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去!”喝聲來自我的身后。??我回頭一看,只見傅瑩正在向我眨眼睛。
“瑩瑩,怎么了?陳玲是不是真的變成天尸血婆了?”我駭然地看著傅瑩道。
“不是,她只是得了一種奇怪的病而已。”傅瑩著過我的身體走向了正在鮮血淋漓的豬身上啃肉的陳玲……
“瑩瑩,你也別過去呀,危險(xiǎn)!”我悚然驚呼道。
“是呀,傅姑娘,你也別過去呀!”蝦皮等人也都慌作了一團(tuán)。
然而傅瑩對我們的咋呼卻不聞不問。只見她拿出一個瓶子對著陳玲一噴,一股紫色的霧氣頓時(shí)籠罩住了陳玲的身,陳玲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好了,現(xiàn)在沒事了,你們把玲扶進(jìn)去休息吧。”傅瑩收起了瓶子道。
蝦皮便叫來了幾個女孩子,將陳玲扶到她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
“瑩瑩,玲這事到底是怎么生的?”雖然陳玲已經(jīng)沒事了,但疑團(tuán)仍縈繞在我們的心中揮之不去。不過傅瑩似乎很知曉其中的來龍去脈,因此我自然是要問個明白。
“這事得問黃跑跑自己!”傅瑩轉(zhuǎn)過身,用犀利的眼光盯著黃跑跑道。黃跑跑所做的一連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事情讓他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尊嚴(yán),連一貫尊敬地稱呼他“黃大哥”的傅瑩都直呼他“黃跑跑”了。
“黃跑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蝦皮、唐軍、衡其等人也用犀利的目光盯著黃跑跑。
“是……是……還是先把那頭豬弄回豬圈里去吧,我的事等下再。”黃跑跑的一雙老鼠眼睛轉(zhuǎn)個不停,故意顧左右而言他道。
那頭豬此刻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停在一堵院墻下,用警惕的目光望著我們。而它被陳玲咬傷的十幾處地方仍在滴著鮮血,用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來形容它真是一點(diǎn)也不為過。
“農(nóng)民、老神,麻煩你們把這頭可憐的畜生弄回豬圈里,再找個獸醫(yī),來給它治療一下!”蝦皮一揮手道。
農(nóng)民和老神便趕著那受傷的豬回豬圈里去了。黃跑跑趁我們不注意也想溜,但被衡其攔住了:“你這頭‘畜生’也想溜?等著過了堂再吧!”
“啊?過堂?”黃跑跑的神色一下驚慌了起來。
“你上次不是過了農(nóng)民的堂嗎?你還打了農(nóng)民四十大板,今天也要打你四十大板!”衡其怒喝道。
“四十大板太輕了,應(yīng)該打一百殺威棒!”唐軍也高聲道。
“可司、蝦皮,救命啊!”黃跑跑唬得屁滾尿流道。
“行了,你老老實(shí)實(shí)把陳清楚吧!”我制止了衡其和唐軍的狐假虎威,嚴(yán)肅地盯著黃跑跑道。
“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就是上次我們到那個什么殺了也不死的島上玩時(shí),玲和阿珍鬧著要去潛什么水,我和陳漢奸、李麻子怕她們出問題,只得也陪著她們?nèi)撍缓罂吹侥呛5紫掠性S多爛木板,還有許多摔爛了的壇子、罐子、花瓶,麻子這些東西如果沒摔碎倒還值錢,摔碎了就不值什么錢了。最可怕的是,那下面有水鬼,披著長長的頭,青面獠牙……”黃跑跑一邊捏著鼻孔一邊開始給我們講故事。
“你不如來個這樣的動作,”衡其上前用手指將黃跑跑的鼻頭戳了一下,頓時(shí)露出了兩個鼻孔,成了“豬八戒”的造型,“這樣才精彩嘛!”
“哈哈……”眾人都哄堂大笑。
“臭子別打岔,讓黃跑跑把話完!”我忙喝止了臭子的搗亂。
“我們見到水鬼都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了,偏偏玲膽子大,硬要去看個究竟,這不就撞了邪了……”黃跑跑繼續(xù)道。
“黃跑跑你別編了,根就沒有什么水鬼!吧,你們從那個海底墓葬里到底弄了什么出來?”傅瑩冷笑道。
“沒……沒有,真的沒有弄了什么出來……”黃跑跑被傅瑩一喝,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海底墓葬?黃跑跑你膽子可真肥的!快,你們到底搗騰了什么文物古董出來了?”蝦皮也火大道。
“你不出來是嗎?還是讓我替你吧!”傅瑩道。
“瑩瑩,看來一切真相都在你的掌握中了?”我笑道。
“應(yīng)該是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傅瑩道。
原來,黃跑跑他們上次到的沙拿耶夫斯島是潛水愛好者的天堂,那附近的海域底下有許不同時(shí)代的沉船,是了解古代航海史的天然課堂,而那片海域并不深,平均只有十到二十米,海底也非常平整。穿著潛水服、踩著海底潔凈的海沙、看著五顏六色的海底游魚在自己和沉船之間游來游去,那真的是一種很愜意的享受。
而且那片海域也相當(dāng)安,并無鯊魚之類的威脅生命安的兇猛魚類出現(xiàn),至于黃跑跑所的水鬼,那更是無稽之談!
黃跑跑他們所現(xiàn)的海底墓葬其實(shí)是在附近另一片尚未開放的海域,由于那片海域的海底非常復(fù)雜,有許多水下暗礁以及珊瑚洞穴,還有電鰻和一種叫做僵尸魚的食肉魚類出現(xiàn)。
但黃跑跑他們自恃有禁宮寶甲護(hù)身(我們從斯坦因四號星球回來后又開了更新一代的禁宮寶甲,它就是一層薄薄的人造皮膚,緊緊地貼著我們的身體,根就不是原來的衣服的樣子了,因此也更適合我們?nèi)粘5拇┐鳎虼艘桓呐屡碌纳兊貌恢旄吆瘢€用他們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給陳玲和高偉珍洗了腦,拾掇著她們?nèi)ツ瞧S颉疤诫U(xiǎn)”,然后就現(xiàn)了那座海底墓葬……
那是一座中國南宋年間的沉船墓,墓主人是一位叫做王石的富商,他購買了一支商船隊(duì),常年下南洋,將中國的絲綢、瓷器等物品販賣到南洋各國,再換回南洋各國的珠寶和香料。而沙拿耶夫斯島應(yīng)該是他的船隊(duì)到達(dá)的最遠(yuǎn)的地方。這里離中國東南沿海的直線距離已經(jīng)過了一萬華里,是風(fēng)帆木船航行的極限了。
王石的一生都交給了航海事業(yè)。他死后,他的親屬按照他的要求將他的墓葬以沉船的形式葬在了這片海域的海底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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