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瑩的目光緊盯著屏幕,喃喃道:“我好象看到了什么,但是我不能確定。”
“傅姑娘看到了什么呀,不會是鬼吧?”黃跑跑和陳漢奸這兩個怕怕加跑跑一齊問道。
“你們這兩個垃圾,就只會聯想到鬼,快滾一邊去!”謝可、劉勇等人紛紛斥責道。
“蝦皮,這是用紅外光拍攝的是不是?紅外光就是人眼看不到的光,可這紅外光下也沒有什么,那么一定還有比紅外光的波長更短的光,不知道如果在這種波長的光下能不能看到某種東西?”唐軍問道。
蝦皮道:“不錯,這就是用紅外光拍攝的,但是我們這里卻沒有比紅外光的波長更短的攝像頭了。”
我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大吼一聲:“讓白白來,白白能看到啊!”
“讓‘伯伯’來有什么用啊?還不如讓‘姑姑’來呢。”陳漢奸嗤道。
“不是讓‘伯伯’、‘姑姑’來,是讓白白來!”我對陳、黃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向無什么好感,當下也不客氣地沖陳漢奸吼道。
“可司,白白恐怕真的來不了。”黃跑跑則象患了牙痛似地捂住了嘴巴。
“白白怎么了?”我警惕地問道。傅瑩也將困惑的目光投向了黃跑跑。
“白白,唔,恐怕和我們拜拜了……”黃跑跑的眼神閃爍不定,同時還帶著一股慌張的神色。
“黃跑跑,你是不是對白白做了什么?”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沖過去揪住了黃跑跑的衣領,同時揚起了拳頭。我的憤怒是有原因的。白白是鎮墓靈獸,它的眼睛能夠看得到我們人的眼睛看不到的磁場生物,比如傳中的“鬼魂”。黃跑跑的神情這樣慌張,肯定是做了什么對白白不利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用麻藥麻翻了,給弄到市場上去賣了,還是給它吃了什么毒藥,將它給毒死了?
“是陳漢奸,不是我!”黃跑跑被我扼著喉嚨,拼命地嚷出了一句。
“你胡!‘三步倒’是你放在肉包里給白白吃的,你怎么怪我?”陳漢奸也臉色慘白地大叫道。
“可‘三步倒’是你帶來的,這你不能否認吧?”黃跑跑也大叫道。
“你們這兩個人渣,到底對白白做了什么?”這一次連蝦皮、吳文、唐軍和農民他們都吼了起來。眾人的聲音迭加在一起,幾乎沒將屋頂給掀翻!
這些天來,傅瑩帶來的白白和黃跑跑、陳漢奸這些人已經混得很熟了,而饞嘴的白白也常常向黃、陳索要食物吃。看來這兩個披著人皮的畜生竟然起了心思要加害白白,而貪吃的白白就著了他們的道!
“把這兩個人渣吊起來,打!”謝可、劉勇、龍運鵬、朱鳳練等人也沖了上來,將黃、陳二人扭住,拳腳交加,好一頓暴打,打得黃、陳嗷嗷直叫。
“別打了,是誤會、誤會啊!我們的意是要去毒老鄉家的大黃狗,沒想到被白白看到了我們的肉包子,就死命從我們手中搶了去……”黃跑跑直著喉嚨拼命地大叫道。
“你們這兩個混蛋真是壞事做絕,必須得打!”眾人的拳腳更加猛烈。
“吱、吱”門口忽然傳來了白白的叫聲,接著響起一個溫柔的女聲:“哥,你們在做什么?”
