著綠森森的幽冷的光芒,嘴巴則象獅口,兩排銳利的尖牙大張著,更有兩顆十多公分長的獠牙突出在嘴外,透露著一種死亡的氣息,令人從頭到腳都冰涼徹骨。
而這生物的身軀則還隱匿在黑暗中,根就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不過單看頭顱就這么巨大,那個頭一定也不會,吃下一兩個人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
“這是鎮(zhèn)墓獸‘別當’!”傅瑩驚呼一聲道。
“鎮(zhèn)墓獸?這種傳中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楊浩也吃驚不已。
“鎮(zhèn)墓獸是真實存在的,并不是傳中的東西。只不過不叫傳中的名字,也和傳中的性情大不一樣。它們的存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對付盜墓者!”傅瑩道。
楊浩瞥見那怪物的嘴角掛著一片衣物,但牙齒卻并沒有血。那衣物也不知道是誰的。難道是黃跑跑的嗎?黃跑跑這背時鬼已經(jīng)被這鎮(zhèn)墓獸給吃了?
“呯、呯、呯!”楊浩忽然惡向膽邊生,朝著這怪物的頭顱連連射擊。
但這怪物的頭顱就象鋼板一樣,將他射出的子彈部都反彈了出去!
“它的眼睛是弱點,我用弩槍射它,楊大哥你快跑!”傅瑩完,手中的弩槍已經(jīng)射出了一支弩箭,這弩箭很準確地便射中了那怪物的左眼。那怪物左眼的綠光頓時暗淡了下去。
“嗷——”那怪物的咆哮聲頓時變得劇烈了起來,同時將頭往前猛地一竄,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級勁風般襲了過來。
傅瑩站立不住,頓時往后倒飛了出去。楊浩也踉蹌著往后栽了一個跟頭,并跌跌撞撞地滑向后面。不過楊浩擔心傅瑩的安危,當下拼命穩(wěn)固住不斷往后滑動的身體,同時抬起雙腿猛地踹向怪物的頭顱——他是躺在地上,不斷地蹬著腿,試圖以此阻止怪物的前進。當然他的腿劃動的頻率也挺快,盡量不讓怪物的牙齒將腿咬住。
那怪物的頭顱果然堅如鋼鐵,楊浩的腿雖然不斷地打擊在它的頭上,但也就和撓癢癢差不多。不過近來楊浩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不但手上很有勁,腿上的力氣也很大,何況腿來就比胳膊要有力。因此,雖然他傷不了怪物,但或多或少也阻止了怪物前進的步伐。
“楊大哥快閃開!”傅瑩的聲音又從楊浩身后傳了過來。看來她并沒有什么大礙。楊浩松了一口氣,忙停止了蹬腿,滾了黑暗中。
“嗖嗖嗖”他只聽見弩箭不斷從自己的耳旁飛過,然后感覺到那怪物的右眼也暗淡了下去,看來也受創(chuàng)不。
那怪物又痛苦咆哮了一會,終于沒有了聲息。
楊浩瞥見了掉落在一邊的手電筒,忙滾過去將手電筒撿了起來,向那恐怖的東西照去。
只見那東西已經(jīng)倒伏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么了。楊浩的手電光照見了那東西的身軀,那果然是個龐然大物,就象一頭從非洲草原上跑來的雄獅。不過它現(xiàn)在是雄不起來了。
“它死了嗎?”楊浩問道。
“沒有,它只是麻醉了過去。因為它是上古風水師傳下的禁制,是不死生物,就算殺也殺不死,只能暫時麻醉它。何況,如果危及到了它的生命,它還會呼喚大量的同伴進行報復(fù),那時我們將更難脫身。”傅瑩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它的麻醉時效是多久?”
“四個時。”
“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如果四個時內(nèi)我們不能離開的話。”楊浩有點擔憂道。
“只要我們離開了這一層的環(huán)道,就不會受到它的威脅了。對了,我們?nèi)タ纯袋S大哥吧。”傅瑩提議道。
楊浩看著那怪物的肚子道:“那要剖開它的肚子嗎?”
“為什么要剖開它的肚子?”傅瑩很不解道。
“黃跑跑已經(jīng)被它吃了,不剖開它的肚子去找,難道還等著它拉出來?”楊浩很認真道。
傅瑩先是一楞,接著格格大笑:“楊大哥,你誤會了,黃大哥并沒有被吃,而是就在那邊巷道里。”傅瑩著,拉著楊浩心翼翼地地邁過怪物沉睡的身軀,走到了巷道的另一頭。
楊浩用手電一照,果然照到了一個躺在地上挺尸的人。這個人正是黃跑跑!
