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該男子身穿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體恤,衣服上面還寫著一行我是流氓我快樂的大字,下衣穿一件滿是窟窿的牛仔褲,腳下一對人字拖,看上去就不象是個正經(jīng)人。rg
來也怪,周圍其它人一個個根就沒有聽到這個黑衣男子打電話的聲音一樣,只有許宏光在這里聽了個真真切切。
這一切,都得從出事的那個雷雨加交的夜晚起,許宏光在一年多前,之所以會變成植物人,失去所有的知覺和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倒不是他得了什么病,而是他體內(nèi)同時覺醒了兩種不同異能的外在表現(xiàn),大量的異能量一時之間遍布在他體內(nèi)各處,更添滿了他體內(nèi)的各處經(jīng)脈和丹田,因為他的精神能量太過于弱,一時之間無法控制這些異能能量,便使得他在外人的眼中,變成了那副不能動彈的植物人模樣。
只是,那怕在他變成植物人的這一年多里,他的各個感官卻依舊靈敏的可以感覺到外界的任何信息,怎么這許宏光也算是一位少有的武道天才,二十來歲,就已經(jīng)在武道修為上面,修行到了和他老爸一樣的明勁巔峰境界,也就不他的精神能量太弱,才導(dǎo)致了其變成植物人,不過,就算是變成了植物人,許宏光卻也并非完沒有希望,隨著時間的過去,他的精神能量,一直在緩慢的增長著,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他最多再過上兩三個月,就可以將自已的精神能量給提升到可以控制體內(nèi)異能量的地步。
可惜,老天不作美,他的這個異能覺醒精神進(jìn)化的過程,卻是被那天夜里的飛來橫禍給打斷了,渾身上下動彈不得的許宏光,清晰的靠著自已靈敏無比的耳朵,聽到了整件事情的完整過程,在自已父母橫死當(dāng)場的強(qiáng)烈剌激和巨大怒火中,他直接就在他的腦海中,引出了一場精神風(fēng)暴,精神力直線上升,一下子就滿足了這兩項異能覺醒所需要的條件,重新掌控了自已的身體,更是在掌控兩項異能的同時,一舉突破了現(xiàn)有的明勁境界,直接晉升到了暗勁初階的武道境界。
許宏光覺醒的兩項異能,都屬于元素系,分別為控風(fēng)異能和雷電異能,因為他身就已經(jīng)是明勁巔峰高手的原因,身體強(qiáng)橫無比,再加上這一年以來的磨礪,導(dǎo)致他的這兩項異能,一覺醒,就是四階異能。
或許是因為他覺醒異能的同時,整個冬光縣正處于強(qiáng)烈的雷陣雨之中,狂亂不堪的天氣變化和強(qiáng)烈的風(fēng)雨雷電的能量動蕩,幫他掩去了異能覺醒時所伴隨的強(qiáng)大異能量波動,現(xiàn)在都覺醒五天了,也不見這蟄龍份局的人員找上門來。倒是給許寵光省下了不少的麻煩,也給這華蟄龍華北分局惹下了天大的麻煩不提。
正是因為靠著強(qiáng)大的風(fēng)系異能,許宏光才可以清晰無比的聽到了和他父母之仇有關(guān)的這個聲音,更是一眼就將這個在暗中監(jiān)視著他的探子的長相模樣,給仔細(xì)的印在了自已的腦海之中。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一切,等自已父母入土為安時,再吧。
靈車就這么不急不徐的前行著,那怕再遠(yuǎn)的路,只要沒有停止,總會有到達(dá)的那一刻,當(dāng)時間過去了一個時多的時候,這一行送葬的人群,也終于來到了位于北郊一處山坡上的許家祖墳位置,這里早就在今天一大早,就由十幾個健壯的伙了挖好了兩個深深的墓坑。就等著他們過來了。
那些只是看熱鬧的人群,早在棺木駛出縣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停止了自已的腳步,到達(dá)墳地的這一行人,只有二十來個和許家關(guān)系比較近的鄰居,以及被他們派出來負(fù)責(zé)處理指揮整件葬禮的幾個管事人員。
“推棺下葬,黃土埋人,都快鏟土,認(rèn)也別提名啊,千萬別提名……,入土為安,孝子繞墳,三圈過后,再拜,好了,可以起來了……”!
幾聲稀稀疏疏的鞭炮聲中,在快飛揚(yáng)的鐵鍬的揮動下,兩具連描金畫紅都沒有的棺木火的被掩埋在了一堆堆的黃土下面,不一會,在兩個墓坑的上面,就已經(jīng)堆起了兩堆三尺來高的墳頭,在管事的大聲吆喝下,許宏光拖著那根一丈來長的怪異哭喪棒,繞著新添的這兩個墳頭,一連轉(zhuǎn)了三圈之后,便重重的跪在了墳前,朝著自已父親的墳?zāi)梗箘诺目牧讼氯ィ_始了整個入葬儀式中最后的一項儀式。
“好了,宏光,你爹娘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咱們活著的人,怎么著,也還得繼續(xù)活不下不是,你聽叔的話,先出去躲上幾年再回來吧,我們怕那些人不會放過你,這種斬草除根的事情,咱們雖然不懂,可是這電視電影里面,也看得多了,你們老許家,要是只有你這一條獨(dú)根了,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這些天有我們一直在靈堂這邊看著你,才沒有出什么事,可以后的事情,可就難了,聽叔的話,這縣城你也別回去了,我們這些人給你湊了些錢,你拿錢趕快走,現(xiàn)在就走……”!
管事的在許宏光磕完了十幾個響頭后,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從旁邊一位男子的手中接過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皮包,連推帶搡的塞到了許宏光的手中,又伸手從另一個人的手中接過了一身衣服遞了過去,示意他就在這墳前把這身孝衣給換了。
“叔,謝謝你,謝謝各位叔叔大爺了,你們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是不會走的,我們老許家的人,不會逃避危險,只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爹和我娘的大仇還沒有報,我怎么可以離開呢,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不殺了那幫喪盡天良的狗雜種,我怎么對得起我爹娘的養(yǎng)育之恩呢,黑虎幫的狗腿子,給我滾出來……”!
許宏光根就沒有去接對方遞過來的衣服,相反將自已手里的這個裝錢的包包又重新遞了回去,然后在那里向著自已父母的墳頭不舍得望了幾眼后,身子一扭,雙眼向著旁邊十幾米外的幾棵大樹處就恨恨的望了過去,同時他拿著那根怪異哭喪棒的右手猛的一振,整根哭喪棒上面纏繞的那些白布當(dāng)場被震碎成了一片片蝴蝶狀的布片,在空中打著旋的四散飄落,露出了里面的那根鵝蛋粗細(xì),約有一丈來長的**大槍。
大槍剛剛露出真容,就在許宏光的精密操控下,如一道利箭似的在那里飛射而出,一連射穿了兩顆粗壯無比的樹干,到最后直接捅進(jìn)了躲在樹后面的那個負(fù)責(zé)監(jiān)視著許宏光的黑衣男子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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