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衡其一行,其實也陷入到了和唐軍他們相同的處境。他們也迷路了,變成了一群無頭的蒼蠅。
而衡其的腦袋更是無故被人踹了一腳,踩得他七竅生煙,卻又找不著踩他的人。而謝可則他看到了一個女鬼,他甚至有好幾次都想把那個鬼拽住,但卻一次也沒有成功。
“猴子你就別吹扯皮了,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劉勇嗤道。
“魔鬼!”劉勇的話音剛落,彼得卻似乎看到了什么東西,慌忙推彈上膛,作出要射擊的架勢。
但他的手指最終停在了扳機上而沒有扣下去。因為他看到的那東西一眨眼又消失不見了。
“彼得,你看到了什么?”衡其吃驚地問道。
彼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看到了一個魔鬼,不過這個魔鬼有點象楊……”
“魔鬼就沒有什么具體的形狀,象羊象牛都很正常。”劉勇完理會錯了彼得的意思,信口開河道。
“不是牛羊的羊,是那個女孩,楊!”彼得費力地表達著自己真實的意思。
“他的是楊柳。”衡其很快便明白了彼得的意思。
“什么?他的是楊柳?這么唐老鴨他們就在這嗎?可是我們怎么又看不見呢?”謝可搔著頭皮道。
“這里可能有什么障眼法,他們就在我們身邊,我們卻看不見他們。”劉勇道。
“蝦扯蛋,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障眼法?”謝可嗤道。
“障眼法的確不可能有,但我相信他們可能就在這里,我們只是看不見他們而已。如果彼得他剛才看見了楊柳,那猴子想要拽住的女鬼可能也就是楊柳。”衡其分析道。
“不會吧?”謝可驚訝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每個人都把眼睛睜大點,仔細留意一下吧,無論誰看到了鬼怪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都不要輕易開槍,因為他們很可能就是唐老鴨他們!”衡其道。
“好吧,那我們真的要注意了,看見了鬼,一定不能開槍!”謝可和劉勇一齊點頭道。
于是這一群人繼續在這黑暗的洞穴里瞎摸亂撞,試圖找到分散的同伴。
“哎呀,誰推了我一下!”謝可忽然又叫了起來。
“是怎么推的你?”衡其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好象是用屁股和我背靠背撞了一下。”謝可摸著自己的屁股道。
“誰撞了你?我可沒有!”劉勇率先辯白道。
“不是你,可能是唐老鴨他們!”衡其替謝可解釋道。
“真的是他們嗎?那我要喊他們幾聲!”劉勇完,大聲朝四周吼叫道:“唐老鴨、唐老鴨……”
然而洞穴里并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回應他的只是他自己“嗡嗡嗡”的回聲。
“別喊了,留著口水養牙齒吧,我估計這是里外兩個結界,我們也許能夠在結界交匯的一剎那看得到他們,但卻無法和他們進行聲音上的互動,也就是,你喊破了喉嚨,他們也聽不到!”衡其嗤道。
謝可笑道:“看來臭子倒也懂點兒道道了,知道這是什么結界,不過,你怎么知道這就不是勇子的障眼法呢?”
“你們不要話了,我好象又看到了什么。”彼得忽然神情緊張地打斷了謝可等人的談話。
謝可道:“老彼,你怕什么?你看到的是我們自己的人!”
“不,我看到的是幾個外國人。”彼得很嚴肅地道。
“外國人?不用了,你看到的肯定是我們中國人,我們中國人在你大鼻子老外眼里當然也就是外國人啊,哈哈。”謝可笑道。
“不,我看到的不是中國人。”彼得一正經道。
“好了,老彼,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這巷道里除了我們中國人,是不會有別的人的,還有,你槍法好,可不要亂開槍啊,免得誤傷了我們自己的人。”謝可盯著彼得手里的大口徑手槍道。
彼得木然地點了點頭,但手中的槍口依然往前抬著,身的肌肉也因為緊張而緊緊地繃著。
劉勇對衡其道:“臭子,彼得這個樣子只怕會出事。他這么緊張兮兮的,不定會誤傷我們自己人呢!”
衡其皺了皺眉頭道:“彼得的事我自己跟他,你們就不要操心了。”
此刻衡其是走在隊列的最前頭,彼得走在第二的位置,謝可第三,劉勇第四。
謝可回頭悄悄對劉勇道:“勇子,老彼已經被嚇破了膽了,看他這樣子,恐怕隨時都會開槍,為了防止他誤傷了咱們自己人,待會兒只要他的槍口一抬起來,你就首先打昏他,免得造成親者痛、仇者快的悲劇!”
