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皮,你怎么了?”當我重新有了意識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賓館里,楊勝農、唐軍等人都圍在我的邊,每個人的眼里都流露出一種很驚訝的神色;瘟嘶斡悬c沉重的腦袋,只覺得記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一時間似乎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自己是在哪里。楞了約莫幾秒鐘后,我才逐漸回到了現實中,困惑地望著著眾人道:“你們都圍著我干什么?咱們不是在法老墓中嗎?”
“那是幾個時以前的事了,咱們現在是在賓館里!睏顒俎r答道。
“幾個時以前?這么這幾個時里我一直都是處在昏迷中?”我看著楊勝農道。
“不錯。你這個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昏了過去?”楊勝農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覺到有一只手正在把我往墻壁里拽,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大概是在做夢吧?哪有什么手在把你往墻壁里拽。俊北娙硕悸冻隽瞬豢芍眯诺纳袂。
“可是,當時確實是這樣啊……”
“你可能是產生了幻覺,因為確實并沒有什么從墻壁里伸出來的手在把你往墻壁里拽!碧栖娤铝私Y論道。
“好吧,就算是我產生了錯覺……那么法老的靈魂,你們逮住了沒有?”
“沒有什么法老的靈魂,那應該只是一個殘留在那里的不知道來歷的生物磁場,在唐軍用黑火槍的那一頓亂轟中,它已經煙消云散了!睏顒俎r答道。
“那停電又是怎么回事呢?”我記起了在我昏迷過去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停電啊,不過只停了兩三分鐘,很快又恢復了電力,一切都正常,沒有發生任何別的事故!睏顒俎r道。
“真的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故?”我狐疑地看著楊勝農和唐軍。
“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故——我想我們這里已經耽擱得太久,該‘班師回朝’了,不然可司又該埋怨我們了。”龍運鵬湊過來插話道。
“是啊,我們來就不該在這里浪費時間,去捉那什么法老的‘鬼魂’,鬼魂沒捉到,我們還弄得灰頭土臉!敝禅P練也哼哼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班師回朝’吧!蔽乙灿辛藲w國的打算。然而就在我下意識里往西服里面的口袋里一摸時,腦袋里忽然嗡地響了一下,整個人仿佛受到了雷擊。
“怎么了,蝦皮?”楊勝農等人一齊問道。
“那片鑰匙——‘天之鑰’不見了!”我訥訥道。
“什么?蝦皮啊,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不見了?你是怎么搞的?”楊勝農刷地變了臉色,用以一種非常不可理解的眼光看著我。
“蝦皮啊,‘天之鑰’怎么會不見了呢?你是不是把它放在了哪里?”唐軍看著我道。
“沒有放在哪里,我一直把它帶在身上——我的口袋是帶有夾層的,也是用特殊材料縫制的,就算用刀劃都劃不破。而且我口袋的拉鏈也是帶有指紋密碼的,除了我人,你們任何人都別想拉開我的拉鏈!”我將衣服口袋翻了出來,展示給眾人看。
“咦,拉鏈還是拉得緊緊的,似乎并沒有打開的跡象,而你的口袋外表也沒有被用利器劃過的痕跡,‘天之鑰’應該還是在你的口袋里啊,可它怎么會不見了呢?”楊勝農的頭大了起來道。
我的頭也同樣很大,比大頭的還要大。因為事實確實是這樣,我的口袋并沒有被打開過,口袋外表也沒有損壞的痕跡,但口袋里的東西偏偏就不見了!
“不會是守護者將‘天之鑰’帶走了吧?”龍運鵬問道。
“不可能!守護者取走每一片‘失落之鑰’都會事先同我們打招呼,不會這么偷偷摸摸地就把‘失落之鑰’給取走的!蔽覔u搖頭道。
楊勝農和唐軍也贊同了我的意見。
“看來金字塔里發生的事情可能是有人故意布置的,目的就是為了盜走‘天之鑰’!”一直沒有吭聲的美女劉蓮青忽然插話道。
“不錯,看來我們是掉入了人家挖好的陷阱里!”我一下子如大夢初醒。
“咱們現在該怎么辦?”楊勝農看著我道。
“還能怎么辦?趕快跟可司取得聯系吧!”我兩手一攤道。
“蝦皮,可司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可能會罵人呢!饼堖\鵬心翼翼道。
“唉,他要罵也只有忍受著了,誰叫咱也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呢?”我耷拉著腦袋看著自己面前的地板道。
……………………
聽完蝦皮的敘述,我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不過我知道現在就算將蝦皮罵個生蛆也是于事無補。當務之急是要查明這件事究竟是誰策劃的,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還有,盜去“天之鑰”的這個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或者還是仍然留在那里?
