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定是否真的陳鋒出事了,林雨麥撥打了陳鋒的電話。
陳鋒好像還在和自己的兄弟喝酒,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的樣子。
“你們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雨麥兄弟有什么事跟我。”陳鋒微醉的道。
“確實是遇見了些麻煩,有一群社會上的人追著我和吳磊。”林雨麥尷尬的道。
“什么?你們現(xiàn)在在哪,我?guī)业苄诌^去****!”陳鋒一聽,立刻激動了起來,在電話里大吼了起來。
林雨麥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等陳鋒咆哮完了之后才繼續(xù)道:“我們現(xiàn)在沒事了,已經(jīng)將他們甩了,不過可能要麻煩你一下,幫我們調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要來對付我們。”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嗎的,我的兄弟都敢打,簡直活膩了!”陳鋒罵道。
林雨麥也沒有指望陳鋒能幫忙找到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畢竟澄海市那么大,混社會的可不只有陳鋒。
一番謝意后,林雨麥掛斷了電話。
坐公交車估計是不可能了,兩人只要打的回學校。
將近半夜才回到宿舍,兩人一番洗漱之后,躺在宿舍內也想不通,到底誰要對付他們。
干脆也不想了,林雨麥正準備睡覺,忽然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大半夜來還有人敲門?難道是舍管?”林雨麥嘀咕的了句。
他看了眼累的睡過去的吳磊,王子濤和卷毛在打ll,只要自己去開門。
到了門口,開門的一瞬間就聞到一陣撲鼻撩人的香水味。
林雨麥一嗅:“這味道?”
打開門一看,一個穿著黑色勁裝,勾勒出苗條曲線身段的妖嬈女子站在了林雨麥的面前。
“果然是你啊。”
“噓,跟我走?”雪兒看了看宿舍內,低聲道。
“現(xiàn)在?”
雪兒了頭,然后拉著林雨麥就朝著樓下走去。
到了宿舍門口的時候,只見雪兒如黑夜的寵兒一般,身輕靈艷的翻上墻頭,一下翻到了墻外。
林雨麥張了張嘴,有些驚訝,沒想到雪兒的動作這么飄逸,這么干凈,翻墻的功夫比自己墻多了。
隨后他也在墻上蹬了兩下,緊跟著翻到了墻外。
“這么晚了要帶我去哪啊?”林雨麥好奇的問道。
“最近有個奇怪的案件,可能需要你協(xié)助一下。”雪兒一邊往校園后門走去一邊道。
“怎么?又有新的懸賞了?”林雨麥問道。
“還不算懸賞,因為刑偵檔案內還沒有對方放出公告。”雪兒道。
林雨麥楞了下道:“不是懸賞,你們也參與案件嗎?”
雪兒轉過頭莞爾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刑偵案件的懸賞,需要第一手情報,這樣我們才能第一時間接懸賞啊。”
然后雪兒又撇了一眼林雨麥道:“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高額的懸賞我們都接得到啊,國成百上千家偵探所,又不止我們一家。”
雪兒的好像有些道理,不過雪兒既然這么了,他也無所謂,反正最后接了懸賞有錢拿就行。
“那這次什么案件?案子又很離奇嗎?”林雨麥問道。
“這個……我暫時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到了地方,你可能就能看出些名堂了。”雪兒道。
“哦?”
到了校園后門,又是兩人翻墻出了校園,在后門處,有一輛黑色金酷流線超炫的的摩托車,俊逸的流線型宛若一匹金黑色獵豹,能想象駕駛著它馳騁在都市里的那種暢快淋漓和刺激過癮的感覺。
“上車!”
雪兒將黑色復式的頭盔一帶,大長腿就跨在了摩托車上,半臥著的身段曲線,在摩托車上被勾勒出一條優(yōu)美性/感的曲線,尤其是飽滿側臀的位置更是有種緊致飽滿的彈性,看的林雨麥口水差流了下來。
“上車啊,還愣著干嘛?”雪兒催促道。
林雨麥呵呵一笑,然后也坐上了這座椅很窄的摩托車,身子緊緊的貼著雪兒飽滿的臀/部。
哇塞,真的好軟,好彈啊!
似乎感受到了林雨麥那火熱的目光和身體,雪兒扭過頭冷冷的道:‘給我老實!’
林雨麥嘿嘿一笑,然后雙手突然環(huán)抱住了雪兒盈盈一握的腰,不自覺的掐了一下她平滑的腹。
“你……”
雪兒惱羞的瞪了一眼。
“摩托車又沒安帶,不抱你,抱誰啊。”
雪兒扭過頭,心道:“算了,辦正事要緊!”
坐摩托車,不抱腰確實不可能,而且以他的駕駛摩托車的速度,就算是一個老實的撐著后座的人,最后也會嚇的緊緊抱住前面的她。
果然摩托車咆哮的引擎聲和突然飛馳出去的后坐力,差讓林雨麥掉了下去,不得不緊緊的抱住雪兒的腰肢。
唿嘯的狂風與兩側飛速掠過的景物,讓林雨麥差嚇出翔來,雪兒飆摩托車簡直就瘋子,比陳鋒在高速飆車還可怕。
好幾次轉彎,摩托車的斜度差就讓他的膝蓋與地面有了親密接觸了,而雪兒的駕駛技術更穿梭在告訴行駛的汽車之之間,一會左倒,一會右倒,林雨麥坐在后面跟做云霄飛車一樣,嚇得都不敢睜眼。
尼瑪,真是瘋狂啊!
大概過了半個時左右的時間,雪兒一路駛離了澄海市,到了西郊的國道上。
一路疾行,沒多久兩人就到了一處被山體塌方的公路前。
“就是這了。”雪兒摘下頭盔,頭發(fā)一甩,炫酷逼人啊!
林雨麥看著一大片的塌方的山體掩埋了眼前的這條公路,山體上塌方的地方裸露出了大片的黃色泥土,還有一些堅硬的巖石,滑坡的山體上歪歪斜斜東倒西歪的樹木部被埋藏在土坡之上。
“這……這里有命案?難道是有人被埋在下面了嗎?”林雨麥問道。
“都不是,到了你就知道了。”雪兒隨后就走上了掩埋公路的土坡,一路朝著山體塌方的斜坡中斷走去。
到了土坡半道上,前方一條警戒線堵住了兩人的去路。
看著這警戒線,林雨麥就知道,這里一定發(fā)生了命案了。
大半夜的,這里已經(jīng)解除了警戒人員,兩人穿過了警戒線就往里面走去,踩著稀疏泥濘的土壤往上方走去。
“就是前面了。”雪兒指著前方一個從土坡里隆起的大水缸道。
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大水缸,而是古代裝酒的大酒缸,酒缸上的厚布已經(jīng)被打開了,林雨麥走了上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灘墨綠色的液體,看起來很惡心,但是里面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在在酒壇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死者,死者叫老秋,死亡時間是昨天下午7。”雪兒很清楚的道。
林雨麥有些驚訝,看著這口巨大的酒缸道:“你是,那個叫老秋的人是在這酒壇子里被發(fā)現(xiàn)的嗎?”
雪兒搖了搖頭道:“其實這不是第一個酒壇子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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