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們的表情也不用那么夸張吧?”我不滿地瞪著眾人道。
“剛才,你好像變成了個女的,不僅話的聲音像,就連動作都像。”龍運鵬嘿嘿傻笑道。
“不錯、不錯,我們還真的以為可司‘變性’了呢。”朱鳳練也笑道。
“你們胡什么呢?我看你們才‘變性’了,不,應該是變態!”我嗤笑道。
“可司,你剛才的行為真的太奇怪了,我敢肯定,這絕不是錯覺!”謝可嚴肅道。
“好了,你們別瞎想了,我不就是挨了黃跑跑一悶棍、昏睡了片刻么?難道我醒過來就不是我了?”我也嚴肅道。
“可司,你還真的不是‘你’了。”就在這時,我的耳機里又傳來了蝦皮的聲音。
這一下我是真的吃驚了,連舌頭都有點打結:“蝦……蝦皮你什么?我怎么就不是我了?”
“噯,還是直了吧,黑梅上了你的身了,你現在的身體實際上是和黑梅共享著,不過占主導的還是你,黑梅只是偶爾會影響到你的行為……”
“怎么會是這樣?該怎樣解決啊?”我駭得身的毛發幾乎都豎了起來,黑梅怎么會上我的身呢?這真的是太恐怖了!
“什么?黑梅上了可司的身?怪不得……”眾人紛紛恍然大悟道。
“黃跑跑那個家伙在哪里?”我咬牙切齒,四處尋找著黃跑跑的身影。我知道這一切一定是拜黃跑跑所賜,想不到我挨了他一悶棍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黃跑跑仍然呆在斑毹尾部呢,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你就算把他千刀萬剮了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還是接受現實吧,我們不會岐視你的。”衡其道。
“狗屁!我一定要他好看!”我咆哮著左沖右突。
“可司,你別激動,這事沒你相像得那樣嚴重,黑梅只是對你的行為稍微有些影響,并不能完主導你的思想和意識;另外黑梅附上你的身體,其實也是一件好事。之所以它是好事,是因為它終于使我們將黑梅和梅麗達的靈魂給區分了開來,現在被封在陶瓷瓶子里的就是梅麗達了,我們無須再像以前,因為無法將她倆區分開來而感到苦惱。”蝦皮在耳機里對我道。
“是啊,你們是得到了歡樂,而將苦惱留給了我,我一個大老爺們,讓娘們上了身,這種滋味真該讓你們嘗嘗!”
“可司,你一定要冷靜!現在這種狀況只是暫時的,等給黑梅找到了宿主,這種狀況就會結束了!”蝦皮也喊叫了起來。
“暫時到底是多久?”我也喊叫道。
“楊大哥,不會很久的,請相信我。”就在我歇斯底里的的時候,我的耳機里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而親切的聲音。
是瑩瑩!連她也知道這件事了!聽到瑩瑩的聲音,我的心下大安,我知道只要有她出馬,給黑梅找到一個新的宿主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不過她不是正陪著她母親在歐洲散心嗎?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瑩瑩,你不是陪著伯母在歐洲嗎?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困惑道。
“你一出了狀況,蝦皮大哥第一時間就打洋電話通知了我,因此我決定提前結束休假,幫你解決問題。”傅瑩道。
“伯母她……”
“你放心,我已經將她安置妥善了,她也很關心你的情況。”
“哦?那你替我多謝謝伯母,等有了空我和你一起去看望她老人家。”
“你們‘兩口子’親熱的話還是留到后面吧,我還是先情況。”蝦皮這個砍腦殼的不合時宜地打斷了我和瑩瑩的通話。
“死蝦米,你還有什么要的?快點啊!”我不耐煩道。
“嗬,吃了定心丸了,又抖起來了?”蝦皮“奸笑”道。
“有話快,有屁快放!”我的心情真的很輕松,之前的壓抑似乎都一掃而空,因而話的分貝也高了許多。
“是這樣,你們安置好梅麗達的靈魂、并把新學員送到總部后,立即趕往東北大興安嶺,那里有一件緊急的事情等待著你們去處理!”
“什么事啊?”我的心情一下子又沉重了起來。蝦皮嘴里不會輕易吐出“緊急”二字,他吐出了這兩個字,就明事情已經相當嚴重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蝦皮如此鄭重呢?
“盜墓!”蝦皮卻昔字如金。
“是有不法分子盜墓嗎?這種事情應該找地方公安去處理啊,又關咱們什么事呢?”我摳著鼻子道。
“不是有不法分子盜墓,是讓你們去盜墓!”蝦皮加強了語氣道。
“是讓咱們去做不法分子嗎?咱們特處組到底是是宏揚正義還是為非作歹?”我冷哼一聲道。
“可司看你想到哪兒去了?按我的去做吧,保證讓你‘流芳千古’,不會‘遺臭萬年’的!”蝦皮賊笑道。
十多個時后,我們終于趕到了北京總部,將培訓的新人和梅麗達的人體生物場交割完畢,然后又馬不停蹄趕往東北大興安嶺一秘密地點。
我們仍然是乘坐斑毹走的地下世界。直到快到目的地時才在一處隱秘的山凹里鉆出了地面。我的屬下就是我這次從雙塔鎮養豬場基地帶來的衡其、謝可、劉勇、龍拐、朱瘋子、黃跑跑和陳漢奸等人。我聽蝦皮,瑩瑩也將和農民、色農、老神趕來和我們會合,另外還包括了姜如蘭、高偉珍、劉婷、陳玲等幾名女隊員,算是又兵強馬壯了。
蝦皮這次又讓我們“精英”幾乎是體出動,看來事情還真不。
不過當我們趕到目的時,瑩瑩她們卻還未趕來。她們其實是乘飛機直接從a市趕來的,但a市只有到哈爾濱的航班,而要從哈爾濱到達這里卻還有好幾百里的路程,為了掩人耳目,她們只能選擇其他比較原始的交通運輸方式前來。我估計依瑩瑩的性格,她很有可能是租一架膠皮大車穿過大興安嶺茫茫的林區。
當然了,掩人耳目的最好辦法其實是步行,有一種時髦的稱謂把這叫做“野”。
不過我相信瑩瑩不會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畢竟她的隊伍里都是一幫“老弱婦儒”,腳程不行,徒步野會讓他們很吃不消的。
而我們又不知道瑩瑩她們具體由哪條路來,因此只能先扎下營地,等待和瑩瑩她們會合。斑毹則由程序控制,自己飛了回去。
衡其來向我請示道:“可司,咱們把營地扎在哪兒?”
我看著左面的一片開闊地道:“就把營地扎在那兒吧,每個人都不要閑著,大家一齊動手!”
于是眾人都忙碌起來,一共扎起了四頂行軍大帳蓬,成“川”字形縱向排列,左面兩頂住男生,中間一頂為堆放物資的倉庫,右面的一頂留給女生。
營地四周打上一圈兩米多高的木樁作為柵欄,柵欄部用粗藤條纏了個結結實實,就算是熊瞎子都無法撼動——營地的防護必須要結實,因為這里可比不得南方那些次生林,這里是大興安嶺,是最原始的老林子,是東北虎和熊瞎子的老窩,危險可是現實存在的!
前不久聽俄羅斯總統普金剛剛放養了兩頭東北虎,這兩頭東北虎據已經進入了中國境內,咱們很難不會和這兩個恐怖而又殘忍的家伙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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