“看來我得去非洲一趟。”我對吳文和傅瑩道。
“不用去了,你去了也沒用,你找不到他的!备惮摰。
“哦?為什么?”我有點驚訝地看著傅瑩,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
“這個竊賊的底細我們一點也不清楚,他現在就象一滴水投進了大海里,我們哪里能夠找得他出來?”
“那難道就這樣算了嗎?十二片失落之鑰,我們統共才找到了十一片,現在又弄丟了一片,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將這十二片鑰匙都湊齊,又什么時候才能用它們去打開陰山老棺?”我不甘心道。
“其實這件事情你應該問問守護者,或許她最清楚。”傅瑩幽幽道。
“守護者?她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上哪兒去找她啊?”我的頭很大。
“誰我是老人家?”楊柳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點嗔意。
“沒你,是守護者!蔽颐θ莸。不知為什么,楊柳在我眼里真的就象是我的妹妹,我對她有一種不出的心疼和愛憐。如今見她露出不高興的神態,我自然要安慰安慰她。
“把你身上的‘地之鑰’拿來。”楊柳卻不理會我的笑臉,反而加重了語氣,用一種陌生的腔調對我道。
“她就是守護者。”傅瑩忽然輕聲提醒我道。
“哦?”我一下恍然大悟,同時升起了一種敬畏,忙掏出從南太平洋普島火山底下取來的“地之鑰”遞給了楊柳——應該是守護者。
守護者接過了“地之鑰”,冷漠的眼光里稍微多了些柔和:“嗯,你們的辦事效率還不錯,這么快就找到了十一把‘失落之鑰’……”
“守護者大人,應該只找到了十把,還有一把在埃及找到的‘天之鑰’又得而復失了!
“‘天之鑰’在我這里!笔刈o者波瀾不驚道。
“什么?那個竊、竊賊竟然是你?”我震驚得差點坐翻了椅子。
“哼,如果我不出手,‘天之鑰’就真的失竊了!”守護者冷笑一聲道。
“啊?原來是這樣啊……”我們所有的人都有點恍然大悟?磥矸ɡ夏估锏哪菆鲷[劇確實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盜取蝦皮身上的“天之鑰”,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直在暗中關注著我們進展的守護者及時出手,這才及時阻止了竊賊的陰謀。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守護者大人有沒有第十二片鑰匙的下落呢?”我自然是喜形于色。喜過之后又試探地問道。我知道守護者大人一定會有線索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露面。
“有!笔刈o者回答得很干脆。
“?那它在、在哪里?”我還沒有來得及話,農民和吳文等人都一改平日斯文穩重的假面具,一齊急不可耐地問道。
“就在此地。”守護者依然是心如止水。但她出來的話無異于在房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所有的人都不那么淡定了。
“這是地圖,取到第十二片‘魂’之鑰后,我自會再來!笔刈o者將一個桌球大的反射著七彩光芒的水晶狀的東西放到了桌上,然后轉身走出了房間。
“守護者大人,您能不能再清楚一點。俊蔽一琶ψ烦鲩T去。
我剛到門口,守護者已經轉了回來,一臉茫然地看著我道:“楊浩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已經變回了楊柳,而不再是守護者了,我只得嘆了一口氣道:“沒什么!
我將目光轉回到了屋內桌子上的反射著七彩光芒的水晶球上,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地圖?”
“既然守護者這是地圖,那肯定就是地圖了,只不過,玩意是個微型的地球儀嗎?”吳文拿起了水晶球,放在手上翻來復去地看著。
“楊大哥,這不是地球儀——單純從表面上看,它就是一個水晶球,但是它的內部卻蘊含著宇宙的能量!备惮摮鲅缘?磥硭呀浛闯隽硕四摺
“蘊含著宇宙的能量?這也太玄奧了吧?”房間里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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