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一邊哭嚎,一邊從站在旁邊的黃跑跑手里搶過了纜繩,想將函子從墓穴里拉起來。
“農民別蠢,快住手!”所有的人都沖農民大喝道。但是農民不管不顧,依舊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拖拽著繩子,而函子也被他拖得快要到達了地面。而函里的響聲也是來大,函子里的東西似乎馬上就要撞破那些杉皮板出來了!
我一見情勢危急,忙搶過一把柴刀,咔嚓一刀將纜繩砍了個對斷。那函子失去了纜繩的牽引,頓時如一塊巨大的石頭墜落到了墓穴里,將墓穴里的煤油都濺起來了不少在墓穴壁上。
函子墜落到墓穴里后,農民也摔了個仰面八叉。不過他手腳一蹬,又掙扎著爬了起來,撲向了墓穴邊:“我堂叔公還活著,你們不能這樣……”
蝦皮寒著臉,對楊勝農道:“快點火!”楊勝農便用打火機將一個火把點燃,然后打算把這個火把扔到墓穴里去。但他還沒來得及扔,火把便被農民搶了過去,同時扔進了旁邊的草叢里。那草叢頓時呼呼燃燒了起來。
“快救火!”這草叢要是被點燃,那可不得了,一定會引發一場山林火災。我和蝦皮都深知這個中的厲害,忙沖眾人大吼道。
于是衡其、謝可、劉勇、朱鳳練、江勇、大頭、陳漢奸、黃跑跑等人都沖向了著火的草叢,人人都是屁滾尿流、氣喘如牛。
“該著火的地方不著火,不該著火的地方偏偏著了火!”蝦皮急得直跺腳。
這時,楊勝農又點燃了一個火把,打算扔到墓穴里去。但農民又撲了上來,試圖搶奪他的火把。楊勝農只得繞著墓穴不停地轉著圈,不讓農民搶到他手中的火把。
我和蝦皮都急得冒汗卻又插不上手。
忽然一個人沖了過來,揮舞著一條大棒子,一下砸在農民的后腦勺上,農民頓時被砸昏了過去。
我和蝦皮仔細一看,那人原來是黃跑跑。黃跑跑洋洋得意道:“怎么樣?對付極端的人,還是要用極端的方法!”
“你的方法確實‘很好’!”我和蝦皮都有點哭笑不得。
山火終于被撲滅了,墓穴里的函子也被燒成了灰燼,而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農民也醒來了。他望著我們茫然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的頭怎么這么疼?”
“農民,你要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你的堂叔公確實死了,同時,為了不讓異種生物侵入你堂叔公的尸體,將他改造一個危害生靈的怪物,我們不得不采取了一點措施,希望你能夠理解。”蝦皮鄭重地對農民道。
農民點了點頭道:“我理解。”他接著探頭看向了墓穴,當看到墓穴里的灰燼后,他的臉上又浮現出了哭容,同時嘴巴一咧,就要號啕大哭。但他還沒有哭出聲,腦袋上又挨了一棒子,當即又昏了過去。而打他的人自然又是黃跑跑。
蝦皮終于忍不住發火道:“黃跑跑,你是不是打人打出癮來了?沒事就給人家一棒子?”
黃跑跑嚅嚅道:“我是怕他又象剛才那樣……”
“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班師回朝’吧,黃跑跑你下次注意點,別再亂打人了,蝦皮你也別亂發火,心傷脾!”我忙打圓場道。
回到了雙塔鎮養豬場基地里,衡其搔著花崗巖腦袋道:“可司,我仍有很多疑問……”
“這件事情,其實都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關,而這次發生在農民堂叔公身上的襲擊事件,不過是少數漏之魚的‘節作’。”我解釋道。
“那它還會不會有危害性?”衡其繼續問道。
“它找不到宿主,暫時只能以磁場的狀態生存,也就是,就算有人看到了它,也只會把它當成‘鬼魂’,但這‘鬼魂’對人畜是無害的。只要它沒找到新的宿主,它就沒有實質性的危害!”蝦皮也解釋道。
“可它萬一要是找到了呢?”謝可也問道。
“它已經沒有機會了——瑩瑩已經布下了一個捕捉法陣,它只要被這個法陣感應到,就會被自動捕捉!”我解釋道。
“那接下來咱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出國了?那先去哪一站呢?”衡其道。
“先去非洲。”蝦皮道。
“還是兵分兩路吧,一路去非洲,一路去南太平洋的普林西胡安島。”吳文提議道。
蝦皮道:“咱們統共才這么點人手,理應集中到一路才行,怎么還可以兵分兩路?”