劉勇道:“彼得是特工出身,咱們兩個無論誰都不可能單獨制得住他,須得咱們兩個共同行動才行。”
謝可點頭道:“行,就這樣。”
就在這時,彼得又發出了驚恐的喊聲:“我看見了他們……”完將槍口抬了起來,看情形是要扣動扳機了。
“當!”謝可急舉起手中的沖鋒槍托砸在了彼得的頭上,劉勇則象一頭蠻牛一樣將腦袋頂在了彼得的右胸部下方——也即胸腔和腹腔的結合部。
彼得先是被砸了個眼冒金星,接著感覺到胸腹部一陣劇痛,頓時整個人都癱了下去,“撲通”跪倒在了地上。原來他的胸腔和腹腔結合部的那個地方是人的身體最薄弱的環節之一,這個地方如果受到猛擊,身體會產生劇烈的震動,胸腹內所有的的器官都會被震痛,那種疼痛就算是最強壯的人都受不了(有些運動員如果不慎被球打中這個地方,甚至會昏死過去)。
“怎么回事?”衡其見謝可和劉勇突然攻擊彼得,不由大吃一驚。
“都舉起手來,你們被俘虜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邊響起。
衡其抬眼一看,才發現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群怪模怪樣的人,這些人手里都端著各式長短槍支,黑洞洞的槍口直頂著衡其等人的腦袋。
衡其一下子就明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老老實實地舉起了雙手,同時喝斥謝可和劉勇道:“你們兩個傻二,也趕快舉起手來!”
謝可傻乎乎道:“我又不是潘長江,干嘛要舉起手來?”
“你不想死得更快,就快點舉起手來!”衡其沖他咆哮道。
謝可無奈,只得舉起了手。
劉勇則嘆息道:“咱們極品戰士什么時候混得這么差,成了舉手投降的俘虜?”
衡其同樣怒斥道:“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打昏了彼得,要不然咱們咱們怎么會當投降派?”
謝可笑道:“舉手投降和當投降派是兩回事吧?舉手投降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投降派是指大臣們中分成的兩派主張,一種是主戰派,一種是投降派……”
“你們夠了嗎?”一個女子的聲氣忽然冷喝道。
衡其等人一齊往發聲的人看去。這一看,三個人都呆在了那里。
“看,這是什么?”同一時間,在巷道的某一個地方,龍運鵬忽然象發現了新大陸般蹲了下去。
“龍拐看到什么了?”唐軍、朱鳳練和高偉珍都湊了過來。
只見地面有一堆骷髏,但這堆骷髏卻被人擺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既象是某種文字,又象是某種符號,但要仔細認時,卻又什么也認不出。
“唐老鴨,這堆死人骨頭是誰擺成這樣的?他的目的何在?”朱鳳練問道。
“這象是某種宗教儀式的圖騰,又象是某種警告和暗示。”龍運鵬道。
“嗬,該不是‘梅超風’練‘九陰白骨爪’的標記吧?”朱鳳練嗤笑道。
“讓我看看。”楊柳也湊了過來。
“楊柳,你能看出這圖案是什么意思嗎?”高偉珍詢問道。
“這……這是我哥哥留下的標記!”楊柳看了一陣,忽然失聲道。
巷道里,楊浩和傅瑩一前一后地走著。楊浩不時地回頭看看,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最后他終于嘆息了一聲,不再往回看了。
傅瑩道:“楊大哥,你是擔心你的那些同伴們嗎?他們不會有事的。”
“我也希望他們沒事,可我總感覺到這里藏著太多的殺機,太過于兇險詭異,唉,如果沒有帶他們來就好了。”
“其實做這樣的事情也確實并不是人多就好,象父親,從來就是獨來獨往,這樣無論有多少風雨和兇險,都是獨自一人承擔,也不會牽連到別的人。不過,有時候,有些事情又確實需要大家齊心合力才能將它完成。”
“瑩瑩是不是也喜歡無論什么事情都獨自一人承擔?”楊浩問道。
傅瑩點點頭道:“是的,因為我不想讓我最親的人去承擔我的痛苦。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娘,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我的父親。不過我的父親只是我的法理上最親的人,我命里的那份至愛卻尚未出現,或者我尚未遇到。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我未遇到楊大哥之前。”
“那遭到我之后呢?”楊浩問道。
“已經出現了。”黑暗中傅瑩的臉頰有些微熱,瞳子里似乎也有光芒射出。
“哦?他是誰?”楊浩問道。
但傅瑩并沒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走著。
“楊大哥,我想我們已經進入到了第八層的環道,馬上就要進入到九子連環同心墓的核心部分——地宮了。”忽然,她睜大眼睛望著前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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