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片“失落之鑰”和陰山老棺的事情想得我的腦袋發(fā)蒙。我輕嘆了一口氣,打算暫時忘卻這些事情,修煉一下我體內的異能。這次的南太平洋之行最大的收獲其實不是那片“地之鑰”,而是虹虹為我激活的異能。
我端坐在房中,摒除了私心雜念,然后用“天眼”心翼翼地向身體內透視,找到了那條發(fā)亮的光帶,并開始運行基子。運行了幾個周天后,我便想試一試這異能的效果。我將視線投射到了桌上的一枚硬幣,打算用異能——或者叫意念力將它捏起來。但初次使用異能的我顯然并不能熟練地運用這東西,而且也無法將那些分散的異能形成一股合力。而無法形成合力,我發(fā)揮出的異能僅僅只相當于人的嘴巴對著桌子吹了一口氣而已,僅能吹掉一些灰塵,卻無法將硬幣捏起來。
我沒有灰心,繼續(xù)鍥而不舍地努力著。五六個時后,我終于能夠形成一些合力了,這次不僅僅能夠隔著幾米遠的距離憑空將硬幣捏起,并捏到離桌面一米多高的空中,還能使一個金屬勺子的柄發(fā)生彎曲。而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已經能夠隔空扭開門鎖、以及操縱遙控器打開電視機之類的家電了。至于硬幣,我已經能夠將它拋到天花板上再來回地顛簸幾十次。
“可司、可司。”門外忽然傳來了黃跑跑的聲音。
我來想答應他,但臨時轉念想和他開個玩笑,于是我就躺在上裝睡,半天也不搭理他。我估摸著他打算轉身離開了時,突然使用意念力隔空扭開了門鎖。
突然自動打開的房門讓黃跑跑這個孱頭顯然措不及防,我半瞇的眼睛能看見他吃驚地瞪大了黃牛眼睛,并用手不斷地拍打著胸部給自己壓驚,然后他才心翼翼地摸了摸花崗巖腦袋走進了房門,同時聽見他在心翼翼地喊道:“可司,是你開的門嗎?你不要躲在門背后嚇我啊……”
這個孱頭的話剛出口便梗在了喉中,因為我并不是如他想象的那般躲在門背后,而是躺在上。他也立刻明白了這門并不是我打開的。他呆了半晌,自言自語道:“什么?這門不是可司開的?那是誰開的?難道是風?可這時候明明沒有風啊!”
我忍住笑,用異能捏起一個茶杯,悄悄地飛向了黃跑跑的后腦勺,然后重重地撞上了他的腦袋。
“哎呀,誰打我?”黃跑跑神經質地回過頭,看向身后——他自然是什么也沒有看到,因為我早將茶杯運到了他視線的反方向,并趁他搖晃著花崗巖腦袋東張西望的時候,早就將茶杯輕輕地放回了桌子上,然后偷偷地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里頓時放出了音響。
我看見黃跑跑駭得幾乎跳了起來,那眼睛以一種極度不相信的神色看著電視機,喃喃道:“怎、怎么可能,電視機自己放起來了?”
趁著他發(fā)呆的機會,我又將那只金屬勺子運到了他的面前,并且跳起了“扭捏舞”。
“我靠,這……天哪,可司的房間鬧鬼、可司的房間鬧鬼呀……”黃跑跑終于崩潰地大喊了起來。
“喊什么喊?鬧你個大頭鬼!”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從上翻身坐起。
“什么?可司,剛才的鬼是你鬧的?”黃跑跑的嘴巴張大得能塞下一泡牛屎。
養(yǎng)豬場基地的二樓會議室里,傅瑩和吳文等人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聽我講述修煉異能的情況。聽我講完后,傅瑩卻給我潑了一盆冷水:“楊大哥,你對異能的操控其實連門都還沒有入,你可不要自滿哦。”
“什么嘛,瑩瑩你怎么能這樣否定人家一天的努力呢?”我在心里嘀咕著,臉上也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嗔意。
“傅姑娘,對于可司取得的進步還是要表揚一下嘛,可司才修煉了一天,就能將‘隔空御物’運用到這樣的程度其實已經很難得了。”吳文笑道。
“他這種程度也就是嚇唬嚇唬黃大哥那樣膽的人,離真正的‘隔空御物’還差得太遠,真正的‘隔空御物’能將載重卡車舉起來,再扔出幾十米遠,至于排除其他的障礙都是易如反掌,同時還能輕易地將地下的巖石抽取出來——這還只是成,至于大成,那破壞力可是和一場地震差不多了。”傅瑩很平淡地道。
“什么?”我和吳文等人都震驚得不出話來。
“楊大哥,你最好能夠修煉出防護結界,并熟練地加以運用,這是我們涉足危險地帶的生存之,沒有防護結界的保護,高溫、高寒、高輻射、高腐蝕的地方根就是我們的禁地。”傅瑩很嚴肅地看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完贊同了傅瑩的意見:“瑩瑩得對,我一定要早點修煉出防護結界。”
“至于攻擊性的異能,你可以慢慢地修煉,不必操之過急。”傅瑩道。
傅瑩所的攻擊性的異能,當然就是指那天在熔巖下從我的眉心里發(fā)射出的那道強烈光束。但是什么時候才能再次發(fā)射出那樣的光束我卻不得而知。那道力量實在是太強了,至少現在的我不能。我現在只能由淺入深。所以也怪不得我僅僅掌握了一點點簡單的“隔空御物”就沾沾自喜。
“可司,老吳,不好了,蝦皮他們出事了!”我們正在討論的當兒,農民忽然闖了進來,還差點踢著椅子腳摔了一跤。我坐得離門口比較遠,忙隨手甩出一道異能隔空將他扶住,同時問道:“出什么事了?”