“咱們特處組少也有十來個人吧,這么多人都集中到一路的話,既擁擠、又浪費了資源,不如分為兩路,做到人盡其才!”吳文據理力爭道。
“是啊,這么多人都集中到一路,的確有點梢公多了打爛船的味道!”楊勝農也贊同道。
“人盡其才?你以為咱們特處組里都是人才?”蝦皮沒好氣道。
“咱們特處組里確實是蠢才多過人才,如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超過了三個,不過三個臭屁王頂一個諸葛亮,誰敢黃跑跑、陳漢奸、肖子昂這些裝滿了大糞的腦袋里不會靈光一現?”吳文打了一個非常可笑的比喻。
“是啊,蝦皮你可不要把人看扁了,蠢才有時候也會做出驚天動地的偉業!”衡其也站在了吳文一邊。
“是啊,不能看那些蝦兵蟹將,關鍵時候他們也能起到我們意想不到的作用!”農民、楊勝農都贊同道。
“可司,你的意見呢?”蝦皮沒有了主意,只好拿老鼠眼睛看著我。
我頭腦一熱,也贊同了吳文他們的意見:“既然大家都主張兵分兩路,那就兵分兩路吧。”
“那人員怎么安排?”蝦皮看著我道。
“還是交給大家討論吧。”我道。
于是又經過半天的扯皮,終于擬定出了兩路人馬的名單:蝦皮、唐軍、楊勝農、龍運鵬、朱鳳練、肖子昂以及劉蓮青、鄧莉兩位女將組成的組去非洲;我和傅瑩、楊柳、衡其、姜如蘭、謝可、劉婷這一路去南太平洋的普林西胡安島。其余的人由吳文帶領留守在基地里。
留守在基地里的人是吳文、農民、老神、大頭、江勇、劉勇、黃跑跑、陳漢奸以及高偉珍、陳玲等。基上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都被留在了基地里。
為了保險起見,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帶上黃跑跑和陳漢奸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了。
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或者是蠢才的家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出去誤事了!
一切準備妥當后,我們分乘兩架航班飛往南太平洋和非洲。
旅途還算順利,我們安、正點抵達了普林西胡安島上的城市普林西胡安市,同時得知蝦皮他們也順利抵達了埃及的開羅。
不過我們一下飛機就被扣留了起來,我們的簽證有問題。我們只能緊急聯系國內的人,讓他們給我們送沒有問題的簽證來。
兩天后,我們等來了送簽證的人。但我們等來的竟然是黃跑跑和陳漢奸!我們實在都很無語。
順利在一家叫做西斯馬丁太可安又胡圖的賓館里入住后,衡其便不客氣地轟趕黃、陳兩人回去。黃、陳兩人鼻涕眼淚亂甩,一個勁地哀求道:“可司,你不要趕我們走好不好?我們再不中用,做做苦力活什么的也還是可以的吧?”
我見他們得那樣可憐,只得一揮手道:“那好吧,你們兩個就留下來吧。”
第二天上午,我們準備妥當,一人背了一個大背包,朝著普林西胡安市西北方的馬努休特山走去。
普林西胡安島是個火山島,島上的火山至今還在噴發,每一次大規模的噴發,都會從地底噴出大量的物質,這些物質天長日久地積累,使得普島的面積來大,普島上火山噴發形成的山峰也來高。
馬努休特山就是由火山噴發形成的山峰,這座山峰現在已經高達三千多米,而在幾億年前,它還沉在海平面以下。
同時,由于這里的緯度比較高,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馬努休特山的山頂上卻覆蓋著一層白雪,遠遠望去,象戴了一頂白帽子。
這座山的植被也是呈垂直分布,兩千米以下是郁郁蔥蔥的原始森林,而兩千米以上便是高山草甸,至于靠近火山口的地方,那就部都是亂七八糟的呈乳白色的火山石頭了。
“楊大哥,我們的目標就在火山口附近。”傅瑩望著白雪皚皚的火山輕吸了一口氣道。
我點了點頭,同時心里又涌上了一絲不安:“不知道此行能否順利?”
下午兩點多鐘,我們已經到達了馬努休特山下,即將進入原始森林了。只有穿過了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才能抵達火山口附近。
“可司,你們在進入森林之前最好將準備工作做得充分一點,我們剛剛從地防總部獲得了一份資料,是關于馬努休特山的。你知道馬努休特山是什么意思嗎?”留守在基地的吳文忽然給我打來了一個洋衛星電話。
“什么意思?”我愕然地反問道。
“黑暗中的呻吟。”
“黑暗中的呻吟?黑暗中的什么呻吟?誰在黑暗中呻吟?”我微皺了皺眉,感覺吳文的法有點無厘頭。
“我也不知道誰在黑暗中呻吟,總之你們心就是了。”吳文完,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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