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回雙塔鎮(zhèn)養(yǎng)豬場基地去取錢了,勇子你就辛苦一趟吧,衡其開中巴車送他回去,等下再來接我們。rg”我道。
劉勇便和衡其打算回雙塔鎮(zhèn)去。然而我們包間的門卻不知何時被鎖上了。我們忙喊老板來開門。誰知道老板在門外應(yīng)道:“你們這幫騙吃騙喝的兔崽子,不買了單別想出這道門!”
我們一時間都呆住了,萬沒想到竟會被老板當(dāng)成了騙子!沒奈何,我們只得不停地和老板解釋,我們這就回去拿錢來買單。但老板任我們破了嘴皮就是不開門,還揚言要找人來修理我們!
我們出不了房門,一時間竟成了甕中之鱉。我們的怒火無處發(fā)泄,只得部轉(zhuǎn)移到了黃跑跑身上,包括他的馬子高偉珍在內(nèi),每個人都指著他揚聲痛罵,那唾沫星子幾乎都快將他給淹死了。
忽然周虹提醒我們道:“別罵了,黃跑跑的情緒波動得很厲害,可能會刺激到他的靈魂……”
由于眾人都不知道黃跑跑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因而聽了周虹的話都不以為意,相反罵得更加厲害了。衡其嗤道:“他已經(jīng)讓我們的靈魂受夠了刺激了,刺激了他又怎么樣?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僅害得可司新買的吉普車報了廢,還讓我們背了個騙子的黑鍋,今天啥也要把他身上的蛆罵出來!”
“對,這個畜生確實太不象話了,咱們就是要刺激刺激他,不然他不懂得吸取教訓(xùn)!”眾人也都群情激憤道。
“不是這樣的,你們都搞錯了……”我想要向眾人解釋一下周虹的意。
我的話還沒完,包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群手持棍棒的人沖了進來,一邊罵著難聽的話語,一邊揮舞著棍棒朝我們的身上亂打——后來我們才知道這些人竟然是店老板找來的社會上的混混,是專門來幫他擺平事情的,而店老板身也是個混社會的,他自然要用混社會的那一套來對付我們。如果他是個正經(jīng)的商人,他就會選擇報警。
但他卻選擇了先修理我們一頓、然后再勒索我們的方式,這也就給他們帶來了災(zāi)難性的后果。當(dāng)然這后果可不是我們給他們的,完是我們控制不了的突發(fā)情況。
其實這幫人根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我們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多惹事端,只得忍受著他們的擊打,同時用身體護住女隊員,并盡量同他們講理。
但這伙人卻打起勁,那棍棒如雨點般地落到我們身上,打得我們是嗷嗷直叫。衡其更是火冒三丈,要同他們大干一場,被我拼命打眼色阻止住了。
這時候有一個人突然大叫了一聲,搶過了一根棍子,朝著那些人亂打了起來——我其實護著周虹躲在一處墻角,冷眼一看,差點連眼珠子都驚掉了,原來那人竟然是黃跑跑!
只見他吼聲如牛,手中的棍棒朝著四周狂猛地亂揮亂打,打人者試圖架住他的棍棒,但和他的棍棒一接觸,頓時飛脫出了手,那人同時握住虎口嚎叫不止,顯然被震得生疼!我一時呆住了,不明白黃跑跑哪來的這么大的力氣?
在他的打擊下,那些打人者不是棍棒被打脫手,就是腦袋、身上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棍——那可比他們打得要重得多,我親眼看到一個家伙的腦袋竟然癟了半邊,當(dāng)即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打得好、打得好!黃跑跑真有你的!”衡其等人不明就理,一開始還拼命幫黃跑跑鼓掌。
但黃跑跑接下來卻是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打了,也就是根不分?jǐn)澄遥灰姷饺司痛颍坏腔锎蛉说幕旎毂淮虻帽ь^鼠竄,我們這些人的身上也挨了他的不少棍子。衡其更是被他一棍子敲在腦袋上差點打暈了過去(幸虧這子機靈,及時躲了一下,才沒被打正部位,只擦著了一下鬢邊,也疼得他是喊爹叫娘)。
剛才還在為黃跑跑鼓掌的眾人都駭然道:“黃跑跑,你胡子眉毛一把抓、好人壞人一齊打的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可司,黃跑跑體內(nèi)的邪靈蘇醒了,是邪靈在控制他的身體!趕快制止他,不然會出大事!”周虹卻看出了端倪,急忙提醒我道。
“虹虹,咱們要怎么做?”我也緊張了起來,忙問道。
周虹不答,而是將雙手在胸前抱了一下圓,一團粉色的光暈頓時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上,然后她用手指朝黃跑跑一指,一道粉色的光線徑直打在了黃跑跑身上。黃跑跑的身體劇烈地震顫了一下,仿佛被高壓電擊了一下似的,手中的棍棒也掉到了地上。他轉(zhuǎn)過頭來,下意識地往我們這邊望了一眼。
我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只見他的眼睛里竟然放射著詭異的赤紅色的光芒,仿佛是被惡魔附了體(他也確實是被邪靈附體了)!
“天哪,黃跑跑怎么成這樣了?”衡其、劉勇等人都唬得不行。
卻黃跑跑望了我們一眼后,突然如受驚的兔子沖向了包間的門口,然后如一陣風(fēng)般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快追上他,我們不能讓他危害生靈!”周虹厲呼一聲,率先追了出去。我們也慌忙緊緊地跟上,人人都是屁滾尿流!
店老板請來的混混早已被黃跑跑打慒了,哪里敢攔我們,任由我們沖了出去……
天色已近黃昏,我們坐在中巴車上,沿著一條鄉(xiāng)間公路緩慢地行駛著。我不時看向手里的一個十寸平板電腦大的手持式終端,接收著異常生物雷達掃描得來的信號。屏幕上除了電流的滋滋聲,卻沒有任何有意義的顯示。
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周虹道:“虹虹,咱們連他的一點信號都捕捉不到,他是不是已經(jīng)失控了?”
周虹道:“大方向應(yīng)該就在這一帶——邪靈受到我的雷光指的打擊,能量已經(jīng)弱了許多,它此刻拼命想要躲開我們的搜捕,因此故意收斂了信號,但我們只要有足夠的耐心,一定能夠再次將它捕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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