農民喘了一口氣道:“嗯,確切地,是‘天之鑰’失竊了!”
“‘天之鑰’怎么會失竊?他們?yōu)槭裁催@么不心?”我還沒話,吳文先發(fā)了火。
“‘天之鑰’放在誰的身上?為什么會失竊?是不是交給了哪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保管?”我看著農民問道。
農民搖頭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都不在他們組,而且,保管‘天之鑰’的人,”農民頓了一下,才接著道,“正是蝦皮!”
“既然由蝦皮親自保管,怎么還會失竊了?”我也發(fā)了火,同時立刻拔打洋電話,同蝦皮聯系。
電話聯系上后,我自然是將蝦皮臭罵了一頓,直罵得蝦皮都傳出了抽噎聲,估計都被我罵哭在了電話那頭。
“可司,你的罵功超過了蝦皮了,連蝦皮都被你罵哭了呢。”高偉珍、陳玲等女孩子笑道。
要知道從來只有蝦皮罵人的份,蝦皮還從來沒有被人罵過呢。
“可司,你聽我,這次實在是事出有因……”蝦皮起著哭腔了事情的經過。
下面便是蝦皮的回憶。
………………
當時我們正在游玩世界第一大金字塔——胡夫大金字塔,胡夫大金字塔共有兩條墓道和兩個墓室,一條墓道通向塔的上部,一條則通向地底。來兩條墓道在平常都是開放的,但是偏偏我們去的這一天,通向地下的那條墓道臨時關閉了,據正在維修。我們都很掃興,但也無可奈何,只得游玩完了上面的墓室,便打算離開。但就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卻聽見有人議論,地下墓室臨時關閉并不是維修,而是發(fā)生了靈異現象——有人見到了法老的幽靈,還有一位女游客被嚇病了。
金字塔管理當局為了挽回聲譽,對外只是在維修,而實際上正在招募巫師準備進入地下墓室驅邪。不過令人納悶的是,雖然這里的巫師并不少,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入地下墓室。因為他們深信,法老是不能冒犯的,如果有誰犯了忌,估計死神也就在向他招手了。
“蝦皮,這種事應該是無稽之談,咱們不必信以為真。”唐軍對我道。
不過楊勝農卻有不同的意見:“蝦皮,這可是咱們露臉的機會啊,你可千萬不能放過!”
我不解地看著他道:“什么露臉的機會?”
“驅邪呀——我相信那不是什么邪,只不過是法老殘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體生物場而已,是物質,根就不是虛無縹緲的鬼魂!憑咱們特異事件處理組的能力,驅掉這個邪完不成問題!”農民道。
“蝦皮,你千萬不要聽農民的!這金字塔作為法老的陵墓確實有很大的邪氣,咱們千萬不能去招惹,否則后悔就來不及了!”龍運鵬和朱鳳練道。
“錯!你們的第一句話就錯了,我不是農民,我是楊勝農!你們的第二句話更是錯上加錯!世界是物質的,物質第一性、意識第二性,意識是物質的產物,沒有物質也就沒有意識!金字塔是法老的陵墓這沒錯,但陵墓卻沒有法老的靈魂,因而你們的那些事情也根是不存在的!”楊勝農義正詞嚴道。
“這事還是讓蝦皮來裁決吧,你咱們要不要管這件事?”龍運鵬、朱鳳練一齊望著我道。
我這時不知為什么忽然頭腦發(fā)熱道:“好吧,咱們就去驅一驅‘邪’,我還不信,這世界上真有我們特處組解決不了的事!”
我開了口后,龍運鵬等人便都啞口無言了,楊勝農則興高采烈道:“蝦皮英明!”
我看了唐軍一眼道:“你認為呢?”
唐軍大概也對這件事情的后果認識不足,當下贊同了我的意見道:“那就去試試看吧。”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