楊浩大感意外道:“他怎么可能,沒有被吃?”
傅瑩也很納悶。她上前檢查了一下黃跑跑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只是昏迷了過去,身上卻并沒有任何的咬痕。也就是,他根就沒有受傷!
但是身上還是留下了幾處被抓破的痕跡,不過這些痕跡連皮外傷都不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別當”為什么不吃黃跑跑?難道它不吃人?
從它的習性來看,它就算不吃人,也會將人咬死!
“楊大哥,你聞到什么味了嗎?”傅瑩忽然問道。
楊浩伸出鼻子使勁地嗅著空氣中的味道——他確實聞到了一股味,是一股濃濃的屎味!而這股味似乎正是從黃跑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楊浩納悶道:“這象是大便味——看來黃跑跑被這‘別當’一銜,在驚惶失措的情況下,可能嚇得大便失禁了。莫非正是這股味救了黃跑跑?”
“看來正是這樣。”傅瑩第二次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再農(nóng)民和老神的爭論被從洞窟深處傳來的慘叫和“古里古龍”的聲音打擾后,衡其便制止了他們的牛皮,嚴肅道:“你們兩個老子就別在這里打嘴皮仗了,我提議,由老吳任‘總指揮’,老吳過去就是特處組里僅次于蝦皮的二號文職人物,雖然只是‘文官’,但管理農(nóng)民和老神你們這些老子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了,你們服氣不服氣?”
農(nóng)民翻了翻白眼道:“你把老吳抬了出來,我們當然沒話。”
老神也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衡其的建議。
在一旁發(fā)呆的吳文頓時如坐針氈道:“你們把我抬出來干什么?我可不想當官!”
劉勇、謝可等人笑道:“這可由不得你,既然抬了你出來,你不當也得當,不然何以服眾?”
衡其又道:“唐老鴨是特處組里的武職二號,他來做副‘總指揮’,你們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吧?另外我和兵都進入‘常委’,和兩位‘總指揮’共同組成領(lǐng)導(dǎo)班子,你們想必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謝可道:“臭子過去一直是武職三號,進入‘常委’那是理所當然;兵一直是我們的‘軍師’,在‘常委’里占據(jù)一席之地也不為過。”
“農(nóng)民和老神這兩個老子過去也當過‘干部’,為了團結(jié)起見,把他們也拉入‘常委’吧,起到扯皮、和稀泥的作用就行了,決定權(quán)在兩位‘總指揮’手里。”劉勇叫道。
“既然他們兩個人的作用只是扯皮與和稀泥,那把他們拉入‘常委’只是起副作用,還不如不拉。”新來的隊員龍運鵬叫道。
“還是拉進去吧,有些事情也必須要由集體討論來決定。”另一位新隊員楊勝農(nóng)笑道。
“同意,這兩個老子經(jīng)驗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點,就給個茅坑讓他們蹲著吧。”眾人都笑道。
衡其道:“既如此,那把‘李德’也拉進‘常委’吧,咱們不能少了洋顧問啊!”
“李德是誰?”眾人一個個被雷住。
衡其往彼得身上一指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彼得聽不懂衡其在什么,忙低聲詢問田兵。田兵便如實翻譯給了他。
“肉肉肉,我是彼得不是李德,黎們別張冠李戴!”彼得慌忙搖手操著生硬的漢語道。
衡其笑道:“彼得先生不要緊張,這是選你進入‘常委’,是當官啊,當官!”
眾人也都勸道:“李德先生,這是好事情啊,你就不要學中國人謙虛了,謙虛過度可是驕傲哦!”
彼得簡直哭笑不得:“我是彼得不是李德……”
“好了,彼得先生不愿當官,你們就別勉強人家。既然‘領(lǐng)導(dǎo)班子’已經(jīng)成立了,那就趕快做出個‘決議’吧。”唐軍叫道。
“那我們‘常委’先開個會吧。”吳文嘴里不想當官,但一旦當上了官,就還真進入了角色,要召集“常委”們開會了。
于是唐軍、衡其、農(nóng)民、老神、田兵等幾個“常委”湊了攏來,打算召開一個“常委”會議。
吳文看了看“常委”們一眼,忽然奇怪道:“咱們‘常委’到底有幾個人?”
衡其聽他話里有話,忙掰著手指頭道:“你、我、唐老鴨、農(nóng)民、老神加兵,一共六個人啊。”
“不對,我怎么覺得有七個人?”吳文異議道。
這時,其他的人都站得比較遠,這里就他們六個人站成了一圈,根就沒有第七個人。當下眾人都詫異道:“這里只有六個人啊,哪里有第七個人?”
老神忽然臉色煞白道:“農(nóng)民的身后還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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