我扭頭一看,果然是白白,而話的女聲自然是楊柳,也就是樂兮兒。
“你們都住手!”我急忙沖眾人大聲吼叫道。
因為白白亮了相,且看起來沒有事,不象是吃了“三步倒”中了毒的樣子,所有的人便都停止了毆打。
“楊柳姑娘,怎么回事?為什么白白會和你在一起?它沒有中毒嗎?”蝦皮問道。
“是這樣,我看到白白口吐白沫昏倒在路上,就趕緊帶它去醫院治療了,醫生它是吃了‘毒鼠強’,幸虧送來得及時,給它開了刀,取出了毒藥,并洗了胃,就好了。”楊柳答道。
毒鼠強就是“三步倒”,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常被那些混混用來去毒老鄉家的狗。看來黃、陳兩人所沒錯。他們的意也應該是去毒狗,而不是毒白白。
“好了,白白既然沒事,那也就不要再追究黃跑跑和陳漢奸這兩個人渣的責任了。不過你們這頓打也算白挨了,誰叫你們心眼壞,竟然想著要去毒老鄉家的狗?”吳文笑道。
“現在快過年了,我們不也是想著為大家改善改善生活嗎?”黃跑跑不無委屈道。
“你們這兩個白癡,去市場上買只狗來不就行了嗎?還要去偷老鄉家的狗?”蝦皮嗤道。
“好了,白白要開始工作了,無關緊要的話題就不要談論了。”我沖眾人揮了揮手,讓白白坐到了屏幕前……
眾人便都安靜了下來,大氣也不敢出。
白白就象所有的動物一樣,是絕對不肯安安靜靜地坐下來的,而且也不肯將目光對著屏幕,只是不停地在那里晃來晃去,還沖眾人發出吱吱的叫聲。
最后還得傅瑩采用威嚇、哄騙和誘導的辦法,才讓它將注意力轉到了屏幕上。
當屏幕上龐然大物一樣的班毹騰空而起時,也著實將白白嚇了一跳。
“白白,別害怕,快你看到了什么?”傅瑩好言勸慰道。
白白便對著傅瑩吱吱吱連比帶劃了好一陣。當然,它的吱吱聲在我們聽來就和鳥叫聲沒有什么區別,一點意義也沒有,但傅瑩卻聽得很認真。看來她是能夠聽得懂白白的語言的。或者,就算聽不懂,但她卻能夠明白白白想要表達的意思。
“楊大哥,班毹是被一個女人開走了的,目的地應該是在西方,離此地有兩萬多公里。”傅瑩轉過身看著我道。
“女人?看來班毹果然是被人開走了的,而不是自己飛走的。”我點了點頭,同時看著蝦皮、老吳、唐軍等人道,“你們怎么看這件事?”
“女人,西方,兩萬公里外,這應該是在西半球啊。”蝦皮扶了扶眼鏡道。
我心中隱隱聯想到了一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我并沒有絕對的把握,因此還不想過早透露出來,于是我對蝦皮道:“看來我上次的那件事情必須要加快實施了。”
蝦皮也猜到了我的意思:“你是去美洲的那件事?”
我點點頭道:“是的。”
一個月以前,我就有了計劃,要去美洲找那個寒月,只有找到了她,才能解開陳玲變成天尸血婆之謎。雖然眼前的這件事情和寒月也許并沒有什么關系,但我卻是一定要去找她的!
“瑩瑩,你能不能將白白看到的那個女人的影像還原出來,讓我們看一看?”我轉頭看著傅瑩道。
傅瑩搖搖頭道:“這恐怕不行。因為這個女人的影像只存留在白白的視膜上,要看到她的話,就只有取下白白的視膜。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那白白也就活不了了……”
的確,只有殺死了白白,才可能取下它的視膜。但這么殘忍的事情我們又怎么能夠做得出呢?
“辦法還是有的,不過這需要時間,同時也需要幾臺先進的儀器。”傅瑩接著道。
“那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心中仿佛又看到了一線希望。
“不確定。短則三兩個星期,長則幾個月,甚至半年。”傅瑩答道。
“等不及了,我們必須立即行動!”我答道。
“可司,這樣吧,你挑選幾個精干的隊員去美洲,我想辦法弄出白白看到的那個女人的影像,一旦有了結果就傳真給你!”蝦皮看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道:“那就這樣吧。”
一個星期后,蝦皮拿著兩份擬好的名單指點給我看:“可司,這一份是留守基地的名單,也就是上一次老吳在會上念了的那些人,另外還要加上傅姑娘。你要知道,破譯白白腦子里的影像資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傅姑娘又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因此我們必須要留下她。”
我點了點頭道:“嗯,瑩瑩就留下吧。哪幾個人和我去北美?”
蝦皮指點著名單道:“衡其聰明機靈、猴子古靈精怪,這兩個人你可以帶上作為助手;農民老謀深算、老神精通命理八卦,這一對組合你也是不能少的;另外勇子和朱瘋子可以打打雜、跑跑腿什么的,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當當炮灰;楊柳的第六感靈敏,同時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這也是不能少的;另外還安排了高偉珍和姜如蘭兩位美女,可以作為你們旅途的調劑,要是沒有美女同行,那也太單調了一點……”
對于蝦皮的話我不置可否,他既然愛那樣就讓他那樣。他選的那些人我也都沒有什么異議。不過當我看到了黃跑跑的名字的時候,我的火就立即冒了上來:“怎么回事?為什么有黃跑跑?他除了成事不足,還能做什么?”
“還能敗事有余。”蝦皮笑道。既而他又換了一副嚴肅的神色,“可司,我知道你不喜歡黃跑跑,同樣,我也不喜歡他。可這次的事情是和陳玲有關,這個人渣和陳玲的關系特別,他也許能嗅出什么味道來。同時他也是我們的‘福將’,每到危急關頭,常有逢兇化吉的妙用。”
“蝦皮,你的觀點也太帶有宿命論的色彩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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